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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神之初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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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外面的那家夥马上就要创进来了,不得已,又用了和上次一样的方法避开了。
    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撞开了,来人带著一大堆的侍卫冲进来,似乎就等著亲眼见证什麽一般,亦或者是借著这个机会要处置什麽人和事一样。
    然而他们看见的,只有空无一人和乱七八糟的御书房而已,奏折被丢了一地,凌乱的有些不堪入目,而那个本该在上面批示的男人一去无踪。
    程公公的脸色说不出的古怪,既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惊讶。
    周逸桓的脸色倒是黑的像块炭,指著空无一人的御书房对著程公公怒道。“程公公!你不是说皇叔正在处理公务,他人呢?!”
    不愧是宫中长大的皇子,这一刻他身上带著一股天然的威严。连程公公都有些惧怕,立刻跪下身来。“殿下息怒,皇上他要去哪也不会事事和小人知会啊。”
    周逸桓怒归怒,也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知道这种事情责怪一个太监是不理智的,更知道这个太监是皇叔的亲信,得罪他并没有太多的好处,强压下自己的怒气,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只是脸色显得更阴沈和诡异了。
    带著一众侍卫又准备再次离去,只是离开之前,望著那空无一人的御书房,咬牙切齿的道。
    “那个妖人,本殿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抱著辰就藏身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梢上,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快速的抽动著身下的昂扬,辰闭目咬唇死死的压抑住自己的呻吟,虽然回复了一些理智,但仍旧沈迷在快感中有些无法自拔。
    我将他抱的更紧些,看著那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不自然的冷了下来。
    3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天宫里果然发生大事了。
    整个皇宫都被封锁起来,连只鸟都飞不出来,没人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知道一大早的,宫里就来通知今日特免上朝了。
    文武百官们花了好多心思打听,才隐约知道,似乎是皇上最重要的东西被盗了。
    众人心想,该不是玉玺被盗了吧……
    皇上大动肝火,看来这宫里的人要遭殃了。果然,下午的时候就传出伺候皇上的侍女和太监,又一大半被推出去斩首了,所有侍卫都领了责罚,唯独幸免的只有程公公而已。
    不过也被降了级,小施惩戒了一番。
    这宫中的动向就是这帮百官的焦点,这麽一闹,一时间人人自危起来。
    天旭真人还是赖在我的府邸不走,平时也不见他做些什麽,跟个大闲人似的。但是偌大的府邸中,还有一个与他同样清闲的人在,那个人就是我,也就不好多说他什麽了。
    只是他若不是日日都来烦我的话,那日子就过的更舒适了。
    而他在的时候,白蝶总会躲的不见踪影,对这个行为举止都放荡不羁的天旭真人,白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和讨厌,每次那人一出现,她就先躲了起来。
    几次下来,天旭自己也察觉到了,反倒更加乐此不疲的玩起了这种游戏,白蝶去哪他也就去哪,似乎偏要人生心里不舒服,自己才舒坦一样。
    今日也是一样,到我院子里骗了杯茶,发现白蝶早早就躲起来了,有些无聊的叹口气,就出门到闹市去转悠了,他最近又迷上了听人说书,一日不去就浑身不对劲。
    直到那家夥远远的走了,白蝶才从院子的一角现身出来,轻轻的走到我面前,主动将茶填满,然後又将那家夥留下的茶碗收拾干净。
    “尊上,那个天旭真人真是讨厌。”边收拾还边不悦的说著。
    我笑了笑,确实算不上讨人喜欢,不过到这儿这麽久了,也没弄出过什麽举动来,暂时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麽,只能再等等看了。
    等收拾完一切,白蝶又轻轻凑过来小声的说。“尊上。”
    我不动声色的布下结界,然後示意白蝶畅所欲言。她这才讲刚刚在宫里听到的和发现的事细细的讲个我听,原来她刚才是到宫中去打探消息了。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次这麽大的动静,甚至辰都能不顾一切的大发雷霆,竟然是因为丢了一幅画而已,我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慢慢的僵硬了嘴角。
    一幅画就至於让辰失去冷静?难道……该不会……是我的那幅画吧……
    那现在要,我下意识的想著那幅画是个麻烦,还是尽早毁去得好。却又转念想到,或者留著它,搞不好还可以察觉他们的意图,不然若不揪出幕後的黑手,就算毁了画,也灭不了那颗不安分的心。
    “白蝶,那画是谁取走的?”
    白蝶垂下眼帘,恭敬的说。“宫中都传闻是逸桓殿下悄悄盗走的,还有人传言,说画被盗的前两天,逸桓殿下带著大批侍卫擅闯了御书房……更有人传言,逸桓殿下有心逼宫,取代周王陛下自己替之,所以宫中现在人心惶惶。”
    哼!就凭周逸桓那点手段也想和辰斗,这个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辰若是没有点手段和计谋,又怎麽能从当初那众多的皇子中走到今天来。
    看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白蝶小心翼翼的说。“但是逸桓殿下的手上有当年太上皇留下的诏书,宫中都在传言,说当年太上皇属意的太子是大皇子,是陛下弑兄囚父,不择手段得到的皇位,所以……”
    剩下的话我自然懂得,所以周逸桓只要能拿得出诏书,朝中那些文官和星官,正因为辰偏心我而不满,岂不是借机捧新帝上位,然後重新获取权利。
    “那幅画现在去哪了?”我突然对这画的去向开始感起兴趣来。
    白蝶摇摇头,“尊上赎罪,白蝶一直查不出这幅画的去向,但宫中之人都说是逸桓殿下偷偷窃走的。”
    是他麽?我有些半信半疑,若说嫌疑,无疑他最大。毕竟前两天他还带人闯了御书房,但是我更知道,那孩子遇到和辰有关的事,就会失去理智,若说他一时头昏脑胀做出那样的事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算了,这些事似乎越来越复杂,我甚至感觉到这个试炼的圈子越来越大,已经不仅仅是当初我想的那麽简单了,试炼的对象也不仅仅是辰,似乎还包括了我自己。
    大概是置身於事中罢,竟有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来。
    既然是连我也参与到了试炼中,我突然也来了兴致,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用仙术破解了,反倒是跟著觉得有趣起来,这种身在迷中的感觉,不是本人大概是体会不到的,自有一番乐趣。
    白蝶看著某人一副兴趣浓浓的样子,忍不住叹气,尊上什麽都好就是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的贪玩,那个时候,她还不清楚对於永生者来说,有好玩的事是很难得的。
    又过了几天,宫中再传出了一个新的爆炸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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