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咬唇,细声道:“求郎君用阳具入我。”
他这才满意,将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抱住,扛在肩上,提枪上马,只一下就尽根没入,水声噗噗,几下杀得那小娘子娇啼起来,樱桃上口里只说承受不住,芍药下口却紧咬孽根不放。真个是颠鸾倒凤,浓云密雨。
钟旻心道:“我弟弟性子暴烈,向来在兴头上只管自己快乐,哪能管他人死活,又是用那样的手段收服她的,想来这女娘没经过温柔小意。我且给她些柔情,管教她服服帖帖,主动要与我生下孩儿。”
是以他并不急躁,转而只徐动腰肢,将肉棒浅浅送入一截,再缓缓拔出。钟昱向来直直杀到底,是以徐浣如今吃得下大龟。见他不肯往深处来,反而觉得不美,勾着脚拽他的腰,一迭声求个没完。
他故意逗弄,便约定每十下狠杀一下,只是徐浣得婉转相求。故而她手抱膝窝,眼望帐顶的宝相花,钟旻每插一次,她便数一朵。待到九朵,就娇声唤“请郎君怜惜”,再嘤咛一声,被顶得好远,颈子在藤枕上擦得生疼。
钟旻也是久旷,杀得凶猛,直入了八九百下,便手握她的椒乳,狠干起来,下下到底,撞得徐浣肚皮上冒起一个肉柱的形状。他那尘柄比钟昱生得还大,只是勾得徐浣心意款动,故而并不生疼,反而满心甜腻。云鬓散在枕上似一挂黑绸,玉腿挂在腰上如两道白练,是说不尽的绸缪态度。
钟旻下腹一热,抵着她的花穴不动,身子一抖,射得浓浓一泡精水入花壶。待到金枪颓倒,他也不拔出,只搂着徐浣躺倒,不住地亲嘴磨蹭。两人紧紧搂抱贴合,下身紧连,倒似两尾阴阳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次日晨起,两人苏醒过来时,仍旧赤身裸体,下体交缠。霎时间这小妇人便赤红了脸,推搡钟旻不迭。哪知她孩儿都养下一个,却从未和男人同寝过,竟不知此时轻易撩拨不得。果见钟旻下身复又坚硬如铁,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送,又是一通交合。
昨夜的淫水并精水已经被花穴吃了半数,只剩了些稀漉漉的浊液。钟旻望了望日光,咬着她的耳朵道:“时候不早了,须得快些着。你且生受住了。”
说罢便架着她的腿,狠干起来。徐浣不住吟哦,泄了一回身。见钟旻仍是金枪不倒,转而主动与他相对而坐,跨坐着吃下阳具,樱桃口去吸吮他的喉头。钟旻这才交代给她,拥抱着滚倒在一起齐齐喘息。
她瞪他一眼:“怎得清早起来便胡天胡地?”
他笑道:“你都养下孩子了,怎不知道男儿清晨自有一股阳浊气。倘若独个安寝,一会儿也就发散了。奈何有你这样的佳人撩拨,自然忍耐不住。”
她闻听此言,立刻被戳中心事,浑身一颤。钟旻窥见她神情有异,洞若观火,不动声色地扶着她起身,只是说道:“前尘俱往矣,我把案卷抽出来,谁又能奈何你?”
她这才心下稍定,穿戴整齐,由着钟旻为她簪上一支龙凤呈祥簪,又捏着下巴为她描眉,把镜一看,真是一团喜色的一个新嫁小妇人。
于是这第三日的祭祀清晨,徐浣跟在钟旻的身后祭拜焚香,穴里夹着肚里揣着他的精水,名字被他添到了钟昱旁,成了货真价实天地共鉴的钟二奶奶。
只是这二奶奶实在勤勉,前头生下了和钟二郎野合养大的儿子,不到半年,就转给大郎做起了外室二房,再无有这般相称的名头了。
“能者多劳。”钟旻伏在她身上这样调笑道。
七娘被这一下下撞得乳波动摇,乌发晃晃。纤腿正盘在他的腰上,凤仙花染红的指甲狠抓着被褥,另一只手吊在他的脖颈上,交颈缠绵,方便他吃乳嘬嘴。
钟旻已入了六七百下,直操得她双眼迷离,阴精将出,却在此时突然收住了势,将手把着阳具蹭她的腿心,问:“漾漾有无甚么想说的?”
一回目-能者多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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