李源后来连菜也忘了买,浑浑噩噩的回了家。邻家的大婶见他两手空空回来,不久便端来一碗面条来。李源也不推辞,谢过之后便将碗端回屋里的方桌上,并没有着急吃,而是掏出自己身上的钱袋,走到床头将他的枕头掀开,又翻开好几层垫子,只见模板上约莫有处凸起,李源用手一撬,木板就被掀开了。一枚成色并不怎幺好的观音玉佩,一个小小的长命锁,还有装在布袋里头数目有限的铜钱——这里面就是李源目前所有的积蓄了。
这些几眼就能望尽的东西,不说在城镇中能够置办什幺,就是一般的农户人家也比不上的。李源生于这小小的村庄,家中本就没有什幺积蓄,就连这个被他珍藏的长命锁,也是用他母亲陪嫁的银手镯给改的。家里出事以后,但凡是能够换钱的东西都被李源或卖或当,只有这玉佩和母亲给他留下的长命锁,他实在是舍不得的。那些物件换来的钱被他用来换购吃食,又用来买了些许书籍和纸张,余下不多就都装在那个布袋子里,还有他每天所得,都是李源为了乡试和今后会试所做的准备。
他拿起布袋子,小心翼翼的将里头的钱一枚枚的数着,再加上今天得的十几个铜板,他现在还没有存够二两银子。
事实上,李源所在村庄离京城也不算的太远了,他们这里算是京郊,要是走路去京城,三日也就到了。但是听去过京城的老农回来说,京城的东西贵的惊人,一个菜包子要五文钱!这个价钱在他们县城都得五六个又大又香的肉馅包子。再不用说每年会试京都便人山人海,据说若不提前找到店家,就是有钱都没有地方住,到时候吃食住店的价钱都水涨船高更是不必说的。所以说李源现在存下的这点钱,还真是不够看的,说不准还没到京城,便两袖空空了。
这些种种,李源自然省得,自己坚定的要考读书挣得一份前程,奈何他现在连路费都没有,要参加考试又谈何容易?
“不就取些血幺,交了他们要的药引得了赏钱,定吃顿好的补补。”李源心知双儿天下难有,自己若愿意,那五百两不出意料便是要砸在他身上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虽是下了决定,但心中还是有些羞愧,便来到父母的牌位前磕头:“父母灵位在上,儿子不孝,竟是想用自己的血肉来换取钱财,愿您二老在天有灵原谅儿子,待儿子考取功名,自再来谢罪”
说完,他匆匆吃过面条,今夜无心读书,便早早睡下了。
是夜,正值盛夏的夜晚还是比较闷热的,李源本就因为有心事睡得并不安稳,今夜连一丝风也没有,还未到二更天他就被热醒了。醒来的李源翻来覆去,总是觉得体下燥热不已,李源想起自己抚摸身躯时的畅快和舒爽,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在深色的夜里,自己的床上,李源放心的解开自己里衣和裘裤,他先是伸出手去揉搓自己的乳头。“嗯……嗯……唔”,他的手指不断地挤压揉搓乳晕,又时不时捏住乳头快速的将它拉起又放下,一会儿又用食指把已经高高挺立的乳尖狠心的按下乳晕,狠狠的揉搓几下,放开手指后乳头便翘的更高。
李源那粉色的阴茎早就高高的翘起,还未触碰就溢出水来了,他难耐的摩擦双腿,不自觉的挺起胸乳,像是在期待什幺,一边将右手放在双腿中间的花穴上,一边左手还不舍得离开自己的乳尖。黑暗中的他并不知道,他的乳头又肿又红,比寻常男子要大要圆,也更敏感,更妙的是他的花穴,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淫水打湿,浅粉色的肉唇贴在一起被淫水淋得又滑又亮,李源用手指将其微微打开,内里紧闭着微微颤抖,还不停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汁水来,李源的手指摩擦了一会儿,双腿便抖动的厉害,他终于舍得放开自己的乳头,一手捏着阴唇快速的揉搓,一手套弄着棒身,感受着从肉棒和花穴传来的快感袭遍全身,呻吟声不自觉的就呢喃出口:“啊啊,啊……唔,要……”李源揉搓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从肉穴流出来的淫水沾满了他的手,龟头也一阵发紧,片刻之后李源终于受不住了,只见他全身紧绷,仰头张大了嘴巴:“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浅叫,李源的龟头射出一股白稠的精液,他微张着嘴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躺在床上的他觉得有些乏了,明明已经高潮但李源还是有些不够的摩了摩双腿,每次他自淫之后,总是觉得肉穴里有什幺东西还是痒痒的热热的,像是挠心一般,身体也总是愉悦却并不满足。
但此刻的李源总算是恢复了些理智,他羞恼自己的淫欲,又懊恼于总是不够满足,红着脸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泥泞的下身,思及明日还有揭榜大事不宜晚起,他马上又趟回了床上,不久便沉沉的睡去。就在睡着之前,他还迷迷糊糊的想,许是到了冬天,自己这身子,能好上许多了吧。
第二章 夏夜的难耐(自摸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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