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掏出茉莉花味的手帕纸,按在脸上。
隔着纸,我告诉他,“我迷路了,你可以把我送回酒店么。”
打破尴尬的办法只有先开口。只是我依旧不想看见他的脸,之前是怯意,现在,我怕我忍不住想扇他的脸。
我让他在前面带路。
悄默声地在他身后骂了他一路。
推开房门,他突然说他们宿舍热水器坏了,要借我这洗个澡。
我丢下一句“真麻烦”就换上睡裙把自己扔到大床上去了。
刚来两天,时差还没倒过来,几乎还没听到水声响起就睡着了。
可不久,又被巨大的吹风机风噪吵醒。
他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我的运动大裤衩,热风下摆弄他的头发。
看我醒了,他就把那吵得不行的东西关上了。
只吹了半干。
“不好意思啊。”
我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是?他耳朵上戴了什么?
我的心跳突然直线加速,有点喘不上来气。
“季淙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我从床上爬起来,鞋不知道去哪了——不找了,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到他旁边。
“这是我送你的耳环……”
“临走前一星期,我就去打了。”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早就长好了。”
我踹了他一脚。
季淙突然发了疯,径直吻上我的唇。
我愤愤地咬他卑劣的探进来的舌尖,他却掐着我的下颌,逼我容纳他更多。
我不满地哼唧,却被他顽劣地伸进来两只手指压着我的舌面,我几欲干呕,更要呼吸不过来,口涎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他却吻着我的眼睛说,“真美。”
欣赏够了濒死挣扎的艺术,他终于撤出了手指,我拼命捯着气,他却把我下牙咬出的深红咬痕展示给我看。
哈……我忘了。
如果一个人和恶魔流着同样的血,他又怎么会是天使呢?
他用鼻尖把我的肩上摇摇欲坠的吊带拨下一根,闻嗅我颈窝被蒸得湿热的橙花气味。
那耳环就在我眼前晃,像偷情时总有的一点亮光。我忍不住去舔他的耳垂,素圈冰凉,而他那片肉滑而滚烫。
他喘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好像我们就是彼此,皮肉融着皮肉,每一条神经都相连。
季淙把我抵在衣柜上,腾出一只手从我后腰穿过捞着我的屁股,防止我掉下去。臀肉紧紧的嵌进他的五指,粘结部分逐渐升温。
隔着一层薄布,我的乳头蹭着他的,充血,肿胀,挤走我们彼此的理智。
“厌厌…”
他剥掉我粘粘湿湿的内裤,把我抱到浴室门口,“干什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突然有些害怕。
“扶着我。”他捧起我的脸,轻吸一下我的脸肉便开始吻我。
连眼睛都不闭。
另一只手滑着我的肌肤直到我的下体,用修长好看的指抠弄我的阴核。
“不怕。”
直到晕晕乎乎弄了他一手,他把我的东西涂在他的上面。
季淙得意又懒散地盯着我肿起来的嘴唇,他的杰作。从我的视角看,他那片长而纤细的睫毛遮住了半双黑而潋滟的眸子,为他贪婪的脸色上添了些虔诚。
他环住我,把阴茎挤进我脆弱滑腻的腿肉中,又吻了下我的眉头,便在我腿心开始进出。
肉棒又硬又湿,带着强势意味,回回碾过我高肿突起的阴蒂。
“呃啊……”
花穴里不断溢出成股的淫液,装满欲望的海潮不断拍打我的每寸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站不住了——季淙!求你…..”
教父充耳不闻信徒虔诚的祷告,不断亵渎她。
他垂首咬我的锁骨,在我的赎罪券上盖满下流的章。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他已经不允许我清醒,隐隐约约听见一句,模糊难辨。
“我好想你…..”
今天更了两章!嗷嗷嗷想看评论!
疯子和精神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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