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小姐感到很无措。
眼前的菲尔德还是几个小时前她从被紧密包裹中漏出的小小缝隙里窥见到的模样——只除了褐色军统大衣不知何时被他脱去了。分体式的上下秋季士兵迷彩战斗服勾勒出男人的肌肉线条,腰间别着的短式银色手枪无一不昭显着将士的威严与端庄。
菲尔德略黑的脸上,那双孔雀蓝一样的玛瑙石静静地流淌着。他显得那样冷淡,那样优雅。甚至从头到尾,那张薄薄的唇瓣都没有掀起一丝弧度——
然而,此时,鹤小姐的下半张脸却被他用手掌狠狠地桎梏住,掌心粗厚的茧刮得鹤小姐的唇边感到微微发痛。鹤小姐叫不出声,她连惊呼的声音都发不出,全消匿在了男人的指间。他纹丝不动的身躯强悍地像一道柱子一样...另一只手粗鲁地抚弄上了她的浑圆。哦,如果他不是用这么严肃的表情的话。
鹤小姐轻微挣扎的动作就像一粒石子掷入波澜壮阔的大海里,一点作用也没有。男人粗粝的指头抓揉着她其中一只乳房,手指轻托,作出令鹤小姐面红耳赤的色情动作。
她刚刚才来得及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掀开。
这下好了,她光洁的阴埠处也被他瞧见了。
细小的,因少女站立的姿势而仅仅流出的小半条缝隙,羞涩地贴合在一起,隐没在两腿中间,不含一丝毛发,白皙圆润。
不知是因为动情了亦或是什么...那处肉缝顶儿尖的一点小小的珍珠居然泛着醒目的粉色。
有一点点闪光。
她流逼水了。
哦,也许是洗澡水没擦干净。
但菲尔德更愿意想成是她的淫水呢。
他垂着眸,捏着的奶子已经在他宽厚手掌的揉搓下微微发红,又大又饱满的紧致肉感令他欲罢不能。
他终于放开了堵住少女嘴巴的手。
“呼,呼,呼...”他听到他的小猫儿发出这样的喘息声。
娇软的,似乎能溢出水来的甜腻。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水,她好像是水做的一样。
就比如现在,菲尔德已经能闻到熟悉的,带着点点腥咸的奶香味儿了。
自从那一晚之后,每晚让他想起,裤裆里的阴茎都会顶得他难受的,少女逼水的味道...
更何况...那晚他没来得及瞧见的,包在布料下的,软嫩蜜桃。
原来,那么白,阴唇片那么饱满,一线的缝隙那样细幼...
一丝杂毛也无。
菲尔德感到他的眼眶都红了,身下的鸡巴突突突地剧烈搏动,一柱擎天,像是要把他的裤子给顶破了一样兴奋——
耳边传来鹤小姐压着声儿的,急促的呼吸声:“先生...菲尔德先生...”
那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云层中恍惚而来,菲尔德听到了,但是根本就没有去分析,去理解它的含义。
或者说,现在无论什么,都进不去他的脑海里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白嫩的逼了。
“唔!”
失去了手掌桎梏的少女终于能够说话自由了,可是她低低地,娇柔地喘息着,焦急唤着身前的男人,却毫无回应——
直到男人粗糙的手掌一手摸上她的逼缝上。
奇异的快感油然而生。
鹤小姐咬着唇,眼睫轻微颤抖着。
黑黑的眼仁儿像是含着蜜,勾着魂儿,瞧着菲尔德的眼睛。
她的双手试图去提男人的手臂。
换来的,是菲尔德更加大力地揉上她两腿缝间的柔花。
呼哧,呼哧...
鹤小姐剧烈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开始渐渐变了味道:菲尔德...先生,请您,别这样...”
不管何时,鹤小姐的嗓音还是甜甜的,圆润的,柔柔的。
菲尔德甚至觉得,她就连呼喊,都是娇软的,优雅的。
就像波斯猫一样,猫里的贵族,从来高贵,施舍。
她就是他的波斯猫。
他粗糙的,长年握枪的指间触到了湿淋淋的蜜桃汁。
那处布满着条条凹凸的褶皱,一条逼缝,两瓣肉唇。
现在,他摸到了顶端那颗滑滑的,饱满的珠子。他将四指都摸了上去,摸到了一手的逼水。
于是啊,他的猫咪,开始叫唤起来了。
“哦...呃...”
鹤小姐难受地蹙起眉头,咬住嘴唇。
她的一只奶子还被男人抓取在手心里,两腿间还钻入了一只宽大的手——
几根粗长的手指揉着她滑嫩的缝隙,往里用力摁陷进去了。
淫水似乎流地太多了些。
鹤小姐的花唇细弱敏感到了极点。
那几根手指就那么轻轻一抽,搓动着她挤压着的,大小阴唇的褶皱...
她难受得不得了了,她体内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升起来了。
那四根手指在滑辘辘的肉逼缝隙里轻轻穿梭,手里摸到像河蚌一样的贝肉,水津津,香喷喷。
女人小逼处散发出来的奶香味充斥在菲尔德的鼻间,好闻得让他想舔。
哦…鹤小姐的逼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小小的,没有毛发,滑溜地不得了,肉嘟嘟。
和枪械的冰凉迥然不同。
肉唇里面,被大肉片包住的地方,温暖,神秘。
像是一张温床一样。
耳边,还传来鹤小姐呼哈呼哈的吸气声。
这么...可爱的吗?
想日。
他的波斯猫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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