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细心的搓热掌心探到雪白柔软的腿根,那地方湿得斑驳,津液亮晶晶的悬在黑色的毛发上,看来,有人比他更着急。
俯身,舌尖触碰到阴蒂前端时,沉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爽得抖了一下腿。
“嗯~嗯……啊……”
扶宴灵巧的舌头扫过软香的两瓣户肉,打着圈儿的在周围画图,从上至下,从外到里,不放过任何角落,手也没有闲着,食指和中指较长,挺直刺入湿滑的甬道里,感受到暖意的包裹。
滑嫩肌肤,紧致触觉。
快速抽插,拇指还邪恶的捻着上面那颗小豆豆。
阴道如同小嘴一样把手指吸得紧紧的,不忍放弃,一味的索取更多。
“啊……扶宴,不行……啊啊啊……”
“宝贝,你快到了。”男人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还在说着刺激肾上腺素飙升的话语。
沉年惊叫一声,泄了全身力气,脸蛋红彤彤的,呼吸急促。
男人手心濡湿一片沉年的体液,床单比原来的颜色更深了一些。
沉年高潮了,在扶宴手指底下。
不止高潮那么简单,准确的来说,她潮吹了。
透明无味的液体洒落,男人的手指捣弄得花样繁多,触碰到G点没多久,就喷出了液体。
无法掌控般的身体释放感以及快感,冲击性的画面呈现在沉年面前,她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除了爽到天灵盖的酥麻,更多的是惊吓。
结结巴巴地说出口,“扶宴,我……我,这……”
扶宴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上残留的液体,拿过床头的湿纸巾擦拭干净,把女孩揽在怀里安慰。
“我们家年年真棒!”
“乖,这是正常情况,别怕,我在呢。”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加敏感诚实。”男人勾唇浅笑,不怀好意地继续下面的动作。
其实扶宴就只给了沉年不到两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稍后就一把抓揉上了摇摇欲坠的两团奶,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个多月以来,被男人的大掌摸久了的缘故,看着比刚来那日要大上许多。
十九岁的年纪,这称之为童颜巨乳也不为过。
“嗯啊……唔嗯……唔唔……扶宴,难受。”
嘴唇吸上了挺翘起来的乳尖,一吸一咬,沉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欲穴在猛烈地收缩。
她想要了,想让扶宴脱衣服快点进来。
“扶宴,你快一点,嗯啊……”
男人听到她的话失笑,下午在车里还是保守自己清白要紧的态度,刚到晚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床上浪荡如媚女,一个劲的勾引着他。
兴许是下午脾气不好,再加上表明了心意,沉年说出这些话也变得理所当然了一些。
“想要?”扶宴自制力现在是好的不行,如果可以忽略额头上冒出来的几滴汗珠不计。
“嗯,想要,唔嗯……”
欲望缠身的沉年没了平时一惯的被动,实在受不了自己主动起身,双腿跪坐在床上,胸前的巨乳贴着扶宴赤裸的胸膛摩擦。
上下滑动,这显然还不够,拉过扶宴的手伸入到自己的腿间,经常拿枪的指腹薄茧粗糙,摸在皮肤上却令人异常舒适。
无师自通,沉年自己靠着扶宴的手来来回回,喉咙里溢出激动的呻吟。
“嗯啊……啊啊嗯啊啊啊……”
小穴处糟糕的不成样子,要是扶宴被她这样刺激还是无动于衷,那他当真是不配成为一个男人。
三下五除二解开裤子拉链,硕大的阴茎已经肿胀,因为有着德国血统,它并不是青紫的颜色,更偏向于荔肉白,光滑粗长,比香蕉状更笔直一些。
男人的肉棒抵在穴口磨了好一会儿,哑声道:“年年,你流了好多水。”
扶住,挺身,抽插。
每一下都能够撞击到肉体深处,灵魂也一样飘飘欲仙,时不时还会传来水渍咕叽咕叽的声音,扶宴发了狠,猛烈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
囊袋拍打在沉年的屁股蛋处,仔细看,那地方的皮肤颜色都有些发红了。
他今晚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嗯啊……哦……啊啊啊啊啊……”
身体起起伏伏,扶宴竟然抱着她站了起来,两个人的私处还是紧密交媾的状态,这一个起身,沉年陷入的更深,深到她小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丝丝疼痛。
地区人种的差异显现,沉年的阴道又细又窄,扶宴几经开发才好不容易进入。
紧致的包裹感,沉年舒爽的蜷缩着脚趾,腿弯紧紧箍住扶宴刚劲的腰,她害怕自己掉下去,虽然这个担心很多余。
这样的姿势沉年没有发挥的余地,只能双手攀附着面前男人的双肩借力。
指甲刻在扶宴后背上,又是几条红丝血痕留下来。
都是她的战绩。
内心深处,她可能比扶宴的占有欲更强,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看起来就不错。
最后一声低吼喘息,扶宴轻缓缓地把手中的女人放下,乳白色的精液直直地射入沉年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收缩连带吞吐着。
淫乱的画面,性的快感在于两个人之间拉扯的上头的暧昧。
“啊啊啊啊啊啊……扶宴啊啊啊啊……嗯啊啊啊……扶宴……啊啊啊啊。”
在沉年叫的极为大声的嗓音里,重复着男人的名字,到达了性爱的下一个阶段,扶宴的释放,沉年的娇喘。
双腿不自觉地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
怀抱并不是空寂的,相反,扶宴在最后一下自然地抱紧她,恨不得能够融入骨血,与之成为一体。
“宝贝,说你爱我。”欲火未消的暗哑,男人逼迫着已经不会自我思考的沉年说情话。
她太舒服了,扶宴让她做什么她就学什么。
双手抱紧扶宴,肌肤相撞,轻轻浅浅地开口,“扶宴,我爱你。”
清迈的夜晚街道安静,嘈杂的热闹远离郊区,床上两具年轻的肉体却异常火热。
心跳怦然,几近欢愉,年少热烈,爱不用宣之于口,爱在床上见分晓。
微风拂去了大半个夏日的沉闷,也抚平了下午的分歧。
或许,这也是美好的。
没有至死不渝的承诺,只有干柴烈火的急切-
第二日。
清晨的露珠在院子里绿色枝叶上滴落,这院子里种了一大片的闭鞘姜,和这个隐居别墅的男人格格不入。
闭鞘姜每次生长只开放两朵白花,枝干高长,叶片宽大,依次向上直到花谢才肯罢休。
是扶宴受伤之后命令花匠们移栽过来的,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这成片的闭鞘姜养活。
不为别的,闭鞘姜的花语意为纯洁的爱。
扶宴没来得及和沉年说起这件事,他不打算说了,因为那日移栽成活的时候,沉年在花匠面前幽幽来了一句。
“这是什么花,虽然这花看起来挺大,但是这什么审美啊,在这花园里也不合适吧。”
“啧啧。”沉年连连摇头叹气。
花匠们一个个都不敢答话,这句话能够传到扶宴耳朵里,还是德伊亲自汇报的-
下午的航班落地澳门国际机场。
沉年没有什么行李,为数不多的还都是扶宴花钱买的,也不用特意带着,收拾几件最近要穿的就可以了,国内的温度不比清迈凉爽。
一上飞机,沉年就睡的昏天黑地。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两个人玩得太晚,今天一早起来她都没什么精力,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扶宴亲自操持的。
德伊理所当然的在身后帮衬着。
手指下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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