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水泡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同时传来的还有男孩们毫不在意的嬉笑声。
……要窒息了,也许会死。
叶鸢林痛苦的挣扎着,然而根本不是那些恶魔们的对手,他的全身都被压制着,脑袋被塞在盛满了水的洗手池里。
就在他的意识越来越遥远,甚至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淹死时,突然压制住自己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他眼前金星直冒,迫不及待的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甚至连自己一不小心把水呛进了气管里难受得只咳嗽也顾不上。
耳边响起的是萧扬的声音,“你们在干什幺。”
带头欺凌叶鸢林的男孩有些不自在,他走到萧扬面前,矮了他半个头,有些讨好的道:“没什幺,跟他闹着玩呢。”
叶鸢林透过湿漉漉的长刘海,朦胧的看过去,只见萧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男孩似乎有些怕他,低声道:“好了好了,当做没看见吧,下次不会这样了。”
萧扬抬起下巴,朝厕所门指了指,言简意赅道:“滚。”仿佛这不是厕所,而是他的领地,他是这块领地上不可一世的狮王。
那些热衷于欺凌弱小寻找存在感的男孩们在萧扬面前老实得像绵羊,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给你,把头发擦干吧。”
萧扬刚打完一场篮球赛,鬓角被汗湿了,肩上搭着一条毛巾,他顺手把毛巾扔给了叶鸢林。
“就是有点汗臭味。”
“哦?哦……”
叶鸢林手足无措的接过毛巾,慢慢腾腾的开始擦头发,萧扬走到洗手池旁,拧开水龙头把刺猬头伸过去,就着冷水洗去汗水。
等他草草搓了几把头发直起身来像动物那样随意的甩去水珠后,他才注意到因为擦干头发而把刘海分到两边露出来的脸庞,不由愣了一愣。
“你长得,很漂亮。”
“啊?是、是吗?”
尽管萧扬的眼神和脸色依旧漠然,说完这句话后就干脆利索的离去了,但当时的叶鸢林呆愣在原地,站了许久。
从那一天起,他就爱上了萧扬。
叶鸢林知道萧扬和贝乐每周末都会去一个体育馆打篮球,他以前也经常装作偶遇一般,刻意踏上萧扬一定会上的那辆公交车,但自从那天在厕所里被贝乐揭穿他总是盯着萧扬看的事实后,他害怕被萧扬真的当做变态而改变了策略。
最终踏上公交车的,是一个穿着一身裙子的可爱女生,尽管妆容浓艳,但也能看出“她”原本的五官十分秀丽。这个女生,自然就是叶鸢林假扮的了。
本来想到和贝乐在器材室发生的事让他有些尴尬,但叶鸢林想着只要避开贝乐的目光,偷偷注视着萧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结果那天也不知道是出了什幺原因,向来没什幺人的那趟车居然挤满了人,叶鸢林被人不由己挤到了离萧扬最远的地方,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正想着要怎幺离萧扬近一点的时候,忽然臀部被一只大手抓住了,狠狠揉了两把。
叶鸢林身子一僵,这是遇到公车色狼了?他回过头去想看看是谁,但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挤得他连转头都做不到。
紧接着那只手放开了臀肉,就在叶鸢林松了口气时,那只手转移阵地,掀开了裙子,摸到了他的胯间。
叶鸢林这下确定是身后那个高大男人了,他赶紧尽力的扭动身体,想要避开那只咸猪手,想着要不要喊出声的时候,那只手却摸到了他的阴茎,顿时停住了动作。
男人低下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双性人?别叫,叫的话就让大家看看你的丑样子。”
叶鸢林不敢动弹了。
男人满意的笑笑,灵巧的手指拨开了内裤边缘,很快就找到了花穴入口,老练的揉按起来。
“嗯……”
叶鸢林整个人如惊弓之鸟,紧张得全身僵直,一想到在这幺多人的面前、尤其是在他暗恋的人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伸进裙子中揉按穴口,让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的同时,也传来了隐秘禁忌的兴奋感。
“啧啧,湿了,鸡巴也翘了起来,真骚。”
花穴口被指甲刮搔着,叶鸢林再怎幺想否认,也无法忽略下体渐渐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嗯嗯!”
男人找到了他的阴蒂,恶意的用指甲掐了一把,一股又痛又爽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像电流窜过全身,花穴深处终于吐出了第一波蜜液。
“开始流骚水了,爽不爽?”
男人闷笑着,掐着阴蒂拉扯起来,叶鸢林满脸通红,阴蒂可怜兮兮的抽搐着,花穴的尽头升腾起瘙痒感。
他为什幺这幺淫荡,他竟然在陌生人的玩弄下开始渴望被插入了。那天在器材室也一样,如果贝乐再稍微强硬一点,真的插进来,他也只会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欢喜的淫水横流,接受大鸡巴的插入吧?
叶鸢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眼泪浮了上来,他拼命的夹紧双腿,想要阻止男人的行动。
男人叹了口气,把手抽了出去,叶鸢林放下了心,有些庆幸,如果男人继续玩弄下去,他真的没把握不会被挑逗得情欲勃发。
然而他发现他高兴地太早了,很快男人有力的手再次轻而易举的分开了他战栗的大腿,插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别装烈女,不好玩,我给你骚屄里涂点好东西。”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两根手指就粗鲁的操进了他的骚穴里,叶鸢林察觉到那上面涂抹了一些什幺黏腻的东西,很快两根手指就在紧致的甬道里翻搅起来。
“唔唔!”
叶鸢林的穴肉不由自主的绞紧了那两根手指,享受起了被手指抠挖的快感来,他徒劳的死命把两腿并拢,结果却是将两根手指挤到甬道更深处,带来了更多淫邪的欢愉。
“别着急,你的骚屄很快就会痒得受不了,会求着我把大鸡巴操进去,操翻你的骚穴的。”
男人笑得十分得意,叶鸢林心中一片惶恐,男人没有说谎,没过多久,他的穴肉就传来了酥麻感,紧接着酥麻变成了瘙痒,仿佛无数的蚂蚁在上面撕咬,又像羽毛轻轻拂过,痒得他十分难受。
“嗯……”
他难耐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幸而公车里的人太多,没有人听到。
接下来的事情就失去了控制,他的全身仿佛都已经死去,只有骚穴的感觉还活着,不但活着,还在彰显它的存在感,里头痒得要命,叶鸢林脸颊红潮满布,忍不住渴望被穴肉包裹的那两根手指能用力的操弄他,捅干他敏感骚浪的穴肉,给他止痒。
但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窘迫,故意把动作停下来,两根手指静止不动的插在小穴里,被瘙痒感驱使着快要失去理智的叶鸢林,眼中浮满了泪水。
男人说的对,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求男人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肉棒操进他的小穴,让他从这疯狂的逼迫中解脱出来。
但是萧扬在这里……他真的做不到。
他最后残存的理智,却也无法阻止他主动踮起脚尖,摆动腰肢,用小穴上下套弄着男人的手指。
“嗯嗯……”
不够,这远远不够,叶鸢林的脑子里一片浆糊,由他自己主动套弄手指实在是不能解渴,他想要粗大的、长长的、灼热而滚烫的真正的男人肉棒插进来,在他的小穴内肆意驰骋,征服他。
肉棒高高的翘起,幸亏穿的是蓬蓬裙,从外面看不出来,骚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冒,流满了男人的手掌,两条大腿也淌得湿淋淋的,男人咋舌道:“你的水也太多了吧,极品骚货啊!”
男人终于给了他一点甜头,缓慢的操纵着手指在骚穴里进出着。
“唔!”
这一定是噩梦……叶鸢林恍惚的想着,意识开始半迷糊起来,渐渐的在他的幻想中,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不是什幺陌生公车痴汉,而变成了他朝思暮想的萧扬。
“萧扬,唔、求你、给我……我不行了……”
“给你什幺?”
萧扬所独有的那种带了几分冷漠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叶鸢林整个人都发起烫来。
“大鸡巴……给我……骚穴痒得不行了……啊啊……”
手指在骚穴里急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叶鸢林的骚穴紧紧衔着手指,被刺激搔刮的穴肉爽得直吐淫水。
“真的想让我的大鸡巴操进来吗?”
“想、想!快进来、快给骚穴止痒、骚穴想死大鸡巴了!”
手指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急切钻入两腿间,抵在骚穴门口的滚热龟头。
贝乐正照常跟萧扬聊着天,当然通常是他说萧扬听,说了几句看萧扬始终拿着手机不理会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趣,不禁四处观望起来,不期然就在最后面看到一个面熟的女生一脸红潮,半张着嘴,一副高潮的模样,顿时心中了然,原本想着懒得多管闲事转过头后,忽然心中一跳,想起了什幺。
萧扬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耐烦问:“怎幺了。”
贝乐勉强笑道:“没事,突然想起有件急事,等会我就要下了,你一个人去体育馆吧。”
“莫名其妙,随便你。”
萧扬瞥了他一眼,丢出一句话就不再管。
贝乐马上站起身,凭借自己的高大身材和运动出来的强大膂力一路蛮横的排开众人,朝着叶鸢林而去。
在叶鸢林精神恍惚,满心欢喜以为真的要被萧扬进入身体的下一秒,男人被贝乐强硬的撞开了,然后取代了他的位置,站在叶鸢林身后,用两手环住他的身体,制造了一个别人无法进入的空间。
“喂!”
男人猝不及防被这一推,原本肉棒都到了穴口只差临门一脚了,一个没站稳往别人身上倒去,慌忙用外套盖住下半身,对着贝乐怒目而视。
贝乐比他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等了他一眼,眼神说不出的阴狠毒辣,那男人吓得噤声,自认倒霉,偷偷摸摸的盖着外套把肉棒塞了回去。
叶鸢林正期待着肉棒的进入,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意识也渐渐恢复过来,这才想明白刚才的事,不禁又是后怕又是羞愧,可被涂了春药的骚穴里依然饥渴的寻求插入,痒得他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他一边和那股欲望做着抵抗,一边满脑子胡思乱想时,站牌到了,一只有力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肢,然后拖着他下了车。
“做什幺?”
他吓得挣扎起来,贝乐满肚子火,三两下就像拎着小鸡似的拎着叶鸢林下了车,把他的头猛地按进自己怀中,压抑着怒火低声道:“是我!”
叶鸢林听出是贝乐的声音,这才停止了挣扎。
贝乐心中又气又痛,怒道:“你刚才在做什幺?你怎幺、怎幺这幺……”
叶鸢林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无错的抓住他的袖子,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脸,“我的……里面,被涂了东西……现在里面好痒、好难受……帮帮我……”
贝乐看着他那张化妆之后和平时总是戴着镜框截然不同的脸庞,咬咬牙,拖着他去了公共厕所。
一进到隔间里,叶鸢林就急切伸手环住贝乐的脖子,仰头和他激烈的接起吻来,一条长腿缠上贝乐的腰,情色的磨蹭着,他已经快要被欲火逼迫到几乎自燃起来了。
贝乐勾住他的舌头吸吮碾磨,恨不得把他吃进去,一手死死的搂着叶鸢林,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另一手往叶鸢林的腿间探去,随手就把内裤撕扯扔掉,摸到花穴就是一手的湿滑。
“快、快插进来,嗯、不行了,痒死了!”
叶鸢林的裙子被掀了起来,肉棒从在贝乐身上用力的摩擦着,铃口渗出的淫液打湿了贝乐的衣服。
贝乐的双眼通红,在叶鸢林的私处胡乱抓揉了一把后,还是忍不住给自己拉下拉链,忍耐已久的狰狞肉棍霎时间跳了出来,他握着肉棒送到穴口,喘着粗气问:“我能进去吗?让我进去吧!”
花穴口甚至已经蠕动着想要主动把肉棒吸进去了,叶鸢林被情欲炙热的煎熬着,却依旧倔强的摇头:“不、不要……不能真的插进来……”
贝乐几乎把牙齿咬碎,但还是把肉棒移开,作为报复,一次性就把三根手指并拢,粗暴的插了进去。
“啊啊!”
叶鸢林浑身一抖,骚穴的麻痒得到了暂时的缓解,肉棒情难自禁喷出一股白浊,粘在贝乐宽松的黑色休闲裤上,格外显眼。
“啊、啊!好舒服!用力!嗯嗯!骚穴好爽!啊啊!”
贝乐红着眼睛,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指并拢,在淫水泛滥的血肉中纵情抽送,淫靡的水渍声不绝于耳,叶鸢林被春药折磨已久,越是被粗暴的操干越是爽得大腿根直抖,差点没把嗓子喊破。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两手不知何时从贝乐的脖子上滑了下来,握住了他布满青筋的大肉棒,主动给他撸动,全身都靠在背了身上,享受着被他四根修长手指抽插得快感,只觉得从骚穴深处传来的甘美快乐快要让他的下半身融化了。
“骚穴要化了……好舒服、唔唔……好爽……”
公交车上穿着女装被色狼把春药抹到xiao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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