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重光缠着他,并不放松,接触在一起的身体甚至不需要磨蹭彼此,都能勾起连绵不绝的火花。
都是成年男人,长时间没有解决过个人需求,总是会格外躁动。
更何况一想到和自己搂搂抱抱的就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林翾便像是得到了情感方面的加成,更加难以平复心情与躯体上的反应。
一声闷钝的笑自头顶居高临下传来,连带着他所依靠的胸膛似乎都在震动,臊得他闭了闭眼,身体向后躲闪了一下,转瞬间又被捞了回来,禁锢得更牢。
“你躲什么?”,一边开口质问,一边摩挲林翾腰侧的线条,重光唇边的弧度并不明显,但眼底明显是藏着深深的愉悦。
他是没有经验,可当林翾表现得比他更加纯情时,他的胆子便无形中被壮大了几分。
两人之中,总有一个人要占上风,他宁愿这个人是他,而非林翾。
他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比起身处被动,他更喜欢把主动权紧紧抓在手中的牢靠感觉。
或许是重光离得太近,又或许是出于有意,林翾只觉得那低哑的声音令他迷乱,心跳如擂鼓,耳边又伴随着呼气的湿热,一颗心更是几乎要跳出胸腔之外。
他听见重光似乎沉声说了句,“我用嘴,你不用忍着。”
下意识地,他便是狠狠抓住了对方的衣角,手心渗出些汗水,丝丝缕缕地洇透了那一块半薄布料,更显出几分无助。
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不要提拒绝重光。
无论是他那没什么作用的推拒,还是层层衣物的阻隔,眼下都已经形同虚设。
他只能瞪大了一双迷蒙的眼睛,睫毛氤氲着水汽,眼睁睁地看着重光在他面前深深地躬身弯腰,埋头在了他腿间…
屋里被重光以玄力阻隔,不遗漏说话的动静,也不外泄其他的声音。
守在外面的修魔者站得笔挺,满面严肃凝重,不打半点怠惰,丝毫不知道屋里正发生着什么。
仅仅只是一门之隔,一墙之隔罢了,却气氛相差甚远,一个清冷寂静,一个暧昧得惊人。
到底重光还是留了几分余地,没有放肆地做到最后。
把抒解过一次之后就浑身使不上力气的人圈在怀里,他揉捏着林翾腰间柔软的皮肉,眉眼间是一定程度上的餍足,可是又藏着更隐秘更磅礴的渴求。
他行为处事一向不拘小节,绝不循规蹈矩,可一切到了林翾这里,便统统都成了例外。
面对着林翾,他希望能索取到全部,也愿意付出所有。无论是给予还是索求,都能够带给他巨大的满足感。
就算是同为男人,又**深重,可他还是希望能按部就班,履行修魔者王族的礼节,与林翾正式结为伴侣,拥有足够的仪式感。
在那之后,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占有林翾,而不被冠上不平等的名头。
林翾本就疲倦万分,如今被重光按着鼓弄一通,更是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瘫在对方怀里,一个指节都懒得动弹一下。
每当这不正常的倦意席卷而来时,都是在提醒着他,还有一个要命的契约正烙印在他的胸口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带给他致命的反噬。
嗜睡只不过是影响最轻的一个症状罢了。
怀中人渐渐安静了下去,呼吸变得平稳而恬淡,似乎是已经陷入了沉眠。
重光眼底的轻松却是渐渐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忧虑。
有些不舍地将林翾安置在塌上,高高大大的男人一举一动皆是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对方的安眠。
处理好屋内的这一切,又以玄力为屏障,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房间笼罩,以保障屋内人的绝对安全,重光这才稍微放下心,独自一人出门去。
第一件事,就是召了全部负责在外任务的修魔者手下,遣他们不遗余力地去找那条林翾口中的巨蛇。
这是他治愈林翾的希望所在,不可怠慢拖延。
就连散布在修魔者大聚集地之外各隐蔽处的昔日手下,也被他用灵器联络起来,去打探有关巨蛇的动静。
吩咐好了这一切人员安排,重光却依然不着清闲。
他还有第二件事要做。
没叫任何手下跟在身边,他独自一人去了奴隶居住的院落,避开了其他人跃跃欲试的殷勤献媚,径直敲开了虞鸾的门。
奴隶住得不差,可也不算很好,门是木质,软薄而脆弱,以至于重光因急迫而用的力气大了些,竟然崩掉了小半块边角。
被震天般的响动催促着,虞鸾自屋内开门,脸上本是不耐,以为又是因嫉恨而总时不时来骚扰她一下的其他奴隶,下一刻却是愣住,仰头久久没有说话。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重光。
上一次便是被抓来时被强迫着见见这个买下她的主人,全程他们几乎没有实现过交流,可这一次竟然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
倘若说无论是语言还是眼神,上一回的重光似乎都是防备而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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