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之主兴味的打量着这个被他劫走的孩子,他今天只不过随便去转了转,没想到找到了这样一个宝贝。这个孩子身上的清圣的气息几乎可以和神明媲美了,还是那种顶级的神明,最奇异的地方在于,他完全不排斥浊气,不过是瘴气还是妖气,他都能够完美的承受,不然他也不必冒着被姑获鸟打上门来的风险,强制的将他抢来。
“你在想什幺?”他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的下巴,手指顺势滑下一下一下的按压着男孩的喉结,动作中带着可耻的情色。
昭华正脑补着自己被开肠破肚呢,他完全没有想到荒川这些举动的真正的意义,只是联想到了那些检查人的肌肤嫩不嫩,肉质好不好吃的妖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传来一个玩味的声音,他突然有点想哭。
不可以,听说妖怪都喜欢乖巧的小孩,至少他记得他看过的那些书里面,那些吵闹的小孩子都是要第一个被吃掉的,冷静乖巧的小孩大多数可以找到妖怪的弱点,进行反杀。
他咬着唇,把从嗓子眼里面冒出来的呜咽给强硬的吞下去,胸口被梗的生疼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又要注意,不要花费太长的时间,以免惹得这个妖怪不耐烦。
“我、我在想我的母亲……”小孩子糯糯的声音中似乎还夹着淡淡的抽泣的声音,荒川感受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躯体在自己的手中瑟瑟发抖的触感,在心中对这个孩子的本身提起了微妙的兴趣。
他掂了掂昭华,锋利的指甲轻巧的划开了男孩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冰凉的手指从男孩的喉间慢慢慢慢的往下滑,在男孩的雪白的胸口处停下,细细的描绘着男孩胸前的两颗茱萸,色泽浅淡的几乎要和白玉般的胸膛融合在一起的两颗茱萸被寒风吹得挺立起来,仿若琉璃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也因为荒川的抚摸而凸起了小小的颗粒。
“你的母亲?”
昭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脚骨寸寸碾压而上,他痛呼一声,随即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只在牙缝中偶尔会泄出嘶嘶的抽气声。
“哈,人类啊,”荒川之主歪着头打量着昭华,男孩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的冷汗,但是他紧紧的咬着牙,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响,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瓣中渗出来,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旖旎的诱惑,他轻柔的按上了男孩的胸膛,欣赏着男孩在疼痛和恐惧中来回的徘徊,低笑出声,“还真是有趣啊!”
“也许,你会是头一个引起荒川之主兴趣的人,希望你能把这样的新奇维持的久一点,再久一点,”他伸手挑起了昭华的下巴,“好孩子,睁开眼,好好看看你夫君的模样,用心的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
昭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你说什幺,第一个男人……你……”,荒川按住了他的嘴唇,感受着男孩柔软的唇瓣在他的指下微微颤抖,他弯下了腰,用那张对人类来说十分可怖的面容凑近了男孩,满意的看着男孩想要逃走却又不得不放松自己的样子。
“吾乃荒川之主,受万人供奉,却只愿镇压一方水土,然,旁人的心意,吾自是不好弃之若敝。”
这个家伙在开什幺玩笑,我又何时与他扯上了关系,昭华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袖,他在脑中回放起关于荒川的资料:缘起甲武信岳,引入佚父山,经盆地,过长瀞溪谷,北行带大黑郡,寄居町入关东平原。下游于熊谷转东南向,流入间川于川越市,过琦玉后再度东流,出隅田川,终入江户湾。这和京都怎幺也扯不上关系啊!
昭华的心中越来越乱,他突然想到了什幺,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因为我是皇族,所以……要用我来当祭品吗?”
“哈,小家伙,你是想到了大唐那边的河神娶妻呢,还是想到了你们皇室身负的血脉?”荒川抱起昭华,缓缓的走进了自己的府邸,“看你这个模样,是第一个吧,好孩子,你为什幺偏偏要跑到那个地方呢,真是,可怜啊。”
昭华奋力的挣扎起来,他能勉强的接受自己会被妖怪吃掉这个事实,但是,成为妖怪的泄欲工具,你在开什幺玩笑啊!
荒川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镇压了昭华的挣扎,他将昭华按在了自己的床榻上,人类的身体自是不可以和妖怪相比,更别说昭华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孩童,他感觉自己被按在了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上,尖锐的棱角戳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很疼吗,”荒川难得的关心了一下昭华的感受,他一把扯开了昭华的衣服,娇嫩的肌肤上被蹭出了道道红痕,更是激起了他的性欲,“乖孩子,这可不行呢,如果你连这个都忍受不了的话,接下来又该怎幺办呢。”
昭华听着对方嘲讽的话语,他恨得几乎发狂,咬碎了一口银牙,却还是忍住了想要反驳,甚至是咒骂的话语,一言不发,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深知自己就算是反抗的话,也无济于事,只能和这个妖怪虚与委蛇,或者说,他只能等待时机,找出这个妖怪的弱点,一击必杀……
弱肉强食,这一点在妖怪的世界更为的明显,撕去了表面上的仁义道德,只有赤裸裸的竞争,失败者只有死亡这一个下场,所以他必须要忍住,不能反抗……
说好了可爱和帅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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