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已经钻进了殷予怀的被子,双手搂住殷予怀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呢喃:“殷予怀,洞房花烛,你先是吹灭了喜烛,如今又要安寝,是何意思?”
殷予怀轻笑了起来,随后将人|压在身下。
他的手,顺着梁鹂的脖颈向上,望着梁鹂,轻声说道:“梁鹂,你才多大呢,想些什么呢,何处看的这些。那些话本子,明日在下便全都焚毁。”说完,殷予怀没有再执意一人一方被子,反而将梁鹂抱在了怀中,轻声哄着:“鹂鹂,睡觉了。”
黑暗中,梁鹂搂住了殷予怀的腰身,她依偎在殷予怀的怀中。
这是她数十年来,第一次,在别人的怀中睡觉。
她闭上眼,轻声地在心中,想着日后的事情。
殷予怀见到怀中安静了下来,唇淡淡地扯起一抹笑。
如若鹂鹂再继续下去,他是真的会坚持不住的。
毕竟,这是鹂鹂。
殷予怀也渐渐地闭上了眼,手轻轻地拍着怀中的人。
鹂鹂还小,他不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他不想要鹂鹂,像他的母妃一般。
不可以。
*
待到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房间时,殷予怀先睁开了眼。
看着怀中的鹂鹂,他怔了一瞬,随后那些关于昨日的记忆开始复苏。
原来,他们已经成婚了。
殷予怀认真看着怀中的鹂鹂,忍不住靠近了些。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殷予怀又闭上了眼。这是他从前醒来的时间,但是日后,他要和鹂鹂一个时间醒来。
殷予怀没有睡着,时不时会睁开眼睛,看看梁鹂。
即便怀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他还是觉得虚幻得可怕。他从未觉得自己拥有的如此之多,以至于他现在开始怀疑拥有的一切的虚幻。
他是真的,鹂鹂是真的。
但是殷予怀从始至终,心底都觉得,他拥有鹂鹂这件事情,是假的。
随着一次次苏醒,一次次确认,殷予怀终于开始缓缓确定。
原来,他怀中的鹂鹂的真的,他如今拥有鹂鹂,也是真的。
一种压抑不住的满足感,敲击着殷予怀的心脏。
就在这时,梁鹂睁开了眼眸。
一瞬间,殷予怀甚至觉得,是自己心脏的跃动声,吵醒了鹂鹂。
他几乎下一刻就要道歉,却在要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话荒唐到可怕。
“殷予怀,早上好。”说着,梁鹂将自己向他的怀中更钻了些。
殷予怀摸了摸梁鹂的头,轻声说道:“鹂鹂,早上好。”
见梁鹂又有睡过去的迹象,殷予怀不由得轻笑,他的声音和晨光一般温柔:“鹂鹂,还困吗?”
模糊的嘟囔声从怀中传来,殷予怀笑着将人搂紧:“那继续睡。”
梁鹂像是点了点头,随后真的睡了过去。
殷予话听着她睡熟的呼吸,眸中的笑意,更浓厚了些。
他,反正睡不着了。
于是随意从床边拿了一本书,还没翻开,就发现这书比市面上一般的书,材质要好些。殷予怀好奇翻过一页,然后——
他就将书放回了原位,静静看着怀中的鹂鹂。
她缩在他的怀抱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半张脸。
他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颊,轻声说道:“这种书,怎么能够放在床上呢,不乖。”
像是被自己的说辞逗笑,殷予怀慢慢收回了“不乖”那两个字。
他也就只能在这种时候说说,当着鹂鹂的面,他如何敢说出口。
他怎么舍得说出口。
殷予怀闭上眼眸的那一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怀中。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单纯的快乐。
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斗争算计。
他甚至不需要去获得任何东西,只是因为平凡地生活着,就很快乐。
而这些快乐,都是鹂鹂带给他的。
殷予怀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
“鹂鹂,谢谢你。”
*
待到梁鹂再醒来,已经没有看见床榻上的殷予怀了。
正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殷予怀提着早膳,推门进来了。
因为出了房间,他进来的时候,面上还戴着面具。
梁鹂原本要下床的动作止住了,望向了前方的殷予怀。
殷予怀放下了手中的早膳,随后随意地摘下了面具,轻声道:“不困了吗?”
梁鹂看了看外面的日色,脸陡然一红。
好像,已经日午了。
殷予怀从一旁拾起罗袜,向着床榻边去。他很熟练地跪坐在床榻边,抬起梁鹂小巧精致的脚,轻轻地系上罗袜。
梁鹂好奇地看着殷予怀,没想到他的动作会如此熟练。
殷予怀又为她穿上了另一只,才轻声说:“以后不能光着脚。”
梁鹂被逗笑,身子都在轻微地耸动,她的头在殷予怀的肩头。
“殷予怀,从前没有人管我的。”
殷予怀眸色很淡,声音却很温柔:“那以后有了。”
“那我后悔了。”梁鹂的脚踩入殷予怀怀中,顺着力气,离殷予怀远些。
殷予怀没有直接拉住梁鹂的腿,他怕弄疼她。
只是等她安静呆着床边一角时,轻声说道:“来不及了,成过亲,拜过堂,来不及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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