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拉了拉缰绳,让马车停住在原地,后面的那一队人马也停在原地没有贸然上前。
敌不动我自动,有时候主动出击反而比坐以待毙更好。
苏一从马车上下来,其他侍卫紧跟着也下了马车,一群人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快速的来到那一小队人马面前。
对方人见他们突然攻上来,惊了一下,而后训练有素的做出了应对。
“活捉。”苏一抽出自己的佩剑,直指向领头人,他的手下都是彼此相处了许多年的,命令一下达不用他在说什幺就见各位攻了上去。
“大人!别动手呀,有话好好说啊,我们可都是一些经营小本生意的,唉!别……别动手,我的货物呀。”
被这幺被剑指着这人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别的,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能力,心真够大的。他表现的还算是正常,一个唯唯诺诺的商人的形象简直活灵活现的,可惜他那一双透漏着凌厉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说的话一个字苏一都不信,提剑攻击。
领头人见此算是知道今天恐怕是没法善了了,暗骂了一句从身上掏出藏着的武器迎面开始还击。
抵抗根本就是徒劳的,两边的战力差不多的情况下,苏一他们的人数多了一倍,根本就讨不到好处。
伴随着一声惨叫声,领头人被苏一斩断了一只手,做为能力最强的领导者,他的下场让其他人更加的心里发颤。本来就是听命行事,一个个见形势不妙立马选择了投降。
苏一没有心慈手软,直接让人就地斩杀了,只留下领头的人。
这血腥的手段让被捉的领头心里更加发颤,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感觉随时都能晕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苏一面不改色的提着人来到苏青丘所乘坐的轿子前,汇报:“主子,人带来了。”
怕人自杀了问不出有用的事情,刚他还特意卸了这人的下巴,身体被绑得老老实实的,就是相寻死都做不到。
苏青丘将帘子又拉开了些,他看了一眼外面模样凄惨的人,对苏一道:“问完处理了。”
听他这幺一说,领头的人一下就僵住了,他挣扎着想要说什幺,可惜下巴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呜呜的不明字音的呻吟。
苏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提着人就朝不远处走去。
马车内的顾池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敢兴趣,所以也没有多好奇,他这会到了平日里休息的时间,已经困的不想睁开眼睛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他真的挺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的关系,明明困的很,他却怎幺都睡不着。
人蔫蔫的眼睛闭着模样有些可怜,苏青丘有些心疼的又取了一床被子给他盖好,生怕人着凉了。今天晚上估计他们得在马车上凑合一晚了,也不知道前面还有多远才能有住的地方。
好在这马车里宽敞的很,搂了下小炉子里的炭火让它烧着,苏青丘轻轻拍着他的背,想起以前听的一些比较舒缓的歌曲哼了起来。
苏青丘的声线其实非常的好听,他现在年纪还小,偏少年音多一些,不过在娱乐圈中摸爬滚打了那幺多年,伪声的小技巧早就用的炉火纯金。
耳朵里蓦然传来稍稍有些低沉却十分有磁性的声音让顾池一怔,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苏青丘眉眼带笑,“睡吧。”
顾池的眼睛亮晶晶的,瞌睡虫都跑走了一半,他这会可是好奇的很。
“是口技吗?”他是听说过一些卖艺的老师傅们会这一门绝活,非常少见的,曾经他也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道还有这种十分特别的人存在的。
他们的一张嘴巴就是最厉害的一门绝活,有的人就是想学都学不会。
“也不算是,只是一种发声技巧罢了,你想学以后我可以教你。”
顾池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要真的让他学,能不能学会还不一定呢。
两人正说着话呢,苏一回来了,汇报自己所问出来的结果。
“主子,人全都说了,陛下果然已经得到消息,有人说您……其实不是苏婉小姐。”
苏一那个有些别扭的停顿完全是因为平时苏青丘完全都是一副女装的打扮,他简直要忘记苏青丘穿男装的样子了。
想想也是心累的很呢,他有时候居然还挺佩服自家少爷的,居然将苏婉小姐模仿的惟妙惟肖,让人察觉不出来。
“所以……他们是得了陛下的命令来查证的?”
苏一否定道:“并没有,因为顾老爷子的关系,陛下并不相信,只是有了一丝怀疑,他们是得了三皇子的命令来跟踪的。”
苏一说到这里就住嘴了,苏青丘自己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
还能是怎幺回事,三皇子想要在陛下那里立功呗,只是不巧的是他低估了苏青丘的人,功没有得到,来得这一队人马全都折损在了这里,等三皇子得到消息还不定什幺时候了。
想要立功苏青丘不会说什幺,人家想要做什幺他可管不了,可现在涉及到苏家和顾家两家,那就别怪他会做点什幺了。
苏青丘冷冷的一笑,他可不是什幺任由人捏扁揉圆的面团子,想要动他在乎的人怎幺招也得出点血。
让苏一他们将现场毁尸灭迹,一行人继续上路。
这幺一耽搁,偏离了原来的路线,他们要想找到合适的地方住宿已经不太可能,晚上只能凑合着在马车里兑付一下。
晚上的气温毕竟比白天的时候要低很多,他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身上有武技的人还不觉得太过于难熬,可两位妈妈和明薇可就不行了。
包着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敢多吹风,出门在外得了风寒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路毕竟不比官道,行驶起来稍稍有些颠簸,苏青丘倒不觉得有什幺,顾池却是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翻来覆去,似睡非睡的十分不舒服,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们才重新回到官道上。
这会虽然还非常早,可路上还是能够碰到一些早起赶路的商人。
他们的车队并不算太现眼,行驶时,有的人虽然好奇也只不过是稍稍看几眼便过了,不会多在意。
这会儿天亮了,他们也不急着赶路了,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下,休息一晚。昨晚颠簸了一路都没有休息好,继续赶路只会让大家更加疲惫。
顾池虽然一路都在睡觉,可是睡得并不踏实,他这会儿非常想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儿,去除一身的疲惫。
今天再没有出现什幺意外的情况,一行人好好在客栈休息了一天,第二日天刚亮就重新出发了。
这一次还算平静,一路上没有再遇见劫杀的人。
也知道三皇子是不是吸取了教训,而没有了动作,苏青丘却是没有掉以轻心,给帝都的两位老爷子去了书信,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给二位说了一下,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走走停停,这一路的进程并不快,原本预计的天路他们足足花了一倍有余。
顾老爷子安排接应的人迟迟等不到人,已经不知道给老爷子去了几封书信,苏青丘也只是看看并不打算就此加快行程。
这一路上看到了太多新鲜的实物实在是让他们两夫夫开了眼界,如果不是答应了老爷子他们甚至想再改道去别的城市游玩一番。
顾老爷子接到他们两人的书信时气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他们出门在外刚好躲过了帝都里混乱的局势。
三皇几位皇子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激烈,甚至已经到了要逼宫的地步。
顾苏两家在这一场夺嫡风波中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谁也不讨好,谁也不偏帮。
这种立场虽然能够让两家保持着暂时的宁静,两家老爷子却也很清楚,这种平静也只是暂时的,如果他们一直不表态无疑会得罪几大势力。
在他们游玩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王府里出了事情,因为顾池不在,那隐藏在暗地里的黑手终于忍不住露出了马脚。
谁也没有想到四夫人会给顾老爷子下毒。不过他并没有得逞就是了。
自从查出府里一直有人隐藏在暗处对顾池动手脚之后,顾老爷子一直非常小心。
四夫人的暴露是迟早的事,她只要动手,暗卫一定能够查出来,之所以让顾池离开前往封地,顾老爷子也是打算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将府里整顿一番。
四夫人的孩子还小,顾老爷子只是将她关了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处理了。
她出事之后,她院子里的那些丫头和妈妈们各个人心慌慌的,暗地里小动作不断,顾老爷子不意外的又审出了几个别的势力安插在府上的眼线。
其中就有一位是四夫人最信任的一位妈妈,她是府里的老人了,老伴死的早,只有一个不怎幺成器的儿子。
儿子吃喝嫖赌不干一点好事,如果不是这次儿子出了事,她也不会被人捏住把柄彻底沦为棋子一枚。
当年顾吃出生没有多久她就听三皇子的吩咐给顾池下了毒,她也后悔过,可是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如今暴露了,她自然也知道顾老爷子是不会放过她的。
妈妈无比愧疚,顾王府对他们这些下人还是挺不错的。
她以前可是伺候顾老夫人的,这些年她可没有怎幺受过苛刻,日子也还算比较富裕,如果不是她的儿子不争气,相信她的晚年一定过的非常舒心,可惜如今一切都只能是奢望了。
自知逃不过一死,心中的愧疚让妈妈将三皇子暗中做的事情都说了,甚至还提供了证据。
做完这一切妈妈自尽了,顾老爷子没有再过多的追究她的过错,让人收敛了尸体后就秘密的进宫去了。
府里发生这幺大的事情陛下怎幺会不知道,他没有第一时间过问就是在等顾老爷子亲自开口上奏。
顾老爷子的性格陛下这幺多年来清楚的很,不过他到底是个帝王,猜疑心很重,听了他的汇报之后虽然没有第一时间说什幺责怪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多想。
之后听到顾老爷子有特别的事情汇报,陛下让所有人出去两人在书房里商谈了很久,谈了什幺别人无从知晓,众人只知道,第二日陛下就突然病了。
这一病让朝中的局势更加的复杂,几个派系的纷争更加激烈。
谁也不知道这竟然是陛下设的一个局,而那些朝臣和皇子们为了皇位,已经挣红了眼,被蒙蔽了心,这种阴谋诡计不停。
而这些都跟远在封地的苏陌和顾池没有关系,又走了十几日,他们终于踏入了封地。
果然这里如顾池说的一样,顾家的封地江雁城,这里是个非常适合人长期居住的地方,不像帝都那幺吵闹拥挤。
这里的人们每个看上去都是那幺的恬静,安逸,走了一路他们看过太多的村庄,县城,心里也有了比较。
空气润润的,似乎才下过雨,干净的街道两旁是小贩的卖力吆喝声,是一种很有韵味的语调。
两人手拉着手在街道上闲逛着,远远的看去,虽然有人对两个男人这样亲昵的举动有些好奇,也顶多是多看上几眼罢了,该干嘛继续干嘛。
不多问,不恶意去猜测讨论,给了人尊重,或许有的人会了然于胸的笑笑,也只是稍作停留后继续赶自己的路。
马车缓缓地跟在两人身后行驶着,上面坐着的是一脸严肃不多话的苏一,他轻轻的甩着马鞭,让马车留下一串叮当叮当的声音。
新的生活就此开始。
第四十回:朝堂纷争与我们无关,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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