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摸到湿透了的裆部时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话成为了圣旨,在容霜的举止上降下桎梏,任凭她再怎么被情欲折磨,都不可能违抗。
她臀上的痛楚仿佛还能隐隐察觉出,脖颈被勒到窒息的感觉再也不想体会。
容霜的内裤被挑开,黏糊糊的分泌物糊了一整个阴道口,蒋崇安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仿佛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迎上去,竟然生出了把男人大掌吞进穴内止痒的心思。屁股下的衣服很快被打湿,容霜坐在隔板上,分着双腿费劲地磨蹭着身体。蒋崇安的拇指擦过她的阴蒂,那枚小小的海绵体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到充血,挺立在湿软的穴口。
容霜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但她变成了永远欲望饱胀的样子。蒋崇安咬着她腮上柔软的婴儿肥,变态一般吮吸着她仍旧幼嫩的皮肤。
蒋云舟已经三岁,再过段时间也要去上幼儿园了。蒋崇安的手掌抚摸着容霜平坦的肚皮,像抚摸小兽一样爱不释手,一些邪恶的想法早就已经在脑海滋生。
银丝从嘴边垂落,容霜贪婪地凑上前去吮噬干净,想要索吻时却被蒋崇安开口打断。
霜霜,再生一个好不好。
勃起阴茎已经被她压在身下,那滚烫的性器似乎变成了刑具,蒋崇安的话语则是裁定的审判。容霜几乎是弹跳起来,却被蒋崇安握住腰肢,狠狠按到床上。
铐子叮当响,在床头特制的金属环上扣住。容霜尖叫着反抗,却被蒋崇安死死捂住嘴巴。
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仿佛在隔空与容霜啜吻。
嘘——
孩子们都在,太吵了。
那根发烫的东西裸露着滑到洞口,蒋崇安挺着身体再一次逼近。排卵期前后他总是会做好保护措施,容霜身子本来就脆弱,除了自己配的那些东西,蒋崇安不再让她服用任何对身体不益的药物。
这是实打实的婚内强奸。尽管已经在此前做好了开拓工作,被插入的时候容霜仍旧痛到挺起腰身。
蒋崇安知道在他的警告下,容霜不可能再叫出声来,他只是压低了身体,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狠且激烈地冲撞起来。
容霜的嘴巴快要咬破,她湿润的眼睛对上蒋崇安沉郁的双眸,目光交接之处产生不了任何情感的共鸣。身体耸动间,泪水也随之滚落。
蒋崇安在家工作时,容霜几乎日夜被他奸淫。
连坐在办公椅上,蒋崇安都要把容霜放在怀里,用棍棒一遍遍搅拌着爱妻的甜蜜。
容霜不想配合,身体却又受不了引诱。起初只是插在身体里的阴茎,被性瘾加身的女人当成了按摩工具。摇晃的腰肢和呻吟的声调都在宣示,蒋崇安是这场冷战的赢家。
荒淫无度地连续度过了几周这样的日子,容霜终于还是等到了不愿听到的消息。蒋崇安把着她的腿去揉她的尿道口,用牙齿撕开包装把验孕棒抵在上面。
不相信就再测一遍。
容霜的一只腿搭在蒋崇安的臂弯,左脚脚腕则被死死扣住。床单上还留着两人疯狂的性事后余下的体液,和被单乱作一团。
容霜尿不出来,尽管膀胱已经有了汹涌的尿意,但是她无法做出在床上放肆排泄。
蒋崇安靠在床头,看着容霜抗拒地躲回自己的怀里,泪眼几乎埋进自己赤裸的胸膛。
不想测就挨操,我无所谓。
就在他想要扔下验孕棒把人按回床上时,容霜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靠回他的胸口,在他的注视下迟钝地打开双腿。
蒋崇安的手指相较于女儿娇嫩的小穴是粗糙的,他的拇指在肉缝上抚摸片刻后用两根手指按住阴蒂和尿道,缓慢揉搓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容霜托到腿上,力度一点点加强。
没关系,慢慢来。
隔着凌乱的发丝,蒋崇安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他的吻落在脸颊上,容霜张着嘴躺在男人肩头吐息,迷离着双眼不为所动。
身体毫无预兆地痉挛,容霜抓着人臂膊的手掌微微用力,蒋崇安了然。
验孕棒再次被按在尿道口,半秒钟后,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
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容霜看着塑料棒里的两条杠,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理由。她安静地接受这一切,却无法做到期待它的降临。
蒋崇安胸口的肌肉上还留着容霜手指的抓痕,他撩开容霜潮湿的碎发,捧着她的脸蛋一遍遍亲吻。
生个女儿,嗯?女儿跟你一样可爱。
容霜的手掌锤在他的胸口,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却还是被锁进怀里。
我不想……我不想……
她仅仅只有二十多岁,却要迎接第四个孩子的到来。容霜本就惧怕生产,现在只剩下焦虑。
蒋崇安分开她的双腿让人坐到自己怀里,潮湿腥骚的空气里,很快又响起缠绵的水声。
蒋崇安哄骗她生女儿,自己却深知这是不可能发生在容霜身上的事。直到几个月后孕检,容霜无意间得知真相,理所应当地爆发了更激烈的矛盾。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蒋崇安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却被她砸过来的衣服纽扣刮到眼角。
霜霜。
蒋崇安的眼镜在进门时就已经摘下,面对着逆光爆发的小妻子,他微微眯眼,反手把锁拧上。
容霜托着肚子叫他滚出去,他只是挽了挽衬衣袖子,然后一步步逼近。
你滚!滚开!!!
蒋崇安把她逼退到角落,容霜的身体几乎被埋进窗帘里,下一秒脸颊就被男人托住。蒋崇安摩挲着她的脸蛋,弯腰和她对视。
不可能有女儿的,这辈子你都怀不上女孩儿。
容霜偏头躲开他的手掌,再抬眼时眼里带上了愤恨。蒋崇安觉得很有意思,很多时候他喜欢容霜跟他较劲,甚至有些享受。看着她对一切真相藏怒宿怨,然后在自己面前扑棱着翅膀气急败坏,他的心情只会愈发愉悦。
霜霜,就算是儿子,我也没那么喜欢。
容霜当然知道,蒋崇安对儿子近乎苛刻的要求和严厉的教育手段让她都有些难以接受。她无法理解蒋崇安为什么对让她生育有这么重的执念,既然不喜欢孩子,为什么一次次强制她生产。
你不想怀孕,我知道。
但是孩子是你生的,你会很爱他们。
容霜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些话,她刚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要阐述这无意义的事实。但当蒋崇安说到“爱”,那个被他咬到有些扭曲的字眼,突然就像把她敲醒。
年长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控制欲,摸着她脸颊的手指甚至都有些用力。容霜对他近乎贪婪的目光中沦为猎物,很快又要被拆吃入腹。
她想起十几岁时怀上蒋云恩的时候,她计划着逃跑,却在蒋云琛的哭泣中束手无策。她挺着大肚子,一狠心带着两三岁的小孩坐上出租车。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被抓回。通过蒋云琛儿童手表上的定位,蒋崇安抓到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简易的民宿内,年轻的母亲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像宠物一般被男人抱出门外,垂下的手腕上还有红色的捆痕。
那个俊朗的男人似乎太过擅长运用自己的假面,礼貌的微笑和儒雅的风度总是拿捏地恰到好处。但容霜只有容霜见识过他的变态手段,心存惧怕也无比憎恶他的虚伪。
容霜即将分娩,但仍旧承受了他的怒火。刑室昏暗的灯光下,赤裸跪地的孕妇双手被束缚。蒋崇安的语气风轻云淡,下手却越来越狠厉。容霜的脸被一下下的耳光抽到微偏,仍旧倔强地不发一言。
双颊红肿,被按在落地镜前发狠地操弄。年轻女孩本不应该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不应该是囚鸟,也心存希望能飞上蓝天。
很久以后的某天,蒋云琛仍旧自责地在她怀里哭泣。他甚至注视着蒋云恩安静的睡颜,认真地对容霜说,妈妈,你逃吧,不要管我和弟弟,你逃吧。
他不忍心看着母亲被阴晴不定的父亲掌控。被玩弄的年轻妈妈精神都要崩溃,却还要认真做生产的机器。
逃不了了,容霜清楚地明白。
即便没有血亲的羁绊,容霜也无法从男人手中逃脱。这是穷尽一生的监禁,需要用余生来偿还。
难逃(强制验孕/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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