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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说是病秧子了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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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低着头,态度诚恳地认错:“是我忘了。”
    萧络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轻轻挑眉:“明日御医还会上门替王爷诊脉,到时再你看看,如若御医说没事,你便可以同去平州。”
    说完,他把钓竿塞到萧铎手里:“在这之前,你就在府里好好陪陪王爷。”
    说完,他站起身,刚要走,又停下脚步,把头顶的斗笠摘下,扣到李缄头上,而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缄抬手将几乎遮住视线的斗笠摘下,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萧络离开的方向。
    直到那道清瘦的身影从视野里消失,才收回目光,将斗笠重新戴到头上。
    萧铎从泥罐里挖出饵料,试图挂到鱼钩上,余光往李缄脸上瞥了一眼,淡淡道:“人走远了,想说什么就说。”
    “也没什么……”李缄看了他一会,干脆将钓竿整个拿了过来,“前段时间在山上,云稚替我去了封信给镇远侯。”
    他说着话,将饵料挂好,抬眼看着萧铎的脸,“您和管事早就知道,我父亲是当日殉国的居拔国上将军乌朔。”
    萧铎从他手里接了钓竿,干脆地点了点头:“知道……”
    李缄微垂眼帘,沉默了一会,才又道:“您是为了管事,才将我纳入王府的?”
    “是,也不全是……”萧铎说完,见李缄看过来,轻轻笑了一声,“是为了阿络,但也不仅仅是纳你入王府。”
    李缄抿了抿唇,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萧铎重新下了钩,开口道:“自你娘死后,李府就再没有丁点你的消息。这几年阿络也花了些心思去打听,却都一无所获,连你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确定。我就让圣上下了道旨……”
    他轻轻笑了一声,才继续说了下去,“你那便宜老子自恃精明,实际上好猜的很。”
    “那……”李缄张了张嘴,最后却改了口,“我知道了。”
    萧铎侧过视线看了他一眼:“不继续往下问了?”
    李缄回问:“问了王爷会回答?”
    “不好说……”萧铎想了想,又转过头看他,“你怎么不直接问阿络?”
    “我……”李缄轻轻摇头,“我没想好要怎么开口。”
    “那就等你想好了怎么开口,自己去问……”萧铎耸了耸肩,“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看你的本事了。”
    李缄点了点头:“好……”
    萧铎听见他的回答,轻轻笑了笑,再开口直接转了话题:“你想去平州,是要调查查明你娘的死因?”
    李缄应声,毫不犹豫:“是……”
    “你娘的死因,确实有蹊跷……”萧铎缓缓道,“你娘在李府虽然没什么存在,但毕竟是先帝给李徊的恩赐。所以当年李徊有上奏,说你娘是突染恶疾,暴毙而亡。
    当时居拔已亡国五六年,连他们的国主都已在幽禁中病逝,居拔遗民也早已开始新的生活,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追究此事的真相。”
    说到这儿,他发出一声嗤笑,“倒是李徊自己做贼心虚,当初阿络去探寻你的消息时,发现李府内所有当初知道你们母子存在的老人,都不知所踪,现在整个世上除了李徊和他那位夫人,大概再没人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四十八章
    凭着宿卫府的牌子,云稚顺利地进了皇城,由内侍引着一路往乾元殿走去。
    与上次相比,今日的乾元殿明显要热闹的多,远远地就听见喧哗吵闹的声音,比起皇宫内院,倒是更像是街头闹市。
    云稚一边顺着高高地石阶向上走,一边回头去看那排跪在石阶下的人。
    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腰背挺直,精神矍铄,其他的有老有少,有穿官服也有白丁,有的和那老者一样默不吭声地跪着,也有的在小声商议什么,还有一个一声声地高呼:“求圣上为臣等做主!”
    这样的场景先前只在戏文里见过,直看得云稚啧啧称奇。
    引路的内侍年岁不大,却明显沉稳地多,一路目不斜视脚步飞快地带着云稚向前走,就好像那些声音只是云稚的幻觉。
    直到上了石阶,看见了候在殿门口的赵礼,那小内侍才如释重负一般悄悄舒了口气:“公公,云公子到了。”
    赵礼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转向云稚的时候露出一点客套的笑:“陛下前几日还提起公子,想着得了闲召你进宫聊聊,赶巧了公子今日便来了。”
    云稚回以微笑:“今日又要劳烦内官了。”
    “公子客气了。”
    赵礼说着话,引着云稚往殿内走去,全然不顾石阶下因为他出现而骤然变大的呼声,目不斜视的模样和方才那个小内侍如出一辙。
    赵礼将人带进了大殿便躬身退下。
    青天白日的,殿内一片昏暗,云稚眯了眯眼,逐渐适应了光线,才看见正站在窗口的袁璟。
    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殿外的一切,不管是正跪着的人,还是一路而来的云稚。
    云稚微低头,施礼问安“参见陛下……”
    “来了?”袁璟目光看着窗外,声音平和一如上次见面。
    云稚应了声:“是,陛下。”
    “你进都城也有些日子了,朕本打算这几日召你来聊聊……”袁璟从窗外收回视线,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你也看出来了,朕这几日也有点忙。”
    云稚垂下目光,低低道:“冒失求见打扰了陛下,还望陛下赎罪。”
    “这儿只有你和朕两个,不用多礼,坐下聊……”袁璟转身往书案前走去,顺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今日进宫,是有什么事?”
    云稚看着袁璟落座,自己却仍站在原地:“云稚今日求见圣上,是为了不幸丧命的兄长。”
    袁璟显然没料到回得到这样的回答,伸手去端茶盏的手顿在半空,抬头正对上云稚一双隐隐泛红的眼睛,一瞬的沉默之后,他叹了口气:“虽然不比你们兄弟情深,但朕与云卿……尤其当朕独自在这乾元殿时,总会想起过往的事。
    所以朕已命礼部着手为云卿拟定谥号,给予追封,正好你今日提起……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一定竭尽所能。”
    “云稚别无所求……”云稚抬头,咬紧了牙关一字一顿道,“只要害死我大哥的人跟去陪葬!”
    眼前明明还只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说这话的时候却带着毫不隐藏的杀意,猩红的眼底直看得袁璟隐隐心惊,定了定神才又开口:“朕听说你当日是亲赴贼穴,剿灭凶手,云卿泉下有知,也该能瞑目了。”
    “就算大哥能够瞑目,我也不能安眠……”云稚咬着下唇,抬着眼毫不退缩地看着袁璟,“陛下不是也对我大哥的死有所怀疑,还专门让身边的内官提点我。那就求陛下念在我大哥伴君三载的份上,查明幕后真凶,以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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