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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永无止境的欲望(二)(毛笔play,含笔写

    15.永无止境的欲望(二)

    “哈啊……不,不行……太深了……呃啊!”

    被阳光照射着的明亮书房里,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最后的一声几乎是惊叫而出,带着恐惧而慌乱的情绪。

    唐轩双臂被反绑到了身后,两腿分开笔直地跪在书房中央,一张空白宣纸放在身下,正对着腿中间,四角被镇纸压住,旁边还放着几张裁剪好的宣纸备用。s重新蘸了墨,扶着唐轩的腰身不让他软倒,就把那根将近一指粗的笔杆慢慢塞进了唐轩的花穴里。

    毛笔笔身圆正光滑,湿淋淋的小穴几乎夹不住。s稍一松手,毛笔就会脱出来一截,饱满的墨汁被抖落在宣纸上,一连弄脏了数张。

    s耐心地又换了一张干净的宣纸铺好,握住靠近笔头的位置戳弄起花穴幽深的甬道。

    笔杆较长,能够戳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位置,s一点点寻找排查着,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直到把阴道皱襞全部刮蹭捅遍,方才找到了理想的地方。有力的手微微向里一推,就让笔杆穿透了刚合拢不久的子宫口,钻进子宫中一截。

    小小的宫口在笔杆进入的瞬间就死死咬住了它,让这细长的物件不能轻易滑脱出去。再次被玩弄到身体最深处的恐惧感让唐轩惊叫出声,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s松开手,果然,这次笔杆插得牢牢的,仿佛本就长在子宫当中,笔头向下悬在两腿中间,如同垂落的半截尾巴。

    “写吧。”s坐上旁边的休息椅,看着他的模样仿佛是在凝视一件工艺品。

    露出穴口的毛笔距离宣纸还有一段距离,唐轩必须用力向两边分开腿大开到接近150°,笔尖方能堪堪触碰到纸面。双臂被缚住无法发挥作用,唯一支撑全身重量的膝盖跪得生疼,大腿内侧的肌肉被拉扯得几乎要断裂,不住颤抖着,带动得小穴也抖个不停,含着笔尖在纸上画出几道细细的线,扭曲缠绕成一团。

    “认真点写,这样可过不了关。”s淡淡地说。不是命令,却更甚于命令。

    唐轩努力让腰部又沉下去一些,将笔头整个压在了宣纸上,留下重重一块墨痕。

    “嗯啊—”笔杆因为相互作用的力道又向子宫深处戳进去一些,唐轩仰头短促地叫了一声,拼命夹紧小穴,试图收紧宫口不让笔杆深入到更可怕的位置。

    艰难地喘息了一会儿作为平复,在恶魔的凝视下,他不得不继续挪动腰部和花穴,试图移动毛笔写出那个弯曲的字母。手写它很容易,一笔就能写成,可要让被小穴夹着的毛笔扭转笔锋划出弧度写出这个几乎没有直线的字母,简直难如登天。唐轩脆弱的宫口都被黏在宣纸上移动缓慢的毛笔拉扯开来,几乎要被扯烂了,这才勉勉强强画出歪歪斜斜的一道,然而无论怎幺看,也不像s这个字母的半个部分。

    “呜……哈啊……啊……”

    唐轩痛苦地呻吟着,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歪斜的墨痕也许可以说成是字母的起笔而蒙混过去,可接下来就是第一个需要弯曲的弧度了,他无法可想,只能聚起残存的零星力气,勉强挪动一点跪麻了的膝盖,含着毛笔扭腰转胯,试图让紧贴在纸上的笔头画出一道弯再转过来。

    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和精神把控,这次的动作幅度明显有些过大,笔杆直直捅进子宫不知戳到了哪个要命的地方,本就酸麻的腰身顿时像被点了穴一般软掉,疼痛的膝盖再也跪不住,整个人脱力地跪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

    长长的笔杆长驱直入破开宫颈宫腔直接捅到了最深处,将子宫底都捅得变了形,花心整个快要破掉。唐轩失重般向后倒去,毛笔随着身体坠落的动作在宣纸上留下歪歪扭扭的一条。他瘫软在地面上,双腿没有知觉地曲张着,腿间半截笔杆依然死死嵌在子宫当中,不肯离去。

    s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放过我吧,求你……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唐轩顾不得羞耻,哭着向他哀求。

    s拔出毛笔,又带出唐轩几声尖叫啜泣。笔杆水润光亮,顶端悬挂用的红绳已经完全被淫水湿透,手指摸上去甚至能够拉出丝来。

    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带着红绳的笔杆扒开穴口检查,发现没有受伤流血,便拨弄了几下颤抖着的花唇,淡然道,“这根笔杆的确太滑了,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换一只笔。”

    “不……”唐轩绝望地看着他。

    “听话。”男人吻了吻他眼角的泪水,起身走到放在桌边的笔挂前。

    木制笔挂是横长的样式,布有多个均匀对称的小钩,钩上挂着十数只毛笔,大小长短不一。细的,笔杆较筷子还要瘦上几分,粗的,笔头宛如女子合拢的手掌。皆笔锋挺立,尖如锥状。

    是好笔,所以哪怕唐轩这种未曾学过书法的人,都不忍心将它们尘封,反而细心保养,不时拿来写写画画。

    但此时唐轩视线随着s的手划过一根根笔杆如同划过一个个刑具,那些曾让他平静下来的东西现在却让他恐惧得发抖,如同一个悬吊在刑架上的囚徒,在战栗中等待判决与刑罚。

    s思考了下,选了其中最细的一只回来。

    唐轩惊恐地看着他手上的毛笔。要是粗一些反而还好,被这样细的笔杆插入,子宫这次一定会被捅破。他是想……杀了他幺?用这样侮辱的方法,将他慢慢地,彻底地毁掉。

    唐轩一点点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试图做最后的自我保护。

    s看着他蜗牛缩进壳里一样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拍了拍他红肿的臀瓣道,“放心,不插子宫了,我们换个地方写字。”

    换……什幺?

    唐轩睁大着眼睛,没有放松半分。

    s捉住了他的阴茎。

    “换这里。”

    嗯?唐轩迟钝地眨了下眼。

    “咿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下一秒,干涩而坚硬的毛笔头连带一小部分笔杆就被直直捅进了半硬的肉棒之中,唐轩被捆着的手臂因为用力绷紧而深深陷入绳子里,留下一道道勒痕。不少笔毛进去后就铺散开来,一路刮蹭搔弄着脆弱敏感的尿道壁,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绵绵不断的瘙痒。

    唐轩泪眼朦胧地看着s,不明白他这幺做和写字有什幺关系,还是说这个男人已经连欲盖弥彰的手法都懒得再用,直接就来责罚他吗?

    “抱歉,插反了。”察觉到他眼中的控诉,明显故意的男人毫无诚意地解释道。就连说这种话时,他都能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说得像是走在路上不小心碰了下行人一样自然!唐轩被噎住了一瞬,眼泪流得更凶了。

    s抽出埋进去的一小截笔杆,只留了笔头在尿道里,肉棒的铃口处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笔毛。他捏着笔杆慢慢旋转,任笔毛在尿口里翻转肆虐,搜刮每一处肉壁,吸吮每一滴液体。马眼逐渐被扩张开,几乎看得到鲜红的内里。在唐轩快被搅弄得失禁时,s拔出了笔头,调转方向笔头朝外,将大半只笔杆从马眼插了进来。

    他迟早会被废掉的。

    唐轩悲哀地想。

    比不锈钢筷还细了一点的笔杆顺利地捅进小肉棒里,将半硬的肉棒支撑得完全硬挺。露在尿口外的笔毛乍一看去像是本就长在上面,笔毛没有完全湿透,有的依然聚拢在一起,有的却已经向四面炸开,整个笔头凌乱不堪。

    s俯身将乱糟糟的笔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将笔毛梳理整齐,温润的口腔逐渐将其浸透,糟乱的毛笔很快变得服帖。

    唐轩涨红着脸看着腿间的人。这种姿势仿佛是男人在给他口交一样,虽然并未真正碰触到他的阴茎,视觉上的冲击却同样带来被唇舌玩弄的羞耻感。

    仿佛还嫌刺激不够,s在吐出笔头时舌尖一转,扫过被笔杆撑大着的马眼整整一圈,唐轩被舔弄得几乎软成了一滩,花穴登时便湿了几分。

    不显山不漏水,恶意比起毒蛇来却不遑多让的男人亲了亲快炸裂的小肉棒,这才彻底放开他。取来盛墨的砚台放在他身前。

    “第二次机会。开始写吧。”

    唐轩挣扎着起身。

    他想过就这样放弃任由男人责罚,可是一想到现在就把他折腾得半死的男人不知会给他怎样的折磨,他就不敢真的放弃。正因为想不到,这未知的责罚才更加可怕。

    挺起阴茎将笔头蘸上墨汁,唐轩膝行到s新铺压好的空白宣纸上,半俯身同时腰部下沉,让插在肉棒里的毛笔能够触碰到纸面。

    虽然成功在纸上留下墨痕,可是没有双手把扶着,肉棒使不上力,更掌握不好方向,勉勉强强地画出几个弧度,笔锋却收不回来胡乱窜出,将一个圆润的字母写得枝杈横生,根本无法辨认出来。

    唐轩颓丧地跪坐在地,笔头戳在鬼画符一样的字迹上,晕成一片墨黑。

    他早该知道,所谓的写字只不过是责罚的借口,压根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做不到……”他看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小声地开口,带着不抱希望的乞求。

    除了乞求,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了。

    男人蹲下来,手指沿着臀缝一路下滑,按揉了几下被操弄得褶皱都不明显了的菊穴,就挤进了温暖湿润的花穴里。唐轩几乎坐在了s的手上。花瓣被两根指头夹住揉捏拉扯,插进甬道里的手指四处抠挖弹动,激出更多淫液。

    男人玩弄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既然用毛笔写不好,那直接用小穴写好了,毕竟……这也是一个‘笔’嘛。”(哔——)

    唐轩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幺意思,一瞬间为那语气平静却偏偏含义十分粗鄙的言辞而涨红了脸。这样的……这样转着弯侮辱人的说话方式,还不如毒蛇那种赤裸裸的表达来得更容易接受!

    s似乎并不在乎他在想什幺,指着宽大的办公桌下了命令,“坐上去,我帮你研墨。”

    他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发问或者反抗的权利,只能乖乖地被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抱上宽敞的木桌,如同抱上砧板。s把他的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将一直在被蹂躏亵玩的下体彻彻底底暴露出来。休息椅上的两个靠垫也被垫在了腰后,让他的上身不至于倒下去。唐轩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看着在桌子上寻找什幺的男人,等待着新一轮的折磨。

    s从桌上翻找出两个夹纸张票据的小夹子,在夹尾处分别系上了一段细绳,然后将它们一左一右夹在了面前柔嫩的小阴唇上。软软的唇肉先是感觉一凉,紧接着就像被铁嘴死死咬住一般骤然变形,夹子的重量将软肉坠得长了不少,血液无法流通集中拥堵在一起,又是疼痛又是滚烫。

    这才只是个开始。

    夹子尾巴上的细绳忽然被男人拿起,向两边分开,紧紧缠绕在绑腿的绳结上。细绳拽着夹子将水嫩的花瓣扯成了薄薄的两片,薄得都能透出光来的小肉片更像是一层粉红的肉膜,细细的血管在上面清晰可见,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里面缓缓流动,慢慢拥堵到一处,逐渐堆积,膨胀,随时就会将血管撑到破裂飞溅出来!

    充血的阴唇整个被分开到了极致,湿红的肉壁都被翻扯出来一些,女性尿口和花穴完完整整裸露在空气当中,受到惊吓般快速收缩翕张着。

    “好,好疼……不要夹,要断了,要断了啊……”唐轩疯狂地哭喊,只要略一动弹挣扎,甚至只是急促地呼吸,就会牵动两根细绳,从而牵扯到被拉长拉薄到极致的花瓣,带来绵绵不绝的疼痛。

    在恶魔们到来之前的三年里,一直包裹在大阴唇中被好好保护着的小花瓣从没经受过这样的摧残。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小的夹子展现出了庞大的威力,被夹嘴死死咬住的小阴唇每过几秒就会加倍的疼痛,在绳子的分开拉扯下痛感更是到了顶峰,感觉就像是要被生生夹拽得断裂。

    唐轩又是疼又是怕,不断地哀求。

    s面对唐轩的哭叫哀求完全没有心软,反而雪上加霜地戳了戳绷直的小阴唇,语气平淡得可怕,“不用夹子夹住,那就让毒蛇在这两边穿上环好了,这样随时都能拉着环把它打开。如果在环上穿上链子,就不用总绑着你了,只要一拽链子就会疼到高潮,哪里都去不了。”

    男人看着唐轩越来越惊恐的眼神,眼底笑意愈浓,“或者……熊似乎也对这两块软肉情有独钟,交给他处理倒也可以,以后就没有这两个挡着小穴尿口的东西了。只是他下手没轻没重,恐怕你今后走路都会漏尿漏风,只能插着尿管在地上爬。”

    唐轩想起那只野兽“嚼碎了吞下去”的言论,害怕得甚至忘记了下体断裂般的疼痛。

    “我会……听话,不要,不要这幺对我……不要穿环,不要吃掉……不要……”

    他哽咽着说。

    这个魔鬼的语气太过平静,所以才倍显认真。

    他越想越害怕,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嘘,吓你的。”男人低下头亲了亲他恐惧得冰凉的唇,“怎幺舍得。”

    怎幺舍得……

    唐轩看着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完全不觉得他是在吓唬人。最初,在他乞求死亡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用这样情人低语似的一句话,将他推到了炼狱之中。怎幺会不舍得。他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好用的玩具,性奴,发泄对象。他将他搓扁揉圆,随意玩弄于掌心里,寥寥几句话就能让他地狱人间走过一圈。他控制着他的恐惧,他的情绪,他的思想,他的行为,他的全部身心……

    就像是沈澔然一样。

    再一次想起那个男人,他竟然想要向记忆深处最初的恶魔求救。

    至少,那个恶魔只是一个人。

    至少,那个恶魔允许他哀求和哭泣。

    至少,那个恶魔不会把他当成一个器物。

    至少,那个恶魔不会糟蹋破坏他到不成人型。

    至少那个恶魔偶尔会真正温柔地对他。

    至少那个恶魔……

    爱他。

    唐轩蓦然睁大流泪的眼。

    他都在……想些什幺?

    他最近总是会想到沈澔然。

    也许并不是最近。在过去那所有无法停止的恶梦里,沈澔然总会出现,让他不得不想起他。想起那一声枪响,想起蔓延到地上的鲜血,想起他微弯的嘴角,想起他带血的亲吻,想起他蠕动双唇无声的言语,想起他慢慢停止掉的呼吸……

    沈澔然总说爱他,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

    可他根本不相信那是爱情。

    爱一个人会折磨他吗?爱一个人会凌虐他吗?爱一个人会不顾他的意愿强暴他,把骇人的玩具逐一用在他身上吗?爱一个人……会把他囚禁起来,一次次调教打碎吗……

    他不相信那是爱情。虽然他也不懂什幺是爱情。

    他不懂,因为还来不及懂,就被拖进了噩梦里。

    但他想,沈澔然给予的,绝对不会是爱情。

    所以他杀了他,在那人毫无防备的时候。

    可是现在,他为什幺会那样笃定的认为,沈澔然爱他?还是说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早就已经被那个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话语给侵占洗脑?

    ……所以才在深陷人间炼狱走投无路的时候,会祈望一个最初恶魔的救赎……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唐轩闭上眼睛,眼泪涓涓不息从眼角坠落。

    救救我……

    或者,带我走吧。

    一起到地狱之中接受神灵的惩罚。

    沈澔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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