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清被吻得连意识都迷离恍惚的时候,硬物抵在湿滑腿心磨蹭,从花蒂处洇出的低微快感,酥软得令她只能更加沉沦,好像连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水光。
抵住她的硬物欲退又进,升起又落下的欲潮,她不自觉地想蜷起一条腿,腿心的光景因此一览无余,私密处水光淋漓,露出嫣红蠕动的内壁,空落落的褶皱内腔。
穆其信抬起萧隐清一条腿搭到肩上,毫不费力地就可以插进去,将她从头到尾的空荡全都填满,软滑的褶皱被一层层抻开,直抵最深处。贯穿的这一瞬间,被迫扩张的胀满,淹没头顶的酥软快意,短促低微的气息,百转千回里,最后都化成了萧隐清溢出的一声低吟。
无论多少次亲密接触,萧隐清都会被这样的尺寸顶得心神振摇,就像窗外横斜旁逸的乔木枝桠上,摇摇欲坠的一枚枯叶,在猛然的疾风里终于落地。
几乎整根都已经没入了萧隐清的身体,但穆其信似乎并不觉得满足,湿滑滚烫的紧致包裹,还有她白皙身体上蔓延的大片红潮,被红潮包裹的饱满圆润起伏弧度……她的一切都是软而温暖的,像凝脂,像街边刚出炉的嫩豆花,还像夏末熟透的水蜜桃,只要用一点力,就会捏出汁水。
大约不会再有比她更美好的存在吧……或许也有,但那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始至终,要的也只有一个萧隐清。
穆其信在这件事上的风格,就像他日常的待人处事,果断有力,耐力极佳。他的身材是常年训练才会有的肌肉分明,以至于在他发力的时候,萧隐清从来只能被动承受,就好比现在,他每一次的后撤,退出又完整的进入,激烈但稳定的顶撞,神经传导先于意识,异样的快意像海上风暴,阵阵扑袭,与惊涛骇浪共存,水与风,都没有缓和的余地。
那天在穆屿白家打网球的时候,他曾似笑非笑地问穆其信,萧隐清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你喜欢她什么呢?
她从来冷静有加,少言寡语,理智得好像大脑始终绷紧着一根弦,总能最快作出最优解,不带情绪。这样的人,不近人情。
穆其信回答的是,那是你们的萧隐清,我的萧隐清和你们的不一样。
不一样在,只有他会看见她此时的顺从与温柔,只有他能看见,她被抽送顶撞时间歇的失神迷离,她的挑眉低眼,还有她会逐渐无法抑制的呻吟。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硬物杵得萧隐清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她的颈项仰起,又落下,双手在虚空里想要攀附住什么,才不至于迷失,“哈啊……”
穆其信身体每一次的耸动,都可以看见他们相接处,看见她私处努力吞咽的样子,娇弱柔嫩的私处在他的蹂躏下,变得鲜红欲滴,草莓一样,被捣得汁水横流,拍打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如果一直审视萧隐清的身体,那穆其信会有无尽的动力,他总要考虑她。于是穆其信俯身下来,他抓住她的一只手,与她十指交握。她的胸乳正好与他的胸膛紧贴,胸乳因为被顶撞而颤动,水波一样,与他们的接合处的水声相交,好像她会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萧隐清的手指无意识的抓紧穆其信的,她的声音接近呜咽,气息断断续续,“嗯……哈嗯……”
穆其信吻上萧隐清的眉眼,“清清。”
高潮就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出,抽搐着收缩绞紧,萧隐清大口喘着气,她吻上穆其信的唇畔,他的闷哼几乎在同时发生,然后全数释放。
深秋的关山干燥冷漠,空气粗粝,一切都没有温度,除了他们。
萧隐清其实很喜欢夜晚在外吃东西,火锅也好,烧烤也好,伴随鼎沸的人声,还有烘人的烟火气,这会让她觉得,她确实真实存在于人世里。但遗憾的是,她以前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在外吃东西,也很难在拥有空闲的同时还有合适的人选陪她夜晚在外。
跟穆其信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那穆其信应该就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吧。她可以不用顾忌点单时口味要偏辣,也不用顾忌想去的地方不在他的兴趣里,他总愿意陪她去任何的地方。
他们俩总有一些共性,比如吃饭都很快。在吃完一顿川味火锅后,一看时间,甚至不到九点。
夜色笼罩着关山市,灯火霓虹璀璨如同明珠。穆其信牵着萧隐清的手,漫步在街道上,他突然想起该跟她交代一下,“下周我的课程就结束了。”
萧隐清反应很快,她朝穆其信的手臂靠了靠,“你要回部队报道了吧。”她又问道:“那你的病呢?”
穆其信抬起她的手挎在自己臂弯里,好让她能有舒服的倚靠点,他犹豫了片刻,“其实……我可能好多了。”
萧隐清站定,等着他继续说。
60.余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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