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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丑一时间没听懂。
“她有新的队友了,不要我们了。”公爵的语气很平淡,但配上他的表情,就显得幽怨又委屈。
“你瞎说!主宰不会不要我的。”小丑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反驳他,说完就气哼哼地越过他走了,两三步想不过又倒退了回来,“不要你倒是有可能。”
公爵:“……”
小丑瞪着眼睛盯着他,公爵报复似的说道:“她找了两个‘人’做队友,我亲眼看见了,是她亲自带着他们进地宫的。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出现呢,就是为了确定我们的身份牌,她要帮他们作弊。”
小丑眼睛瞪得更大了,憋着一口气不说话,有种随时要动手打人的架势,公爵说:“不信是吧,来啊,我带你去看看,她的新队友。”
南景诚从一处位置较高的甬道跳下来,数着步子往前走,隔壁的甬道随着他的向前慢慢转动着,透明的墙壁从一端被转向了另一端,他唯一的一只飞蓟正停在孟馥悠肩膀上,能清晰听到她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陆明衍按一下左数第三个方块,按五秒,然后就回到刚才那个位置上。”
南景诚一直觉得孟馥悠的声音很好听,飞蓟传回来的声音在耳朵里打着转,就好像真的是贴在他的耳畔处说的一样。
他从进修罗道开始心就一直悬着,并且这种感觉在愈演愈烈,他非常在意那张圣枪的身份牌。
耳中听到孟馥悠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接着道:“你那里的墙上应该出现了三个方块,按一下中间那个,陆明衍就能出来了,然后我们原路返回汇合,一定沿着甬道中线慢慢走,就不会触动装置被关。”
三人回到了分岔路口的起始地,孟馥悠说:“好了,走吧,那边的墙已经开了。”
“这也太麻烦了吧,为了开一道门,转过来转过去的,跟魔方似的。”陆明衍瘪着脸,“稍微平衡走错了都被关,解起来却这么麻烦,那要是没有你带,咱们是靠自己摸索,那真是要了老命了。”
孟馥悠:“我上一把不也是自己摸出规律来的,没你想的那么难,有一个人总控就行,而且其实如果被关了,死胡同除外,只要左右是两面透明墙,那也是有办法自救的。”
宁佩珊在消失点里憋了接近五分钟,直到再也坚持不住了才现出了身形,她甚至不敢大声喘气,克制着自己一点点的平复呼吸。这种卡瞬移消失点的高难度操作她还没有办法做到运用自如,一进去就无法呼吸了,还好副本的体质加成很有效的延长了闭气的时间。
没过多久孟馥悠就带着人回来跟她汇合了,四个人继续往里面走,在她的指点下,他们没再触动过装置,很顺利的进入到了地宫的核心地带。
四通八达的甬道像一座座天桥般飞架着,高低错落,四面的墙壁都变成了某种极为通透的类似亚克力的材质,能清晰地看见正下方有一朵无比巨大的黑红色大王花,中间的大口.器里遍布尖利的獠牙和粘稠的溶液,口.器周围还生长了一圈看上去很柔软的触手,正在悠然地摆动着。
“这个东西……”陆明衍下意识地就压低了嗓音,这东西看着实在太像活物了,他怕吵醒它,“这东西长在下面就是为了接人吃的吧,上面一掉就直接掉进它嘴里,靠。”
“注意不要重心偏移,在这里被关就有点麻烦了。”孟馥悠叮嘱着,一边扬了扬下巴朝他们示意,“看见甬道外面那些星星点点了吧?都是小飞虫,用它们点亮身份卡,牌面就算生效了。”
这个任务对于别人来说,要保持脚下平衡,还要注意下面那朵怪物花,再要追到外面那些移动速度超快的小飞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孟馥悠对宁佩珊说:“你来吧,直接唤它们进来就行,这个通道外面能进里面不能出,正常来说需要里面的人故意偏移重心触动装置机关,移动甬道位置去撞飞虫。”
宁佩珊点头,这对兽皇来说简直不能再简单了,“好。”她轻轻打了个响指,好几只闪着亮光的飞虫就停顿下来,迷糊地转了几圈方向,然后一起朝甬道这边飞过来。
四个人举起身份牌,小飞虫直接就撞了上来,没入牌中消失不见,身份牌上的图案随之被点亮。
宁佩珊扫了一眼孟馥悠,“你不是大鬼吗,你怎么也要点牌?”
“我说什么你就信啊。”孟馥悠扯了扯唇角。
宁佩珊:“……”
他们所在的通道的侧后方,一个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含着一薄荷糖,不自然地动了动脖颈,是之前陆明衍在水吧见过的那个瘾君子。
男人面对着那朵沉睡中的硕大食人花,从他这个视线角度看过去,能轻易看到肉质花瓣上狰狞的脉络,也让这朵花显得愈发骇人,但这是他曾经经历过的画面了,所以也没有多震撼。这人便是残局中那幸存的玩家之一,上一把的骑士牌。
男人清楚的知道任务点,也知道完成的方法,一旦有人开始活动装置,这朵花就会苏醒,所以动作是越快越好,最好是一招制敌撞到一只就跑。
他动了动脖子,找准了一个目标。
在他开始偏移重心的这一秒,整个场景中所有的甬道都动了,其中一截旋转门一样扭了起来,转过一百八十度后又再与两头严丝合缝地拼接回去,上方刚刚完成点牌准备原路返回的四人就这么硬生生的被转动的一截甬道给隔开了,孟馥悠整个人直接炸了锅,“哪个王八蛋开的!”
裂缝正好将南景诚和陆明衍框在了里面,随着这截甬道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二人也被带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但当他们赶紧再瞬移回来之时,却发现甬道中间已经被透明墙壁给隔开了。
“那边走。”南景诚沉声提醒陆明衍,迅速闪去了另一端,发现那边也已经起了墙,也就是说他们被关在了正中间的这一截里面。
就在这时,正下方的那朵大王花苏醒了,伸懒腰一般地舒展开了那一圈柔软的触手,溶液开始流动,像极了被馋出了口水。
这些天桥一样飞架的通道运动规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条动了条条动,其他所有通道都会随机出现一截区域两头被透明壁垒封住,运气不好就会被关住。但真正触动机关的那一条却不会被起墙,转过180度之后骑士牌的男人成功撞到了一只小飞虫,吹着口哨悠哉地离开了。
在这种规则之下,越先动手的人就越有优势,否则越往后自己通道里的随机壁垒就越多,运气再好也会被关住。
南景诚试着用万向牵引框住通道,想要强行将它再反转一圈掰回来,但没能成功。
“别着急,有办法出,等我。”孟馥悠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跑,这里的墙解起来虽然麻烦但也不是全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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