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伤了我的心。朗姆先生为您鞠躬尽瘁,做了这么多。您却如此轻易地将他架空了。之后您又想要对我的朋友和下属下杀手。
所以,我的先生,我的教父,您变了,变得不再像我记忆中那样温和宽厚了。这真让我惶恐。玻利瓦尔说着温柔谦逊的话语,但是脸上却毫无表情,虽然我和朗姆的关系也不是很好,但在此刻,我同情他,答应和他联手,帮助一下身处困境的他。
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一直老实蹲在O洲什么都没有做的朗姆,如果听到玻利瓦尔这句话,恐怕会将一百句mmp糊在玻利瓦尔脸上。
但请您务必相信,我没有和您作对的意思。
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您能够给我和过去一样的信任。不要伤害我所爱的人。玻利瓦尔说道,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教子和下属。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秒,忍不住质问道:你说的没有和我作对?就是带人炸了我的海岛?
什么海岛?玻利瓦尔的声音顿了一下,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谁炸了什么?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判断玻利瓦尔说得是不是实话。这个卫星电话是被他监控着的,玻利瓦尔上船之后,的确没有使用过这个卫星电话。
他又在想玻利瓦尔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小岛的存在。
这个岛,只有那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知道,玻利瓦尔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玻利瓦尔的父亲也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死的时候也是个意外,提前将这种危险的消息告诉自己的孩子的可能性不大。
他之前看到来炸岛的人有后勤组的库拉索,便下意识觉得是玻利瓦尔的主意。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待商榷。还有对方说的,自己和朗姆联手
海岛的事情姑且不说。我的孩子,你可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辜,我已经叮嘱了你,在南极好好休息,莫要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你为什么不听从我的命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外面的消息?
这句话咄咄逼人,对方似乎是觉得玻利瓦尔给了他面子,逐渐又挺起来了腰板,试图掌握主动权。
之前的那些事,都是我的猜测。就您的反应来看,我似乎猜对了。玻利瓦尔一推六二五,全然不认账,我的确提前留了些后手,并且嘱咐了朗姆先生万一发生什么,帮助一下我的下属。
但与外界联系,确实没有的。您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我主动插手这件事,当然是因为,您打算伤害我重要的人。玻利瓦尔打断了对方的话,强硬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您可能要对我的手下出手,我作为他们的boss,自然要起到庇护他的责任。
以及,朗姆先生的事情。您做的有些太过鲁莽了。
玻利瓦尔伸手掐了一下他自己,不行,这话让他有些反胃,但是他戏精学院出身,绝不认输。
所谓,唇亡齿寒。那可是跟随您征战多年的老人。您如此作为,未免让组织的人寒心。
您和朗姆先生之间或许一些误会,我们应该是一家人,何苦闹到这个地步。玻利瓦尔脸色发绿,但语气却听不出来丝毫不对,话里带着诚恳,就好像最忠实的臣子,劝谏自己的大王不要做傻事。
这样做只会让FBI和MI6那些家伙看了笑话。
他的口气毫无破绽,好像他还是乌丸莲耶见到的那个跟随着自己父亲做事,对组织内部的关系抱有幻想的年轻人,奉行着一套黑、、道作风,讲究义气。
他不等对面的人回答,就继续喋喋不休地打感情牌,试图让对方脑海里自己的形象从野心勃勃的下属,变成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年轻人。
玻利瓦尔道:您知道,您通知我去南极的时候,我是多么地痛苦而又迷茫。之后又听说朗姆先生被您架空,成了光杆司令,所有下属都被支开了。组织是我们的家,您不能和朗姆先生好好商量一下吗?解开矛盾吗?
对面有一瞬间的停顿,似乎是在判断,玻利瓦尔这段话到底是不是在骗他。
宫野姐妹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当时朗姆先生提出来想要合作,我便同意了。我不太清楚宫野姐妹研究的是什么,但每年投入了如此大量资金,却没有什么成果。这件事情放在谁身上也受不了。
而且朗姆先生一年的收入不过是那份资金的九牛一毛。玻利瓦尔暗暗提示道,或许您可以给他提薪?他每天为您操劳,和各种势力火、并,保护我们的地盘,的确是劳苦功高。
我们旁观者看来,这的确不怪朗姆先生。您应该和他多解释一下。玻利瓦尔说得的确是一般下属的看法。自己累死累活,却没有一个办公室坐着的实验人员赚得多,还要看着组织账户里面那么多利润流到一个无底洞项目里面。
这怎么能让他们甘心。
但对面的人却不承认这一点。
提什么薪?让朗姆有了武器和人员还不够,还要让他有钱,直接推翻自己吗?
对面的人心下冷哼,觉得玻利瓦尔天真,但也越发觉得,自己和朗姆不是一路人。那不过是一个只顾眼前利益的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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