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确定的方案可以找我商量,过程当中因为宣传印刷、或是请讲师而产生的费用,也都可以找我报销。”
一直认真听做笔记的谢如茵震惊:“诶,找、找顾主席报销吗?”
虽然浅京大学的各项资源设备都不错,但在学生社团这块,老师却是非常抠搜节省的,什么时候校会变得这么富裕大方了?
但刚问完谢如茵就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顾主席自己掏钱报销的吧?
毕竟身边有人形ATM机,按理说也是不差这点小钱。
顾俊泽这副“阔绰”的模样令郑允锴感到很不满,啧了啧声:“网贷三十万跳楼,这么大的事,顾主席你就想用防诈骗宣传和心理讲座这样的东西糊弄?”
顾俊泽今天虽然一直黑着脸、气场吓人,但平心而论,说话和待人的语气都还是有礼有温度的,从刚才开会到现在也一直忍着郑允锴。
如今三番五次被当众挑衅,顾俊泽自认为自己的面子是给够对方了、可以开始回怼了。
“你一直想要我给说法,那好,你想要我给什么说法?”
郑允锴步步逼近:“顾主席,既然骗子是拿着你的名义出去骗人的,那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生活作风上的问题?
“刚一开学就因为‘见义勇为’的事情跟派出所扯上关系,随后又是送三万多的包、副手又是擅闯Omega公寓的,搞什么?
“我听说你还很阔气地替受骗人还了三十多万的债?这是真的吗?虽然你是好心好意,但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交给警察来处理啊?出手这么大方,你是无意显阔、还是故意招摇——你原来是个出手这么大方的人吗?”
“你的疑问太多了。”
顾俊泽甚至都不想一一回答。
“那个三万的包包并不是我的,我只是代一位好心人认领了这个名号而已。如果为一个包、有人拿我的名义行骗,就怀疑我生活作风有问题的话,那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我的生活作风和我的账目流水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在怀疑我之前,也请体育部部长拿出点证据来;我以为,谁主张谁论证是最基本的原则。”
“要什么证据?昨天只要是在五栋九楼的学生都知道,受骗者就是因为‘学生会’和‘主席顾俊泽’这两个关键词才会掉坑里的。”郑允锴在疯狂地给顾俊泽扣锅。
“是吗?”顾俊泽眯了眯眼,危险地看着郑允锴,“受骗者,是在所谓的‘21届新生群’里认识的行骗者;各位部长都知道,学生会从来都没有组织过任何新生群,那请问这个新生群又是怎么组织起来的?
“这个群的筛选标准是什么、为什么会混入骗子?”
郑允锴被问得一愣,下意识辩解。
“这、这我怎么知道?我一个体育部的部长,哪知道这些门道?”
说到这里,几个部长都忍不住抬头斜了郑允锴一眼。
经营新生群其实跟运营用户社群是大径相同的。在学生会里,最擅长玩社群运营这套的,自然是掌管着校园墙这个社交大号的心理健康部——谢如茵上任以前的心理健康部。
以前的心理健康部,可是妥妥的“郑允锴派”啊!
“既然不知道,那就别急匆匆地发言了,体育部部长。今年的新生军训安排在冬季校运会前后,如果实在闲着没事干,可以提前安排。”
顾俊泽移开视线,继续看手头的笔记。
“别说没几句话就开始自我撇清和甩锅,这样——只会显得你更可疑。”
……
学生联合会外,任小少爷正在不耐烦地等待。
任思予原本还算耐心,在树荫下的花坛边上坐了一会儿,跟渣爹发微信聊了段意义不大的天。
随后,又向杨有森打听了一下他小男朋友急性阑尾炎的事情:好了没有,手术痛不痛?以后还会不会再犯呀?你别误会,我不是在关心你男朋友,只是希望他别再生病了,省得你又要请假回去照顾他!
关爱完孤寡老人和下属,任思予开始无聊了,小脚在地上一踏一踏,态度愈发暴躁。
“不是说了开半个小时的吗?这都二十八分钟了,还没结束。”任思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他跟我说十点半一定会出来的!森森你说他这人是不是真的没时间观念?”
不说不灵,一说顾俊泽立马出现。杨有森指了指学联门口,笑了笑:“少爷别气,姑爷已经出来了。”
一帮学生干部拿着会议记录本,脚步匆匆地推开学联的玻璃门离开,唯有顾俊泽和陈哲文几个人悠悠地走在后头,还是看见任思予了才迈开大步往这边挪。
“你怎么这么慢?”任小少爷叉腰起身,各种不满,“等你等得都腰酸啦!”
“抱歉,跟人吵了几句,所以说的话有点多了。”黑脸主席一整个上午都心情不好、疯狂散发低气压,但在面对小少爷的时候,还是好声好气的,“真的腰酸了?我给揉揉?”
“干嘛要你揉?你其实是想吃我的豆腐吧?走开走开。”任思予躲到杨有森身后,“开会都说些什么了?”
“害,说的都是学校的事。”陈哲文坏笑了两声,从后搭住顾俊泽的肩膀,很是神清气爽,“但我们顾主席刚才把郑允锴怼了一顿!哇噻——可太爽了!我们顾主席不卑不亢、气场又吓死人的强大,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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