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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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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必转交两江,又和安怀德有什么关系?斗倒一个孙参议、一个萧问策,斗不垮一个根深蒂固的文官集团。”
    赵白鱼面露惶恐,义正辞严:“大人慎言,民有冤,则洗其冤、还其公道,不为一己之私,更不是冲着打垮斗倒哪个官而来,大人切莫妄加揣测。”
    郑楚之摸着胡子:“是老夫狭隘,还望海涵。”走到岔路口,他同赵白鱼拱手告别,特意说道:“我真心实意想帮忙,如钦差有意,可随时来找我。”
    言罢便走回他自己的院子。
    赵白鱼目送他背影消失,一转身便哼笑:“老狐狸。”
    ***
    一拐进院子,本已经离开的崔副官突然冒头:“郑楚之这老狐狸说什么?”
    赵白鱼:“想把人安插1进来。”
    崔副官:“如他所愿?”
    赵白鱼温声细语:“人家有所求,我们能帮就帮。大老远跑这一趟,特地为陛下分忧,也非常配合我们当一根合格的搅屎棍,总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
    崔副官:“……”郑楚之知道他费尽心机抢来的功劳是小赵大人和将军恨不得甩脱的烫手山芋吗?
    “先犹豫拖个一两天,放个空响1炮诈一诈郑楚之,顺便帮都漕吓吓安怀德。”赵白鱼出坏主意时,仍笑得温良:“水搅浑点,能摸大鱼。”
    崔副官心悦诚服,不耻下问:“怎么做?”
    赵白鱼把玩手指,想了想随口说:“你看哪支营兵顺眼就去他们营里走走,说点似是而非的话,银子的事别捅出去,其他事比如章从潞被害、皇商被灭门……随便挑拣一两个事戳戳他们,他们就跟惊弓之鸟一样,准闹得鸡飞狗跳。”
    崔副官眼睛亮起来:“这活儿,我还挺熟!”
    赵白鱼好奇了,“怎么说?”
    崔副官扬起大大的笑容:“我们将军喜欢玩这套,逗一逗西北军和冀州军里一些故意使绊子的,放点哑1炮、假消息,两军装点暧昧的姿态,玩一玩对面的大夏和南疆,基本能玩死人。”
    赵白鱼嘶了声,更好奇了,“霍惊堂得招不少人讨厌吧。”
    崔副官一脸正色:“说‘讨厌’是对将军的侮辱,恨不得他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才是最崇高的敬意。”
    赵白鱼:“……”忽然觉得崔副官的崇拜有点扭曲。
    崔副官搓手:“不多聊,我得赶紧安排行程,下官告退。”
    ***
    郑楚之一回屋,立刻召人向扬州行营都监带话,让他私底下募人到扬州城内和郊外寻找可疑人员,还有可能藏银子的地方也需要重点排查。
    “一定要先抓到太子和安怀德劫掠赈灾银、杀害朝廷命官的证据!”郑楚之兴奋得双眼冒光,自言自语:“这回必然能钉死太子和太子党,叫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
    崔副官按赵白鱼的叮嘱,在外则恢复他侍卫都虞侯的身份,先后到扬州府、通州、泸州等几个州府行营逛一逛,言语间透露几分钦差意欲强硬带兵捉拿安怀德到江阳县审问的意思。
    几个州府的行营都监不约而同飞鸽传书,告知安怀德此消息。
    安怀德朝下面打招呼,哪个州府营兵被调动,则由下个通往徐州的必经州府行营都监或知府尽量拖延,但是往往前脚打招呼,后脚代表钦差的侍卫就跑到另一个州府,导致其他对应的州府行营都监应对手忙脚乱,刚做好部署就扑了个空,人已经跑到下一个州府去了。
    钦差还没有明令,淮南底下州府行营军便累得人仰马翻,所有人最后一回头发现钦差还在江阳县优哉游哉,没半点调兵遣将强行抓捕安怀德的意思,再看他们各路行营兵马的腿都快跑断了,惊慌失措的样子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登时傻眼。
    司马骄看到乱象,不在意钦差什么目的,抓住‘淮南州府行营只尊帅使而视钦差和朝廷威严于无物’这点开始大力抨击。
    可怜淮南诸路行营还没来得及痛骂钦差,转头又得绞尽脑汁向朝廷和元狩帝解释都漕的参奏折子。
    围观全程的郑楚之独自在院子里拊掌大笑:“赵白鱼确有几分聪明,可惜都是不入流的小聪明。邪归邪,不是正道。”
    幕僚疑惑:“钦差是什么意思?”
    郑楚之:“他不信我说的话,此行是试探,看究竟哪个州府的行营军能用。果然不出我所料,淮南几乎所有州府行营军都在安怀德的掌控之下,只有扬州府的行营军,一早被我收归麾下,他的手伸不进去。”
    他老神在在,颇为闲适:“等着吧,赵白鱼还得来找我。我要他把破了徐州赈灾银被劫这案子的功劳,亲手送到我手里——不,还得求着我!他得求着我出面带扬州行营军对抗安怀德,这不等于把天大的功劳拱手相让?哈哈哈哈……”
    幕僚:“大人英明神武,那赵白鱼不过是条杂鱼,还得乖乖给您当垫脚石。”
    这时,门外有人传话:“大人,钦差邀您一叙。”
    郑楚之立即起身:“看,来了。”
    ***
    东宫。
    太子收到赵钰铮的来信,稍一思索就猜到安怀德背主,五皇子震怒:“安怀德怎么敢?”
    一手扶持起来的狗,有朝一日居然反咬他们,还是极为致命的一击,震惊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二哥,现在怎么办?”五皇子想到他们贪污河道银子和养私兵两件事就心慌意乱,烧死章从潞和劫赈灾银被衬托成小事。“和安怀德切割还来得及吗?钦差扣押安怀德身边的参议官,是不是说明他查到什么?他真动到安怀德头上了?赵白鱼的目的还是我们……会抄家,会人头落地,下场比三哥还严重,完了。”
    太子猛一巴掌扇到五皇子脸上,脸色阴沉,冷冷地瞪着不成器的弟弟:“慌什么?安怀德背主是件好事,河道贪污、章从潞之死,抑或是赈灾银被劫,和我们有关系?不都是他背后的主子指使?”
    五皇子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安怀德假意投诚,实际听从他人命令,利用太子的恩德和名声在外为非作歹——二哥,与其让钦差揭底,不如我们主动揭发安怀德?”
    太子:“不急,得找到丢了的赈灾银,顺蔓摸瓜揪出安怀德背后的主子。”
    五皇子突然想起件事:“我们在淮南练的私兵?”
    “安怀德全权掌管私兵,没看都漕的参奏折子里写诸路行营兵马只听帅使,不闻代表朝廷的钦差命令,于淮南已是见惯不惊?”
    “疆臣藐视朝廷,无敬畏之心——”五皇子猛然反应过来:“安怀德是拿我们的钱、借我们的势,替他主子养兵?!”
    太子冷笑:“是条好狗。”可惜忠诚不是给他的。他甩出从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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