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乐庭看着水中的糊鸟陷入了沉思,但事实证明,他又不是思想者当不了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沉思是没有用的,只能叹了一口气,伸手把纸鸟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洗漱台上。
怎么说这也是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双手合十对着台上的一团糊逼拜了三拜,算是成全了他们这一段感人肺腑感人泪下的深厚情谊。
小晏也学着乔乐庭的模样,对着洗漱台上的糊鸟拜了拜。
乔乐庭看着腿边的小晏,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个词——熊猫烧香,吓得乔乐庭一个哆嗦,总算是回了神儿。
他回头看向了身后的浴缸,纸鸟既然冲到了浴缸里,那么浴缸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他走到浴缸旁边弯下腰,将里面的水全部放干净,可是浴缸的底部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乔乐庭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叠的纸鸟出了问题,所以才会看到水直接就一头扎了进去。
乔乐庭刚想转身出去问问姬钺是不是自己叠的纸鸟在哪一步出了问题,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乔乐庭回头看去,不知在什么时候浴缸里已经灌满了血水,那上面漂浮着残肢断臂,随着血水上下浮动着。
浴室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吱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粗重的呼吸声也在他的耳后响了起来,乔乐庭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接下来他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浴缸的旁边,挥着斧头向浴缸一下接一下地挥舞着,血水从浴缸中溅了出来,落在乔乐庭的胳膊上。
这时人影转过了身,乔乐庭这才发现这人脸上的皮肤已经全部溃烂,两只白色的眼珠耷拉在眼眶上,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不远处的喷头突然冒出水来,喷出来的水黏腻湿滑,仿佛人的血液一般,带着咸腥腐臭的味道黏在了乔乐庭身体上。
小晏不知道哪里去了,乔乐庭的脚好像被钉到了地上,再也动弹不了,血人举着斧头向他缓慢靠近着,外面的卧室里忽然向起了女人的哀嚎声,血人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带着血腥味道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
喷头已经不再喷水了,整个地面被鲜血覆盖,大片大片的红色映入乔乐庭的眼中,耳边的哀嚎声也跟着停止了,紧接着出现的是斧头在肉体在重重砍下的声音,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而上头的天花板上有什么落了下来,嘀嗒嘀嗒地一声接着一声,乔乐庭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手掌上一片鲜红。
房间里晦暗不清,乔乐庭仰起头,他的瞳孔不断放大,接着微弱的光线终于看清了天花板上的那滩东西,只见他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女孩的脸色惨白如纸,干枯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的口子,她的腰部几乎被整个斩断,里面的内脏清楚可见,肠子从她里面滑落,她的手动了动,将肠子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肚子里,然后抬头对乔乐庭咧开嘴狞笑着。
乔乐庭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在他的两脚被钉住,两只手张开划了划便稳住了身体,但他这一走神儿,旁边拿着斧头的血人可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淌着血的斧头,嘴里发出桀桀的笑声,向着乔乐庭的头顶砍来。
乔乐庭穿着王芝雯的小裙子,他的小榔头自然不在身边,现在把姬钺叫过来恐怕也是来不及的,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乔乐庭忽然想起了昨天姬钺教给他的驱邪印,赶紧将双手在胸前合十,手指迅速变换动作,盯着两道要吃人的目光,在正前方将驱邪印画了出来。
外面卧室里姬钺放在浴室门把手上的右手收了回来,转身回到了客厅中,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杂志继续翻看起来。
就在斧头落在乔乐庭额头前的一刹那,眼前的血人和头顶上的女人都消失了,浴室里恢复成之前的模样,小晏蹲在浴缸旁边歪着脑袋,瞪着溜圆溜圆的眼睛望着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乔乐庭与小晏对视了一会儿,这对眼游戏是姬晏虞刚收养小晏时常玩的,大多时候都是姬晏虞惨败,这回也不例外,乔乐庭揉了揉眼睛也骂了自己一声幼稚,他又向着浴缸里望了一眼,浴缸里什么也没有。
乔乐庭出了浴室,将刚才发生的事同姬钺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尤重突出了一下自己的临危不惧与英勇表现。
“刚才做的不错,”姬钺对姬晏虞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告诉他说:“等你将来熟练了,不用做那些动作也可以画出驱邪印。”
“还是爸爸教得好,”乔乐庭在姬钺的旁边坐下,开始了花样恭维。
乔乐庭的彩虹屁吹得是真好听,就是姬钺不太买账,他低着头将手里的杂志又翻了一页,一个穿着豹纹比基尼的美女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姬钺把手中杂志扔到一边,又拿了一本《母猪的产后护理》:母猪分娩时,生殖器官发生了急剧的变化,机体的抵抗能力明显下降……
啪嗒一声,姬钺将手里的书扔到了茶几上,乔乐庭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姬钺偏头看了他一眼,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对乔乐庭说:“她还要过一会儿才会醒过来,你用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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