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了。
乔乐庭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人是靳家的管家,等听乔乐庭说明了来意之后,管家向靳家现在的当家人请示了一番,当家人表示,你们进是可以进去的,但是绝对不能直播。
这也可以理解的,靳家这一年出了这么多离奇的事,谁知道是靳家的哪个儿孙做了孽,这些要是给直播出去的话,靳家的股票必然得来一个大跳水。
管家在电话里告诉乔乐庭说:“那栋房子靳家是不打算要了,但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吧。”
说句心里话,乔乐庭也是真不想进这种在门口挂着两个人皮灯笼的宅子,但是现在容不得他选择,他只能说道:“我们进去也是想帮您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如果有危险的话我们会立即出来的。”
“那几个大师也是怎么说的……”管家在电话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好吧,你们自己小心吧。”
“谢谢您了。”乔乐庭道完谢后便与管家挂断了电话。
直播是直播不了了,听管家的意思,之前那几个大师进去后也没能出来,也不知道这回的任务是什么,但有姬钺跟在身边他总能安心不少。
乔乐庭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依赖姬钺了,而且是那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吃饭上厕所都把自己拴在姬钺的裤腰带上的黏糊劲儿,姬晏虞小时候倒也喜欢跟在姬钺的身边,倒也没像现在这样,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
乔乐庭站在门口一时之间还有点不敢上前,门前的这两个人皮灯笼大概是用屁股以上肩膀以下的人皮做成的,将里面的内脏掏空,加了几根竹竿撑起来,点上蜡烛,在黑夜里发出幽幽的光亮。
这两个灯笼也不知道是谁挂上去的,丝毫并没有要掩饰这灯笼是用什么做成的意思,灯笼上清晰地映着深红色的尸斑,白色的灯光下细细的黑色汗毛在风中微微颤动着,褐色的乳头上挂着某些黑色的诡异液体,腐烂的味道充斥在鼻间。
乔乐庭这要推门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宅子里面如果有更恶心的东西可怎么办呀!
姬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进去吧。”
乔乐庭看了看像是最近才刷了一遍红漆的大门,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是没敢开门,他转头看着姬钺问道:“这门上刷得不是血吧?”
姬钺敲了他的脑袋,直接抬手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荒草遍地的院落。
靳家的这院子比他们上回来的时候破败多了,假山与石桌间都结出了蛛网,才翻新不长时间的大宅好像在时间的长河中倒退了数十年,破旧极了。
两人踏在青色的石板路上,头顶上银色的月光笼罩着万物,眼前的三层小洋楼似乎被一层薄薄的黑色雾气包裹住,呜呜哭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乔乐庭走得格外小心,他到了门前,这回不等姬钺开口他便抬起手将眼前的门推开,然而他刚碰到那门,还未等他用力,只听吱的一声,门开了。
乔乐庭愣了一下,左手抓着姬钺的衣摆,谨慎地走进了大厅里,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乔乐庭的右手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想要找到大厅灯的开关,但是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那开关在什么地方。
乔乐庭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设计师的垃圾设计,收回手拉了拉姬钺的衣摆,问他:“我们是要先找镜子吗?”
“镜子大概是在二楼吧。”姬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乔乐庭愣了一下,姬钺如果在他的前边,那他抓着的是什么呢,他立刻松了手咽了口口水,然后回头看去,一张惨白着鬼脸猛地窜到他的面前。
乔乐庭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符纸,将它印在了鬼脸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幽绿色的火光在他眼前燃烧着,不多时,鬼脸便化成了一滩灰烬,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了黑暗。
乔乐庭实在不像在拉着鬼走路了,便低低地叫了一声:“爸爸?”
姬钺在不远处应了他一声:“我在这儿,过来吧。”
乔乐庭诶了一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刚与姬钺握上手,旁边的墙壁上忽然亮起了一只蜡烛,紧接着像是有人绕着大厅的墙壁缓缓走过,那些挂在墙壁上的蜡烛一根接着一根亮了起来。
大厅里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乔乐庭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白色的蜡烛,脚下原本该是猩红色的地毯被黑色替代,白色的绸布搭在楼梯的扶手上,原本浅金色的镂花窗帘变成了厚重的黑布,将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眼前的大厅不再是靳家举行宴会的场所,倒像是古时候的灵堂。
在大厅的中央放了一条长桌,桌子的两侧坐了十几个人,他们的眼前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乔乐庭握着姬钺的手走上前。
桌旁的这十几个人还都挺眼熟的,是乔乐庭见过的,其中有六个人是那天与他们一同来靳家的大师,剩下的几个则是靳家的园丁和看门的。
他们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双眼无神地望着眼前的礼品盒,身上的衣服被染得血红一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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