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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七号位的圣女牌一边看着自己纸上的笔记,一边继续说:
“昨天四号给的信息是右手边的五到八有恶鬼,八号是撞我倒牌的,我俩铁灵,再去掉五号,剩下共情者,但是这张共情我目前看来认他好人身份,所以我的视角里昨天四号信息是有误的,暂时假设他是酒鬼。那现在既然五号是凶牌,昨天共情者左右零凶的信息就也是有误的,假设他首夜吃毒……”
七号位的圣女说着说着发现不对劲,皱着眉头停了下来。
“那占星师的首夜信息就是保真的,九号圣徒是大鬼,那隐牌配置就不是三张了,本场其实没有甜点师。”陆明衍慢条斯理的接着把他的话补充完。
“等会,我有点乱。”六号位的共情者抠了抠后脑勺,在纸上迅速的涂涂写写,“再来再来,假设隐牌并不是三张,四号跟五号肯定不是一边的,五号是凶那四号的发明家我认为应该是可以坐实的,也就是说其实本场没有酒鬼,寡一条毒蛇,那首夜信息……妈的什么玩意,合着最后是我有问题啊?”共情者将笔往桌子上一甩。
首夜发明家吃毒,占星的信息暂时还未能证实,但共情的左右零凶却是实打实的错误信息。
九号位女生身上奇痒难耐,单单隔着衣服挠痒已经完全无法克制,她难受地扭动着,注意力实在很难集中,苍白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是真圣徒,就是有酒鬼,隐牌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一号的占星。”
“你好好盘逻辑,不要丢东西。”七号位的圣女皱着眉,对于旁边六号甩笔差点弹到他身上来的行为很是不满,耐着性子继续道:“我的视角看一号占星不大可能是套牌,首先她的身份全场没撞人,并且有十号的敲钟人佐证,就算十号是她凶牌队友作伪证,但她昨天是站在五号的对立面的,所以逻辑不通,我觉得还是六号比较可疑,最后剩的大鬼牌就是九号的圣徒,也是凶牌最喜欢穿的衣服。”
四号位发明家深以为然地点头:“对,没毛病。”
孟馥悠也跟着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什么没毛病就没毛病了?”六号位共情者不明白为什么风一下子吹得这么快,直接就给他钉死了,男人拍着桌子说道:“我发毒誓我绝对是真共情,第一天五号还跟我撞身份了,他是凶牌我必然跟他不是一边的啊。”
陆明衍冷不丁地反驳道:“自编自导自演,这套路我也会啊,而且你俩也并没有有掐起来,算不得对立面。”
六号位共情者忽然间明白过来,睨着陆明衍恨恨道:“你才是凶牌吧,你要不说五号是毒蛇我还能认你吃毒了,既然毒蛇倒了,你必然是帮凶。”
陆明衍满不在乎,失笑道:“谁管你认不认我,重要吗?你咋不干脆说四号首夜也在说假话还把吃毒的名额占去了,所以你的信息有误,四号才是凶牌?”
共情者被噎得一哽,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双方僵持时,南景诚嗓音清冷的补了最后一刀:“昨天六号位是反对五号去撞圣女的。”
七号位圣女牌瞬间回忆起了当时的发言情况,敲了敲桌子大声说:“对没错,我记得确实是这样,就是说因为在没有替死鬼的情况下,圣枪显然比圣女牌危险,所以八号的枪撞死比脏掉我这个圣女牌来的收益更大!”
第45章 重置倒计时(终)
“那既然这样, 圣徒留一手吧,先走六号。”孟馥悠转着笔,扫了一圈所有人的神色, 心知已经差不多了, 便朝人偶执事举手示意:“一号位提名六号位。”
人偶执事:“一号位贵宾提名六号位贵宾, 从六号位贵宾的右手边开始,同意票决的请举手示意。”
七号位率先举起了手, 九号位的女生身上的痒已经开始有变成钝痛的迹象, 浑身抽搐地伏在桌上, 后面便是十号的南景诚、一号的孟馥悠和二号的陆明衍依次举手投票,再加上一个四号位发明家,最终结果共情者五票出局。
人偶执事数完票数后温声道:“六号玩家倒牌出局,游戏结束,凶牌阵营获得胜利。”
四号位的发明家表情一整个僵硬住,有点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自己左边坐得整齐的三个人,“你们三个是一伙的!!”
说话间,地毯已经出现那诡异的波纹, 将灵隐阵营剩余的四个人连同尖叫声一起吞没进去。
横栏松开,孟馥悠率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夏天中感觉还不是很明显,但这两天在冬天被规则强制早起,确实是让人犯困想睡觉。
人偶执事将离开的大门打开, 叙述着结束话术:“公爵大人为各位获胜者准备了丰厚的奖励,稍后请在网格中查收, 莫斯特林城堡期待与您的再次相遇。”
孟馥悠这一次回到楼道之中已经没了上次初上楼时那般浓烈的疲累感, 她一边活动着脖子一边上道六楼休息区的门口, 手扶在把手上, 往右手边看了一眼。
通向七楼的楼梯已经开启了,只是她的上楼冷却期还没有过。
楼道从浅灰色向上慢慢再变浅,到七楼门口就变成了非常纯粹的白色。
孟馥悠的眼神沉静如水,没有任何的光亮,她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深吸一口气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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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光总是过得格外缓慢,孟馥悠并没有将休息区即将重置这件事看得非常之重,但公会里的另外几人显然状态无法做到像她这般淡定。
陆明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乌鸦卓诗诗和唐海斌之后,即便大家嘴上说着这是没有办法左右的事情,但心中总归是紧张的。
尤其是既定的日子慢慢临近的这几天,大家伙的状态都有不同程度的跑神,比如唐海斌煮狗饭时忘了关火,卓诗诗会抱着开了封的薯片一坐一下午不动。
这天下午,孟馥悠趴在窗台上看到一楼的小秋千上,乌鸦一个人坐在上面,金毛犬蛋黄蹭着自家主人的小腿撒娇,乌鸦也只是敷衍的又用脚踝蹭了蹭它,然后盘腿窝进了秋千中,一看就是有心事。
没一会陆明衍出来了,跟她并肩坐在一起,像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也像是两人在一起发呆。
孟馥悠喝了一口刚买的椰汁饮料,她太过通透,以致于这股紧张的氛围无法让她产生共感。
南景诚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边,也没出声,就这么跟她一起看着楼下的情形。
“你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就是预料到会引起这种不必要的紧张?”孟馥悠看了她一眼,随意开口攀谈着。
“嗯。”南景诚淡淡道:“即便心里清楚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也还是无法避免产生紧张的情绪,这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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