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啊,皇后娘娘……属下失礼了!」
内廷侍卫长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拱手行礼。吴邪一身黑色罩袍,拉下了兜帽,露出明显的浅色长发—方才侍卫长便是以此认出他的身分。
吴邪有些尷尬地笑笑,转了转眼。
话说小咏到底是怎么误闯寝宫的?!这寝宫外头的守卫……不是普通的森严哪!!
「皇后娘娘深夜造访,属下立刻去通报一声。」侍卫长中气十足地说完,风风火火地转身便走,吴邪赶忙唤住他:「等等!……那个……陛下恐怕早已睡下……我自己进去即可,别惊扰了圣驾。」他绞着手指,说得吞吞又吐吐。早先皇上召他侍寝他还如此有骨气地回绝,这下可丢了大脸,连说起话来都没啥底气。
侍卫长一愣,原本想说这不符规矩,但一转念,又想起对方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在这宫中几无人能比,他想夜访皇上,恐怕圣上高兴都来不及,自己还是莫插手夫妻之间的相处为妙。
一思及此,他頷首应道:「属下遵命。」
吴邪轻轻地推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前厅静悄悄的,没见着任何人影,看来张起灵是真的就寝了。
室内夜明珠的光辉被薄纱遮掩,显得有些黯淡,但吴邪对这儿相当熟稔,闭着眼也知该如何进内室。
寝室内,窗户半掩着,微凉的夜风吹进,半透明的纱幔如浪般翻涌……偌大的龙床上,模糊不清的人影仰躺着,胸膛规律起伏,看起来正熟睡着。
吴邪咬着指甲,说不清内心的感觉……明明是自己要张起灵自个儿多保重的,现下看他睡得香甜,心里又不是滋味了……就好像,有没有自己,都无所谓那样……
吴邪气闷地站在床边,迟疑着要不要探手叫醒对方。
如果把他叫醒了,要说些什么……?说自己想念他的身体?想被他……不不不!这样说实在太丢脸了!!还是说……自己睡不着,想找他聊天……嗯嗯……这好像又有点矫情……啊啊——难以决定啊!早知道就不该被慾望衝脑,衝动地跑来这里了。
吴邪放下被咬得乱七八糟的指甲,像隻斗败的公鸡般垮下肩。没办法呀……自己还是拉不下这个脸……还是摸摸鼻子,回小咏那儿自己解决吧。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旋过脚跟欲走,一隻手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帘幔间伸出,精准地勾住了他的腰身,一把将他拖至床上—
「哇!」
吴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瞬间便仰躺在柔软的床被上,男人偏凉的身躯密密贴合了上来,吴邪倒抽了一口气。
男人的吐息拂过他的颈项,同样是偏凉的,与吴邪高温的肌肤震盪,引发他一阵战慄。
男人的嗓音一如往昔般清冷,完全没有睡醒的迷濛:「来了便要走,你当朕是什么?」
有些尖锐的质问,但语气听起来,又不像发怒的样子……吴邪愣愣地望着男人闪烁着星芒的眸子,望着那薄薄的、看来非常适合亲吻的红唇一张一闔;鼻间充斥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过后的香气……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嘴唇蠕动着,却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他真是……生得很好看哪……像他这样的人物,不管在东璃或是西泠,三妻四妾什么的都不奇怪吧。这些年来,他就当真只让自己伴着他,完全不碰其他的男男女女,alpha或omega……不觉可惜吗……?
张起灵望着身下那张明显恍神的娃娃脸,也不期待他的回应了,直接探手扯开了他身上碍眼的黑色罩袍—
一扯开他便忍不住惊喘了一口气,为了眼前逼人的美景—
过于宽大的罩袍底下,仅有一件半透明的雪白单衣,蜂蜜水色的肌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单衣的绳结未系,仅用一条简单的腰带扎在腰间,吴邪方才一个摔跌,前襟与下襬几乎大敞—滑腻的胸膛露出泰半,两朵红樱亦娇羞地半探出头;双腿间的幽秘虽不得窥见,但是隆起的性徵已说明了一切……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黑眸瞬间变得幽深不已。他探出手,略略拨开碍眼的衣襟,让那粉嫩的乳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吴邪自喉间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呜吟—因着那视线,也因男人『顺势』掐住了那稚弱的粉嫩,搓揉拉扯着。
「你......穿这样便出来?」张起灵的嗓音变得浓浊低哑。他赤红着眼,注视着那原本柔软的乳尖在他的爱抚之下逐渐硬挺,顏色也逐渐变深,乳晕甚至微微肿胀着......真是该死!这件薄薄的单衣压根儿没有任何遮蔽的效果,若是让其他人见着了吴邪的肌肤,也与自己一般心猿意马,那他必定挖了他们的眼!!
张起灵越是联想,火气越是不打一处来。他俯下头,发洩似地一口便咬住那脆弱的乳蕊。
「唔......疼......我、我穿着袍子呀......」吴邪泪眼汪汪地替自己辩驳,然而满心妒意与慾火的男人听不进去。大掌往下探,手指一勾,那脆弱的腰带瞬间便断成了两截。
更大片的蜜色肌肤暴露了出来,连同那半勃起的稚嫩性器一齐,在微凉的夜风中颤抖着。
男人的手指轻佻地弹弄那玉茎,满意地发现它的顶端开始分泌出泪珠。「这儿......为什么这么硬了,嗯?」男人边吸吮着他的乳头,发出羞人的『啾啾』声响,边问道。
吴邪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既要迎合胸膛上的唇舌,又想被下半身的手指套弄,混乱得很......他蜂蜜水色的肌肤泛起了象徵情动的淡淡粉色,搭配着微微泌出的薄汗,就像洒上金粉一般诱人。
吴邪的眸色褪得更淡了,笼上了一层水雾......他张着唇,伸出舌,难耐燥热地哈着气......
「因为......因为.......啊嗯———」他『因为』了老半天,还没有结论,便被一声欢愉的呻吟给取代—
男人一把捋住了他的阴茎,惹得他惊叫出声,连带弓起了腰身。
男人顺着他弓身的姿势,唇舌顺势下移,舔着他纤细的侧腰、小巧的肚脐......诱发吴邪更多像是哭泣,又像是喜悦的呻吟。
「是不是一天没被朕干,小穴便痒得受不了?」男人用瘖哑的嗓子,四平八稳的语调,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吴邪咬了咬下唇。
自股间泛出的春潮让他想回答不是都难,更何况他不争气的分身早在对方手掌中不断口吐白沫,证据确凿。
算了,反正一切都是怀孕害的,就这样吧。
[瓶邪] 一百一十七、怀孕害的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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