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习惯这样的坦白,商粲不自在地别过头去,面色略有些黯然:“我从来都不是个好师姐,说我无耻也好,说我别有居心也好,我昨晚其实根本忍不住会觉得开心、我——”
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云端直接站起了身,仍被她捉着衣领的商粲也随着她的力气站起身来,被扯的一个趔趄,随之站立不稳地被带着向前扑去,一下子倒在了床榻上面。
脚踝上的锁链碰撞作响,激起一些尚未褪去的暧昧记忆。商粲下意识半支起身慌乱地抬起头,堪堪抬手揽住默不作声地俯身下来的云端,不知所措地将人半拥进怀里。
“……事到如今……”
耳畔传来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哭过后的绵软,却不知怎的像是染上了滚烫的热意,轻易让商粲麻了半边身子。
“……那我也说一点往事吧。”
云端声音轻轻,搭在商粲肩膀上的手却稍稍用了力,看着商粲无措地顺着她的力气躺下去,漆黑瞳孔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晦暗难明,慢慢抬手勾住自己的衣领。
被扯得松垮的领口很快显出其下掩着的痕迹来,云端满意地看到商粲的视线飘忽着想向旁移去却没能成功移开眼睛,她跪坐在商粲腰际,伸手捉住那人无处安放的手,慢条斯理地带着商粲的手抽掉她原本系的整整齐齐的腰带。
“我时常夜游,你是知道的。”
脑中被突如其来的热度烧的无法思考,商粲怔怔地听着,听到云端淡淡继续道。
“我是装的。”
被惊得一凛,商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手上却已经毫无阻隔地触到了细腻温暖的肌肤,隐秘的记忆轰的一下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烧的她呼吸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云端俯身贴到她耳侧。
“即使不全都是装出来的,但至少也有大半。”云端声音轻缓,一字一顿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阿粲应该能想到吧?”
胸中被炽热的情火灼的发痛,云端揽紧了骤然绷紧了身体的商粲。有个词叫一晌贪欢,她时至今日才明白它的意思,那些苦涩的往事她此刻通通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确认这个人的存在而已。
但身下的人却隐忍地动了动,尽管力道很轻,却还是带着制止意味地推了推她的肩膀。云端心头一冷,还没想好要不要退开,就听到商粲慌张道:“你身体怎么经得起——是不是药效其实还没过?但我怎么说都是个半妖……你至少做些防备、这样不成的,你闻起来太、咳,我怕我——”
“没事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兀打断了,商粲千辛万苦凝成的那点儿自制力顷刻间就被云端的主动靠近化成了飞灰,她下意识转过头去寻这股引人目眩的冷香最盛的地方,在唇瓣颤抖着贴上云端的颈间时听到了声音响起。
“……哪怕是你把我完完整整的吃掉了,我也……”云端的声音似是含着叹息,又像是含着笑意,“那样的话,你就永远都没办法……只留下我一个人了。”
*
一日荒唐。
总归是商粲还存着些理智,担心云端的身体受不住而收了手,但在云销雨霁后外面天色也已经黑的彻底,商粲只撑开窗子往外瞥了一眼就默默关上了。
……明明她们两个好好坐着谈话的时候还是大白天,这不就是白日、白日——
在这方面脸皮挺薄的商粲实在没办法把这个词说出口,红着一张脸去倒了杯水来,递给正懒懒倚在床边的云端,道:“……喝点儿水吧,别、别伤了嗓子。”
做的时候喜欢听她出声,眼下又觉得愧疚。云端轻轻扫了商粲一眼,慢慢撑着身子倾身过去,也没有接过杯子的意思,只就着商粲的手小口将水喝下。她一靠过来商粲眼前能看到的景象就太过艳丽,商粲动都不敢动,偷偷摸摸看了好几眼,终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去为云端撩开挡住她侧脸的长长墨发。
云端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退开,略一抬头道:“你不喝吗。”
她原本有些干涩的薄薄唇瓣此时被水浸湿,看起来柔软的不可思议。
商粲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下意识在看哪里,吓得她急急移开视线,手忙脚乱地把手中杯子剩下的半杯水咕咚咚灌下了肚,喝完才讷讷道:“……喝了。”
没忍住弯了弯眼睛,云端几乎要被这胆小的人逗笑了,她看着商粲把杯子重新放回到桌上,随后就一副木木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还要再坐到床边。
要是同别人说,凶名远扬的粲者在□□上是这副束手束脚的样子,怕是不会有人信的吧。云端想着就轻笑一声,轻声唤道:“过来。”
那人就立刻听话地走了过来,规规矩矩地在床边坐下,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温顺地看过来,被方才的情火灼的发红的眼尾还没完全恢复原状,为商粲本就显得多情的双眼更添了几分旖旎,一眼看过去倒像是方才被欺负的人是她似的。
云端抬手过去,缓缓触上商粲眼尾那片红,轻柔地摩挲几下,喉头的话语滚了几滚,最终只吐出一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
老实任摸的人一下子显得无措起来,商粲愣愣眨了几次眼,想开口却欲言又止,反复几次后终于犹豫着开口道:“……我、我们那些事是不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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