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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说:“你自己看不到伤口,既然我们已经有肉体关系了,你不愿意有进一步发展,那让我帮个小忙又没有关系,再不擦药伤口发炎,进了医院,更难堪了。”
最后,明越还是妥协了。罗德里安脱下了他的裤子,让他张开双腿摆出淫荡的姿势,哄骗他说这是必须的,不然看不清。手指沾着药膏,罗德里安借着上药的名义尽情猥亵着美人,明越的眼睛渐渐湿润了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情潮上来的时候黑色的眼眸里会噙着泪水,一点也隐藏不住。
迟钝如他也觉得不太对劲,上了一次药之后再也不让罗德里安碰他了。
美味的猎物,下一次得手恐怕得过去很久了,迷幻剂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会被发现,但是,罗德里安心想,他忍不住。
上完药,罗德里安给他介绍了二十一点的玩法:“阿曼达的牌桌上,二十一点是四副牌,去掉大小王总共二百零八张牌,她是庄家,负责洗牌,每个参与者都有权利切牌。庄家会发给每个人一张盖着的牌,看完之后再下注,每张牌加起来越接近二十一点胜率越大,如果超过二十一点,则被淘汰。我们的筹码只够玩三局,只要有一局赢她,她就会回答你的问题。”
明越听完,盯着罗德里安给他写在纸上的详细规则沉思,道:“我们可以通过已派发的牌推算出未使用的牌值比例,调整下注的筹码数量,这样可以玩更多局,胜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四副牌,太多了,这样做不容易。”
罗德里安说:“明天你会知道,总是坐在她左手边那个胖子,绰号叫黑杰克,是她的得力下属,他会出千。能赢一局当然最好,但是别忘了你的初衷,阿曼达是个性情中人,只要她对你够感兴趣,她自己会主动输给你。”
明越抬起头,乌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问:“什么兴趣?”
罗德里安勾起他的下巴,轻佻地说:“什么兴趣都可以,但是,宝贝儿,如果你非得找个情人,那请第一个考虑我,我愿意为你效劳,任何事。”
明越选了二十一点。
阿曼达坐了下来,她身边跟着的那个栗色头发的omega少年从侍者手中的托盘里端下一杯红酒,放在她的左手边,这是她上牌桌的习惯。但是她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宠物或者情人随侍过了,今天是两个月来第一次。明越听到他旁边的人小声议论着那个名叫乔伊斯的omega少年。
“怎么了?”他小声问罗德里安。
罗德里安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他已经这样小规模地挪了好几次,现在两张椅子快贴到一块了,压低了耳语:“阿曼达只喜欢强壮的alpha或者beta男性,这是她身边第一次出现omega。”
明越对阿曼达究竟是喜欢alpha还是omega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乔伊斯那头栗色短发让他想起了南夏,她有一头及腰的栗色长卷发,很温柔的颜色,就像她本人。乔伊斯转头看了他一眼,明越发现他的眼睛也是很淡的琥珀色,在明黄色的水晶吊灯下接近金色。
孱弱,温和,美丽。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脆弱的美丽是致命弱点,他们诱人但毫无自保能力。
罗德里安轻轻地咳了一声,用只有明越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差点忘了,你喜欢omega,但他是阿曼达的,你如不看看我,虽然我不是omega,但是也差不多,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明越收回视线,把他摸到自己大腿上手拿开,冷冷地说:“你知道追求和性骚扰的区别吗,科伦坡先生?你都快坐到我的椅子上了。”
罗德里安悻悻地坐了回去:“亲爱的,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罗德。”
阿曼达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她打了个响指,示意荷官开始发牌。
第一轮每人两张牌,10点、J、Q、K都可以当作十点,A既可以做1点也可以做11点,阿曼达是唯一的庄家,其他人都是闲客。闲家可以自主决定停牌还是继续要牌,庄家持牌如果少于17点,必须要牌,如果多于17点,则必须停牌,等待闲家操作。
阿曼达翻开自己的第一张牌,是8。
明越掀开自己两张牌的一角,是一个A和一个9,运气很好,很不错的数字,接下来他不必再要牌了,只要牌桌上没有出现21点,这局就是他赢。
荷官问有没有人要双倍下注,明越犹豫了一下,手指刚碰到筹码,被罗德里安抓住了。他说:“别着急,才第一局。”
他说的没错,不能太着急,阿曼达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这张桌子上坐着的除了他和罗德里安,其他都是她的探客。她每周六在此设下赌局,只招待一位真正的客人。所谓探客,就是庄家的耳目,用一套独特的暗语传递消息。听上去很不公平,但是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心里清楚,是自己有求于她,她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导者。
阿曼达的赌局,全然在她的掌控之下。
明越不得不承认,没有罗德里安的帮助,他在塔纳托斯不会有任何进展,或许只能在罐头酒吧耗到假期结束,不得不一无所获地返回阿波罗。但是他探不到罗德里安的真实目的,这令他十分不安,如果只是想要金钱,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给他,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埋头学术的科研人员。他不相信罗德里安会因为睡了一晚就爱上他了,以他的外貌和地位,在塔纳托斯不会缺情人。或许只是因为新鲜感,他只能想到这点了,南夏失踪了整整五个月,所有人都告诉他不要找了,罗德里安是他在漫长的煎熬里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并非没有赢面。明越盯着扑克牌背面的花纹,回想罗德里安昨晚给他的那些资料。
她的右手边,那个平平无奇的beta,别人叫他乌姆利斯先生。他叫了一杯咖啡,加淡奶油。
咖啡,2点,淡奶油,7点。
黑杰克下手的独眼男人,一个alpha,嘲笑他:“小娘们才喝这么甜腻。”
Beta,J,甜,6点。
明越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乌姆利斯因为这句话生气了,和独眼男人吵了起来,其他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劝架。他抓住了关键词,在脑海里飞快地计算着。
最后,阿曼达拍了下桌子,制止了这场闹剧:“都给我坐下,马克,你如果再出言不逊,就滚出这个房间。”
独眼男人不情不愿地道了个歉。
牌局继续,阿曼达选择将剩下那张也明牌,一个5。现在她的点数是13,第二轮必须要牌。
荷官再一次发牌。
阿曼达翻过扑克牌的一角,看了一眼,没有把它翻过来,扣住,像狼一样深邃的蓝眼睛看向明越,道:“你从阿波罗跑到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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