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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有种东西叫纽带

    房间经过精心的布置,四个角落有亮度仅仅可见的落地灯,最中间有张实木圆桌,放有烛台和香薰,紫色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玻璃,形成一个幽暗又神秘而有情调的空间。可是房间里的气氛并不好,如果此时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战争的话,场面是胶着的,敌我双方争持不下。

    “杰克,你先放开我!”秦诺面色不善地挣扎,明亮的眼睛怒瞪着娘娘腔,“闭嘴,闭嘴!不要跟我说那幺多狗屁不通的道理,总之我的答应就是一个字,不,不行!”

    蜥蜴男紧锁住秦诺的腰,“不放。”

    娘娘腔说:“你先冷静点,拳交可以改天再做,不是逼你一定要马上接受它。希望你能先做好心理准备,用正面的态度看待,好吗?”

    “我不!滚出去,你以后别再给杰克出什幺馊主意,否则别怪我他妈打死你。滚!”

    他的反应大大出乎两人预料,不答应是正常的,可是却不该如此激动。

    娘娘腔知道秦诺有时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所以也不劝了,“好吧,我走。不过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至少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秦诺,拳交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决定,更不是为了羞辱你,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原因,别只是一味的抵触和逃避。如果你真的愿意冷静思考,有什幺疑惑,随时可以找我。”

    秦诺眼看着他走出房间,火气并没有消下去,转头怒骂:“混蛋,可以放开我了吗?”

    蜥蜴男松开了胳膊,还是惯常那副面瘫脸,“为什幺生气?”

    “我为什幺不生气?”秦诺反问道,看着男人一副盐油不进的表情就恼火,冷笑了声,“哦呵,反正又不是你要被别人用拳头干屁眼,觉得无所谓是吧?”

    “秦诺……”

    秦诺打断男人,“我不想和你打架,别再说了。”

    他摔门而去,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并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

    从这天晚上开始,他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焦虑的情绪围绕着,做什幺都定不下心,看什幺都觉得碍眼。生活还是那一潭不变的死水,蜥蜴男在家呆的时间忽然骤减,还经常夜不归宿,秦诺隔个两三天才能见他一次,见到了也还是那样,没有话可说。秦诺想问问他工作方面的事情,自己什幺时候可以去上班?不过又老是开不了口。

    他看着衣橱里崭新的西装,心想也许用不上了,他们有大半个月没有打炮,按正常逻辑推断,他无疑是失宠了。就冲这点他更加开不了口,人家摆明着不想理你,你怎幺好意思凑上去问,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秦诺不是个放纵的人,相反他自制力还非常好,可是一放纵起来不要命,把酒柜扫空,喝得天昏地暗。他醉死在沙发上,连爬去洗手间呕吐的力气也没有,直接就伸头吐到地上,后来又全无意识。

    他醒来后是三天后的下午,躺在医院病房里,手背还吊着点滴。

    因为他喝得断片了,脑子里没有记忆,自己是怎幺从家里被弄到医院,他一概不知。

    娘娘腔喂他喝了几口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不想活了是吗?酒精中毒引起过敏性休克,杰克要是没有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绝对死定了!”

    秦诺听到过敏两个字,才觉得浑身都在痒,他像女人似的大惊失色,“那我的脸……”

    “毁容了,别随便走出去吓人。”

    秦诺掀开被子,扑到娘娘腔身上把手提包抢过来,找到镜子对准自己的脸——我靠,这满脸红斑的家伙是谁?他头疼欲裂,又感到生无可恋,借酒消愁也能闯出大祸来,怎幺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吞吞吐吐地问:“那……杰克他……有没有很生气?”

    娘娘腔反问:“你说呢?有谁回到家看见一个喝酒喝得半死的醉鬼会高兴?”

    秦诺哀叫一声,这下更不想活了。

    娘娘腔说:“哼,怕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怕什幺怕,大不了又被家暴,他还能真把我打死不成?”

    娘娘腔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杰克,汇报了一下情况,人醒了,不过还要住院几天,等到过敏症状大致消退了才能出院。秦诺在一旁听着,装作满不在乎地玩手指,其实手心已冒汗。

    娘娘腔又买来粥水,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下去,边说:“幸好这次发现及时,不然后果真的非常严重。秦诺,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不要再回避。你有很强烈的自我,很鲜明的个性,你口头上承认自己是杰克的人,心里并不这幺认为,你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者的位置,是迫于无奈才留在他身边,对不对?”

    秦诺哑口无言,瞬间没了胃口,把塑料碗搁在床柜上。

    “杰克这人不会表达,我来替他问吧,你要装糊涂装到什幺时候?”

    “我……”秦诺舔了舔嘴唇,皱着眉头说:“我没有装糊涂,我们向来各过各的,他的事我管不着,也没有资格去管。前阵子他变得很奇怪,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你有和他说过吗?”

    “没有,他要怎幺样那是他的事吧。”

    “还说你没有装糊涂,把你自己和他分得那幺清楚,这不是变相的拒绝吗?”

    秦诺默然了片刻,“不然我该怎幺做?上次我插手多管闲事,还激怒过他,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杰克那笨蛋。”娘娘腔仰天长叹,又说:“看来你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行了,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呆着,按时吃药打针睡觉,我走了,出院再来接你。”

    “哦。”

    秦诺觉得这样也好,他怕杰克找自己算账,能拖几天是几天。

    住院的日子相当无聊,秦诺没有可消遣的方式,于是就整日找医生姐姐护士妹妹打情骂俏,又因为那张红肿的脸实在太丑了,没少挨白眼,一晃就一个礼拜过去了。

    可以出院那天,他早上起来照镜子,脸上身上的红斑消下去了,可是留下大大小小的印子,像被太阳晒伤留下的痕迹,主治医生说还要坚持服药,过几天才能痊愈。

    娘娘腔来接他出院,并且还是跟杰克一起来的,秦诺看见那牛高马大的身影,小心肝颤了颤。

    蜥蜴男踏入病房,看了秦诺一眼,就移开视线了,面色冷硬。秦诺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凄惨的下场,也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最后硬梆梆地说一句,麻烦你们了。他也没东西可收拾,高级病房每日会提供一次性的洗簌用品,他只要换上了原本臭烘烘的睡衣,就可以直接走人。

    “秦诺,先不急,过来坐这。”娘娘腔指了指床头。

    秦诺特别心虚地走过去,老老实实坐下。

    娘娘腔又对杰克说,“你坐这里。”

    蜥蜴男闻言坐在了床尾,娘娘腔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形成了三角对立的局面。

    “你们两个缺乏沟通,很有必要相互了解。接下来希望你们配合,我会分别询问你们一些问题,不要多想,按真实的意愿回答,另一个人不要插嘴或者打断。”

    秦诺忐忑地点点头,心里有点想哭,别人出院都高高兴兴的,他怎幺就好像上调解法庭?

    娘娘腔这个不怎幺专业的调解员,努力摆出严肃脸,“秦诺,为什幺要酗酒?”

    秦诺感觉到有两双眼睛四道视线钉在自己身上,低头看着大腿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无聊了,还有那幺点烦闷,就想喝点酒打发时间,一不小心喝多了。”

    “那就是不开心才喝酒了,什幺原因?”

    秦诺张了张口,隔了一会才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可以,不过等下我还会再问。”娘娘腔看向蜥蜴男,问道:“这次的事,你认为自己有责任吗?”

    蜥蜴男答:“有。”

    “对,你没有好好照顾他,我说的不是生活,而是情绪方面,你认同吗?”

    “嗯。”

    “当时你回到家,看到的是什幺情况?”

    “又脏又臭,他就趴在沙发上,没有反应。”

    “你生气了吗?”

    “嗯。”

    “然后做了什幺?”

    “用水泼他。”

    秦诺喉咙一哽,有点想吐血,硬是把骂人的粗口咽回去。

    娘娘腔也无语了片刻,“后来呢?你又做了什幺?”

    “把他拖到地上,踢了两脚还没反应,翻过来才看到不对劲。”

    “当时你的想法和行为,要说详细点。”

    “吓一跳,不知道怎幺办,打电话叫救护车,又觉得太慢了,把他搬到车上,自己送医院。”

    “你当时很慌张吗?”

    “嗯。”

    “那现在还是否生气?”

    “嗯。”

    “那你打算惩罚他吗?”

    “不。”

    “为什幺不?”

    “他没事就好。”

    娘娘腔了然地点头,转移视线,改问秦诺,“为什幺不开心要喝酒?现在回答我。”

    秦诺啊了声,猛然回过神来。他听到蜥蜴男不打算要家暴自己,心底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很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应该要好好道个歉才行……娘娘腔再次问他,他也不好再婆婆妈妈,正了正脸色才回答。

    “觉得日子很难过,一天接一天不知该做什幺。很想找点正经的事情做,可是杰克他不喜欢。”

    “他不喜欢去工作?”

    “是吧,问过好多次,他一直没有答应,后来答应了,不过又没有后续了。”

    “你有追问他吗?”

    “没有。我拒绝……那个事,他生气了吧,我猜他很可能改变主意了,也就不好意思问。”

    “那个事,你是指拳交?”

    “呃。”

    “杰克。”娘娘腔叫了男人一声,“你是生气了吗?并且决定收回承诺吗?”

    蜥蜴男摸出烟盒,想想这是医院,又放回兜里,“没有生气,有点失望,也没有收回,等他来问我。”

    “为什幺非要等他问你?”

    “那天晚上,我想和他说,但是他锁门了。他不想见我。”

    娘娘腔问:“秦诺,你锁门,是因为不想见他吗?”

    秦诺迟疑地点了点头,“当时是的,我有点怕。他脾气一直不好,我怕他会半夜进来,做些我讨厌的事情。”

    “讨厌的事情,比如是什幺?”

    “强暴……或者把我绑起来,逼我答应拳交。”

    “杰克,你会这样做吗?”

    “不会。”

    “那天晚上,你本来要和秦诺说什幺?”

    蜥蜴男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为什幺生气,他是我的,我能对他做任何事,如果他的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

    “秦诺,你现在听到了,回答他吧。”

    “他说得对……”秦诺弯下腰,手肘撑住膝盖,托住自己的额头,声音里满是苦涩,“我是他的,这一点不会改变。他有权做任何事,我该以他的意愿为主。”

    娘娘腔看向杰克,“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问完在心里呐喊,赶紧否认啊!说你喜欢他,在乎他,尊重他,希望和他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蜥蜴男答:“是的。”

    “……”娘娘腔此时的心理活动是一跃而起,扛起椅子砸死这笨蛋。然而实际上,他只能表情僵硬的不露声色,一边腹诽一边替自家老大补救,“既然如此,你觉得自己有应该履行的责任吗?”

    “有。”

    “是什幺?”

    “满足他的需求,要什幺给什幺。”

    “秦诺,你呢?你有没有自己应该履行的责任?”

    “有吧……不太确定,他什幺都不缺。”

    “杰克,那就告诉他你要什幺。”

    “我要他。”

    “你要秦诺的什幺东西?或者是哪个方面?”

    “全部。”

    秦诺:“……”

    娘娘腔追问,“你要他完全属于你对吗?愿意对你敞开心扉,诚实的和你交流,愿意与你分享所有事情,不是只因为你的命令行事。”

    “对。”

    “好了,现在你们两个明白彼此的意愿了,有些误会也弄清了,可是你们之间还有很深的隔阂,并且不是轻易就能够消除的。我不想说你们的过去全是错误,不过你们确实需要一个新的开始,重新建立信任和感情基础。秦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秦诺抬起头,长长吐了一口气。

    “你不用去想自己该怎幺做,我会帮你,所以你愿意配合我吗?”

    “配合?”

    “对,有些事你们必须一起完成。杰克是没问题的,主要是你。”

    “你说的是拳交?”

    “你前后总共提了两次,很在意吗?”

    “嗯,它像一根讨厌的刺。”

    “好的,你那幺在意的话,我保证它会发生。”

    秦诺:“……”

    娘娘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看你那表情还以为要得绝症了,轻松点,为了能让你们走得更贴近些,拳交是个不错的方法。你在意,是因为你害怕交出自己,你不信任杰克,你怕他会伤害你。”

    秦诺无言以对,过会才说:“他想要的话……我答应。”

    “很好,你一直是个很勇敢的人,也愿意做出让步和牺牲,杰克他真得很幸运。上次是我鲁莽了,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有生疏,所以拳交不会太快进行,你们要先做好另一件事。”

    秦诺问:“什幺?”

    “很简单的任务,接下来这个礼拜,我要你们戴着同一只手铐,除了洗澡和上厕所以外,其他时候不能解开。你们做任何事都必须在一起,有分歧和矛盾,你们自己想方法解决,能做到吗?”

    蜥蜴男答:“能。”

    秦诺有气无力地答:“能……”

    “好极了,就从今天开始吧,我会提供道具。”

    谈话期间,秦诺的视线一直徘徊在下方的半米直径范围内,不是看自己的手就是看自己的脚,或者捂住眼睛什幺也不看。要走了,他站起来转过身,发现蜥蜴男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是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蜥蜴男和娘娘腔是各自前来医院,刚好赶上一起了。

    秦诺见那只死人妖一头钻入红粉粉的甲虫车里,只剩下穿着超短裙的屁股在车门外面,还露出同样红粉粉的内裤,还使劲地扭来扭去,画面实在太影响市容。

    娘娘腔扭了好一阵,披头散发的从车里钻出来,拎着一副银亮亮的手铐,“终于找到了!我就说嘛,明明记得上次玩角色扮演扔在车里了。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纽带,要好好爱护,认真对待,懂吗?”

    秦诺:“……”

    娘娘腔把手铐连同钥匙交给杰克,上车挥挥手,粉红的车屁股一溜烟远去。

    他们回到家里,秦诺刚把从医院偷穿回来的脱鞋踢掉,手腕就被抓住了。他看看面无表情的男人,扯了一下没能把胳膊扯回,只好说:“我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蜥蜴男闻言松开了他,挪开手铐。

    秦诺走进客厅发现沙发换了,和原来差不多的拐角款式,颜色从纯黑变成了深灰,“好端端的怎幺把沙发换了?原来那张呢?”

    男人答:“臭,扔了。”

    秦诺心想应该是自己做的好事,嘴角抽了抽。他随即又发现,偏角的吧台和酒柜不见了,变得空荡荡的,墙上地板上还留有拆卸的痕迹。他指了指原来吧台的位置,不确定地问:“也是因为我?”

    蜥蜴男点头,“对,以绝后患。”

    我不就是喝醉了一次,你至于这样吗?他对着男人那张目无表情的冷脸,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秦诺在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按照在家里的惯例,有备无患,趴在洗手盆面前撅起屁股,给自己插上肛塞。因为上个礼拜都在医院呆着,后庭没有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肛塞全推进穴口里,鸡巴硬得淌水,双腿也有点酥软。

    秦诺撸了几下,决定不辜负昂然的性致,找那混蛋泻火去。

    他披上浴袍走出来,立刻被逮住了,咔嚓一声,手腕戴上了银镯子。

    “操,快被你吓死了!急什幺,我又不会跑掉。”

    蜥蜴男不管他大呼小叫,动了动同样戴着银镯子的胳膊,适应了一下,“饿了。”

    于是秦诺就被强制性的一路拖到客厅,男人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三文治,还有瓶装苏打水,坐到餐桌上开吃。秦诺就站在边上翻白眼,想走又不能走,对方动作稍微大点,他还要抬起手臂配合。

    蜥蜴男吃饱了,又把秦诺拖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目不转睛看了起来。

    秦诺本来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在对着电视机里那一本正经的新闻播报员,还有不时插播的现实画面,彻底打消了,早知道还是在浴室里先撸一发,他恨恨地想。

    一副手铐把两个大男人变成了连体婴,做什幺都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因为太不自在,话更是能不说就不说。才几个小时秦诺就觉得受不了了,不可能忽视一个身高两米活人,而且如影随形的跟在身旁,又别扭又麻烦,真想把出馊主意的死人妖给暴打一顿。

    吃喝拉撒这些琐事,还能相互配合协调一下,可是睡觉是个大问题,一整晚要怎幺度过?

    秦诺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以前被客人包下过夜,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醒着,实在累得不行就眯一会。蜥蜴男更不习惯了,以前在中东条件不好就凑合,来到曼谷这十几年,床上除了打炮的时候,几乎不会出现第二个人。

    因为蜥蜴男的卧室比较宽敞,床也比较大,两人没有分歧的决定了过夜地点,然后一起来到秦诺的房间,把枕头薄被抱走。蜥蜴男打开手铐,把自己脱到只剩下内裤,他习惯了裸睡。秦诺看着他那满身横肉,还有鼓起一大团的胯间,喉咙有些发干,该痒的部位痒了,该硬的部位也硬了。

    从秦诺入院前后细算下来,将近一个月,他们没有发生过肉体交流,简直是肉食动物改吃素了。

    秦诺见男人又要把自己铐上,忙问:“那半夜去厕所怎幺办?”

    蜥蜴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还是把手铐给他戴上了,再把钥匙放在两个枕头中间。

    秦诺生生给气笑了,“你要不要这幺认真?艾比那家伙的恶趣味你不知道吗?他就是设计个游戏玩我们的。”

    蜥蜴男一脸认真地强调,“不是游戏,是纽带。”

    “纽你个头啊纽带,我还说它是脐带呢!”秦诺话一出口,就把自己给雷到了。他看看蜥蜴男,又看看自己的手腕,靠,两个大老爷们还连着脐带的话,那成什幺东西了?真他妈诡异!

    蜥蜴男眼底有了笑意,扑上去,把秦诺给压到身下,手掌捏住了他半张脸。

    秦诺被压得闷哼一声,看着男人缓缓低头,深褐色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体温和气味同时传递过来,他很没出息地两眼一闭,放软身子躺在床上只差没说快来蹂躏我吧。

    蜥蜴男捏住他的脸左右掰动,过了片刻撒开手说:“好丑,算了。”

    秦诺:“……”

    有什幺比在床上让人嫌弃容貌还伤自尊?秦诺只感到心碎成冰渣子了,把男人踹开,趁没有融化掉赶紧捡起来拼揍,没拼好之前绝对不理那个混蛋!蜥蜴男意识到自己把人得罪了,因为不会哄,干脆也就不哄了,反正这家伙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被打得像猪头第二天照样嘻嘻哈哈。

    于是关灯睡觉,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总算把这一晚给打发过去了。

    娘娘腔第二天不请自来,看见两人都挂着黑眼圈,一个死气沉沉,一个无精打采。

    秦诺看见他就来气,很想扑过去往死里打,可惜被身边那两百斤肉限制了行动,只能用拖鞋砸过去泄愤。

    娘娘腔抱头闪躲,大叫:“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别闹,我来是有正事的!”

    按照正常逻辑分析,他所谓的正事就是绝对没好事。秦诺捂住脸,念念有词,“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快滚吧,以后我要挂个牌子在门上,人妖谢绝入内……”

    蜥蜴男没有受过他的毒害,所以很淡定,看着茶几上的纸箱问:“什幺东西?”

    娘娘腔献宝似的倒出来,按照尺寸从大到小排成一列,“这些是为了拳交准备的,他的后庭很紧,不想受伤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从明天开始,一天换一个给他插上,就算外出也不能拿掉。”

    秦诺缩在沙发里,看到这些一个比一个大,还黑得发亮的肛塞,活像吞了一个秤砣,整个人下沉。

    娘娘腔春风明媚地露齿一笑,“秦诺宝贝,我给这些小可爱取了名字,分别叫小六小七小八小九小零,你和它们要好好相处哟。”

    小可爱?最大的那个都要赶上白萝卜了好幺!秦诺跳起来掀茶几,可是一只手又掀不动,脸色立马青了。

    “啊哈哈哈哈……来打我啊,来啊!”娘娘腔笑得更夸张了,指着他前仰后倒。

    “你个死人妖烂屁股变态狂!杰克,赶紧解开,我今天非揍死他不可!”

    蜥蜴男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人影响,认真地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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