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的心为之一震,久久不能回神。
这个社会有太多男人为了一己之私强迫女人,即便是夫妻之间也不能避免。好像从古至今,女人一直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们的意愿。
在这个普遍大男子主义下的社会里,难得是陈时迁依然可以做到克己复礼,将平等尊重刻进教养里。
幸好啊,
这样好的男人被她遇到了。
岁月长河里能遇到一个处处合你心意的人已是不易,更遑论是个长相好又三观正的人。
桑酒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脚轻碰了下他的额头,“陈教授,谢谢你啊。”
-
陈时迁回家是为了给同事传一份重要的文件,因为事出紧急还没来得及通知桑酒就看到她的头发被糖渍粘住,这才有了刚刚那番令她误会的举动。
“那你不能在客厅嘛,干嘛非要来卧室。”误会虽然解释清楚了,可桑酒觉得刚才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现下嘟着嘴,一脸不满意。
“是我考虑不周了。”陈时迁连忙认错,殷勤地讨好。
某人作精上线,傲娇地应了句,“原谅你了。”
“既然原谅我了,那能不能麻烦桑小姐帮我个忙,去书房桌上的文件袋拿过来给我。”陈时迁顺手开了电脑。
书房就在卧室对面,桑酒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蓝色文件袋,拿上转身离开时突然被书架上一个褐色木匣子吸引。
联排式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其中第二层的木匣子在满墙书柜里格外引人注目。
桑酒凑近看了看,匣子不大也就手掌大小,堆在书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满柜子的书东倒西歪,唯独这个匣子安安静静地归置在一角,连灰尘都不曾落下,想必主人时常打开。按道理说这是陈时迁的东西,即便现在他们在交往也不应该在不经过对方的同意下私自动用。
可鬼使神差下,桑酒打开了匣子。
里面飘出一阵阵淡淡的檀香味,匣子里除了一张纸什么也没有。
桑酒看着那张泛黄的纸有些熟悉,下意识打开,纸上赫然写着一行字:
“纵使结局不如意,遇见便是上上签”
是当初在普宁寺,她写下来托小沙弥转交给陈时迁的那支签文。
原本以为以他的性格收到这种东西早就当做垃圾扔了,没想到他竟然留下来了。
一时之间,桑酒有些难以置信。
难道他是从那个时候起就注意到她了?
“桑桑,”
桑酒一个激灵,转头看到陈时迁站在门口。
他在卧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过来,只好自己过来找她了,哪成想她迟迟不过来的原因竟然是站在这发呆。
他走进去,轻轻抽掉她手里的东西。
桑酒挑眉,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意图很明显: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陈时迁低叹一声:“桑桑,在没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孑然一身度过往后人生,因为我太了解自己,和另一个人组建家庭然后结婚生子,这种事应该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桑酒的心头一悸。
他停了下,直视着桑酒的眼睛,声音又低又沉,字正腔圆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桑酒,我遇到了你。你很特别,像一团火一样热烈,我承认我被你吸引了。申城那么大,我们却能够三番五次的相遇,这其中纵使有偶然,但是不是也证明了我们之间的缘分天注定。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顺应一次天命,反正我们早晚会遇到。”
桑酒感觉心尖一动,仿佛一直堆积起来的所有情感在这一刻终于破堤而出,如潮水般汹涌,慢慢袭至全身,乃至要将她覆灭。
“那现在呢?”她看着他,轻声问:“依然还是这么认为吗?”
陈时迁捏着她的手,细细把玩,总觉得那双素白的手上缺了点什么。
“现在想把你圈起来,牢牢锁在我身边,此后眼里心里只能是我一个人。”
他说着低头吻住桑酒,越吻越深。
还好早早抓住她了,他想。
往后余生终于不再是他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不是在看轻女性.......”这里有借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的语录
“真正的婚姻是在天上缔结的”这句话是萧伯纳说的!
第37章
桑酒原本是打算过了元宵再去帝都的,但启祥负责对接这次合作的项目经理成天催命似的在群里cue进度,长此以往她也习惯了,偶尔时不时地做个跟进。对方不敢拿桑酒怎样,只好把刀指向项目组的其他员工,过年这段时间里,明里暗里没少压榨他们。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哪还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于是她二话不说就定了后天飞帝都的航班,势必要去措一措对方的锐气。
事发突然,陈时迁是在她出发前一天晚上才知道的,桑酒通知他时也并未有过多反应,神色如常,只再三嘱咐落地后给他发个消息。
那天晚上桑酒为了弥补不能一起度过第一个情人节的遗憾特意在粤江名苑定了一桌,可被陈时迁以学校要提前备第二学期的课程的理由婉拒了。她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不至于生气,只当他是真的有事。
只不过第二天她没让陈时迁送,一个人打了车前往机场。飞机一落地,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就被公司的人急急忙忙地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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