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仅被手指简单扩张的甬道驀然被撑到极致,蕈状的头部紧抵着脆弱的子宫口,随着吴邪的颤抖微微搏动着。
吴邪惊叫一声,被那高温的东西一烫一撞,蜷起了脚趾,瞬间高潮了。
原本搔不到痒处的肠壁被填充得满满的,黏膜被拉扯到一种极致,除了痠胀之外,隐隐生出一种矛盾的满足感……吴邪几乎是在痉挛之后,立即迫不及待地摆动起腰身,让那巨物在他体内每一个空虚点捣腾着。
「好……舒服……喜…欢……嗯……呜……呵……」吴邪环着眼前的宽肩,陶醉地上下摇晃着,泉水随着他的动作起了阵阵波纹,不停晃盪……
张起灵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微微往后靠,瞇起眼欣赏眼前人儿淫乱的痴态……蜜色的胸膛在泉水中起伏,粉嫩的乳蕊时而暴露在空气中,时而浸入水中.......乳晕肿胀着,像是含苞带露的玫瑰。
白皙的大掌受不住那诱惑,握住了眼前单薄的胸膛,以拇指轻轻拨弄……换来的是那乳蕊益发的硬挺,以及下半身被箍得更紧的顶极触感。
真棒啊……这样的敏感度……明明这么柔软,却如此有韧性;明明毫不见血地吞吃了他的巨大,却又缩得紧紧的,每吋移动都带来衝脑的快感。
当然吴邪的速度和力道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小儿科,但是视觉的享受倒是百分百……尤其是看那张单纯的娃娃脸薰上慾望与渴求的色彩,彷彿见到裹在蛹中的稚嫩幼虫破茧成蝶那般,艳丽得不可思议。
仅摆动了数十下,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便再次痉挛起来,吴邪弓起了身子,迷乱地低叫:「啊啊…...不…行呀......我又要......!!呜嗯———」
连着两次高潮让他浑身瘫软,头颅倚着张起灵的肩头,不住喘气。
张起灵别过脸,亲了亲他汗溼的额,调侃道:「你这样不行啊,怎么只顾自己舒服呢?」
他耸了耸腰,埋在吴邪体内的物事依旧坚硬如铁,一点也没有软掉。
栗金色的眼眸半睁半闭,吴邪喘得连一句话都很难说全:「对......不起......呀啊…....你别......」张起灵又挺腰撞了他一下,他嘴一张,只馀微弱的轻哼。
灼灼的黑眸盯着虚软无力,却显出另一番媚态的人儿,眸底淌满露骨的情慾。「你说我怎么办?嗯?」大掌扣着那纤细的腰身,左右挪移着,刻意要对方感受他的勃发。
呀......殿下他......完全没射...啊…...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高潮,却没注意到殿下是否舒服......
吴邪这么思前想后,突然有些自责。他囁嚅地说:「殿下想......怎么办...呢......?」
娃娃脸上赤裸裸地写着心中所思所想:羞愧、自责、惊慌......张起灵感到有些莞尔,更多的却是想尽情欺侮对方的恶意。
他默不作声地从浴池中站起身,连带地托起吴邪的身子,让他双手扶着浴池边缘,弯腰伏低;自己则站到他身后,执着那昂扬的肉棒猛力一挺腰—
「哇啊!」
吴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进入,惊叫一声,眼泪瞬间飆了出来。
后背位同样可以进到很深的地方,而且,张起灵的摆动得以更加奔放舒展—他几乎是放开手脚,猛力甩动腰身,开啟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啪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池水搅动的程度比方才更为剧烈。热水不断随着那肉柱,灌入甬道再流出,彷彿是冲刷着他的一波波浪潮......而吴邪自己,便是那汪洋大海中,一艘飘飘盪盪的小船。被撞得连连抽气,神魂四散,全身的毛细孔尽数张开,体验着这种连头皮都发麻的快感。
「啊…...轻...点.......要死...掉了......哈啊…...别顶...那......哦啊…...好爽......」
「要坏掉...了......呜呜......要被...殿下......肏坏了...啊…....饶了...我......」
吴邪的呻吟时而甜腻,时而凄切,张起灵抽插得正兴起,吴邪的求饶于他而言反倒像是一种情趣—像是公牛眼前的红布一样,更加煽动他。
他探手抓住吴邪颤抖细瘦的双臂,将其往后反转,随着腰身挺动,一下一下地往后扯动他的手臂—
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他这么作,只是让吴邪体内的兇器进得更深,而后者丝毫没有反抗的馀地。
「这…样......太深、太深了啊…...!!!不可以...呜呜......啊…...呃......」
[瓶邪] 六十八、只顾自己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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