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说话?”
江宴年许久不见她出声。
白花花的两具肉体还在远处草地里拉扯缠滚,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和肏穴碰撞声在黑夜中不断被放大。听着那些本性毕露又丑陋性急的交媾噪音,江宴年只觉得耳畔吵闹又刺耳。
清冷的眉心微微拧起,他上下牙齿重重咬了一下谭栀圆巧的耳垂,又问了一遍:“……是不想要?”
“哥哥、疼!”
耳朵传来细锐的痛感,似乎终于将她迟滞愣神的大脑唤醒。
因为不远处有男女交缠尖叫的掩盖,谭栀终于可以大着胆子轻声呼痛,反正干得火热的二人不可能留意到周围那一点小小的动静。
举起一只手,她闪躲着侧过头,护住微痛的耳垂,卷翘的睫毛低低覆盖,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谭栀低头缄默无言。
她要主动吗?
当然不可以。
不可以在他之前说想要。
仿佛是一场进行中的对弈,他此刻仍在克制欲望,她必须要让他被欲望击垮,让他在她面前逐步丢盔卸甲、溃败沉沦。
让他自发地把性器送入自己水汪汪的花穴里。
她要让哥哥记住,遭受本身的欲望驱使而失控,是一种什么样的刻骨铭心的感受。
如若,他不能喜欢谭栀这个人,那么只是迷恋上谭栀的肉体,这样也很好。
耐性消磨几分,江宴年等得不耐,手腕上移,他扳过她的下巴,让她低垂的脸孔抬起一些。
谭栀对上他的目光。
此时她两颊绯红,脸上交织着好几种复杂的情绪,全被江宴年尽收眼底。
眼里潋滟浮动的水色是羞耻难堪,颤抖泛白的唇瓣代表紧张不安,眉间似乎还蕴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惘然。
她当下的表情不像人类。
换言之……更像是被置于危险之地而无处逃遁的青涩幼鹿。
惶惶无措。
分明都已经湿得那么厉害,可她眼里就是没有情欲,没有半分对他的渴求。
仿佛身体和灵魂是完全割裂开来的二者。
是啊,这本就是禁忌。
低望她澄澈的双眼,江宴年眉宇间褶痕加深,他心底升起淡淡的不悦,裤裆里蛰伏的一团却不知不觉肿胀得更加巨大。
花墙外的二人犹在颠鸾倒凤,他们做得疯狂又忘我,性器疾速捣撞中搅出了黏糊糊的水声,花丛间很快洒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爱液精水,在摇晃的挂灯下反射光晕。
从头一直旁听到末尾,江宴年只是轻轻将女孩环在身前,他像品尝盘中精致的小点心一般,舌面肆意舔舐她耳后和脖颈的肌肤。
裙内的手指更随意,基本都不用他怎么揉按顶弄,谭栀腿间丝袜和内裤两层布料早已泛滥湿透,那里面的水液好像源源不竭,他轻轻一戳就会渗水。
他没摸过其他女生的下体,不知道别的女孩子是不是也这么会出水。
但是,还没操就这么会出水……
她果真是天生给男人上的骚货。
思及,少年眼底倏然暗了暗-
谭栀耳尖动了一动,
紧贴在她身后,裤链被拉下的时候,划过短促的一声轻响。
谭栀屏息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对面的两个人已经起身开始整理衣物。
身上穿的裙子全被撕坏,金发女孩最后只得披着周盛的外套蔽体,才能勉强从花圃迷宫里走出去。
他们的身影一齐消失在小路尽头。
谭栀不知道她最后能不能裙裳完好地走出去。
内裤湿哒哒地深卡在阴唇缝里,正对着穴口的位置,丝袜已被少年有力的指节扯出一个可供入侵的孔洞。
破洞随着指尖的撕拉,越扯越大。
手指退出去后,江宴年掀开了她蓬松的裙摆,慢慢往湿黏的腿缝中间抵上一个热乎乎的滚烫硬物。
谭栀手掌心已经忍耐得全是薄薄的汗水。
但还好。
终究是他先一步溃败。
终究他先一步溃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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