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影片提名,陈岱川十六岁,那是他灵气最盛的时期。
第二次影片提名,陈岱川二十五岁,那是他经验与灵气最平衡的时期。
第三次影片提名,陈岱川三十四岁,也就是现在,是经验最老道的时期。
一个演员的三次人生巅峰,也就这样了。
虽然一部影片的成败不能把原因归结于演员。但无疑,演员的责任也很重,尤其是陈岱川这种有话语权的主演,对一部电影的影响不言而喻。
陈岱川表面对这些言论看得很开,但李从一直觉陈岱川还是很不开心。
李从一还特意找了美国一位最著名的影评人给《先锋》写的影评安慰他。
那位以犀利、毒舌著称的影评人难得对《先锋》和陈岱川给予了毫不吝啬的好评,他说《先锋》之所以与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失之交臂,是因为那些评委们都没好好学过历史,而他,正好是人类史博士。
在他看来,《先锋》里,最打动人的部分,无疑就是纵观历史的全局感,尤其是陈岱川最后的一眼,仿佛看到了历史的具象化,时间的河流正从他的身上流过,他似乎是历经了千年的人。
这样的影片只有中国能拍得出来,只有中国传承延绵不断的五千年历史才有这种条件。中国的小孩子才学会说话,就得去学习几千年前古人说的话。这种耳濡目染的教育,对一个人和一个国家的塑造都最为隐秘而坚固。
中国文化,因其含蓄性和载体形式,而与很多国家有着很难打破的壁垒。
但电影这种艺术形式的出现,弱化了文化壁垒,文字无法告诉大家的,可以通过画面、音乐以及剧情、表演配合着,让其他人对中国文化产生不直观但真诚的感受。
中国电影如果能继续抓住这种打破文化壁垒的精髓,那么,他们的电影离世界性崛起就不远了。
“评价很高啊。”李从一给陈岱川念完了影评,说道:“人家给你的最后一眼都封神了。”
陈岱川淡淡一笑,却不言语。
李从一在心里叹气,想着给陈岱川一点冷静的时间,就不打扰他了。
然后,陈岱川就发现李从一变得鬼鬼祟祟。
首先是不和陈岱川亲热,也不睡主卧了,经常到客卧里休息,陈岱川问他在客卧里干什么,李从一说在安静的地方看书。难道设施齐全且安静舒适的书房还比不过客卧?
李从一对此疑问,表示:“看到书房里你的一柜子奖杯,心里不平衡,看不下。”
再然后,李从一频繁会晤影视制片大佬,和大佬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和私密地点,被记者拍到曝光的就有两次,没拍到的那就无从计数、自由心证了。
请根据以上已知条件,求陈岱川的绿帽子面积。
陈岱川的解题思路很直接粗暴,在李从一从外面回来,只和陈岱川打了声招呼就钻进客卧、并反锁了门的时候,陈岱川推开了李从一客卧的门。
正在客卧里干些什么的李从一,吓了一大跳:“你怎么进来的?”
陈岱川耸肩:“我有别墅所有房间的权限。”
李从一顿感愤愤不平,都没来得及掩盖罪证。
陈岱川走过去一看,桌子上摊开了好几本书和一些笔记本。
陈岱川翻了翻,都是些《制片完全手册》、《拍电影》、《创意制片完全手册》等一类关于制片人的书。
敢情还真在看书。
陈岱川纳闷地看向李从一:“你干什么呢?”
李从一见瞒不了了,索性就直说:“你先坐稳,我怕你受不了刺激。”
陈岱川在床沿坐下,他倒要看看李从一到底弄什么鬼。
“坐稳了?”李从一问。
陈岱川点头。
李从一正襟危坐,挺直背,神情严肃,直视着陈岱川说道:“我要给你写一封旷世情书。”
陈岱川:……
给面子,忍住了没笑。
李从一不满:“你怎么都不感动?”
陈岱川想了想,说:“你好歹给我个前因后果啊。”
李从一便说道:“我不是看你为错失奥斯卡,郁闷了好久吗。我就想着,我要亲自给你制作一部能获得最佳外语片的电影。本来是想学导演的,结果一看,导演要会的东西也太多了吧,我短时间怕是学不来,还是制片人好着手一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一部电影的著作权是归制片人的!”
陈岱川这才失笑:“没那么严重,没获奖小小失落一下而已,人之常情。”
李从一严肃地说:“我连小小失落都不允许你有。”
陈岱川肉麻了下:“你这话跟谁学来的?”
“邰行啊。”
“他都没谈过恋爱,你跟他学有什么用?”
“说的也是。”李从一摸摸下巴,“不过没关系,他有理论,我来实践。就我个人经验总结,还是很靠谱的。旷世情书啊,想想就激动。”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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