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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通举一反三,做的更加彻底,让原本情况就不如别家严重的五条宅,一时间,更是以五条悟为唯一的风向标,绝不对他的决定置喙一二。
连他安插在两家的眼线和人手,也正是在此期间,被莫名其妙地连根拔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看似只是对自家事务的一次内部清理,却又实实在在地影响到了羂索对五条和禅院两家的监视和掌控,让他不得不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愈发小心行事。
若说这些,还只是让他一时间对五条悟的‘控制’力度大幅度下跌,能影响到五条和禅院两家的范围,也缩减至几近于无,那么,五条悟那死咬住他不放、穷追猛打而又精准到恐怖的直觉,无异于他眼下最深的梦魇。
如今五条悟的处事风格与从前已经截然不同,不仅耐心十足,无论警视厅抓获的带有缝合线的人是何种职业,何种身份,对方都会亲自到场,用他那双慑人的六眼,将额前带有缝合线的人,从头到脚看个完全。
虽然羂索对自己的术式有着十足的自信,即使是六眼再如何细看,也无法将他轻易看透,而在整个日本,像他这般额前带着一圈缝合线——做过开颅手术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按理说,就算五条悟和禅院直哉发现了他术式的这点瑕疵,想要以此为突破点,他也根本用不着太过担心。
可奈何,如今已然完全掌控了五条家的五条悟,是个十足的‘疯子’。
“既然都已经做过‘开颅手术’了,那么再做一次,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面对六眼也无法看穿的缝合线,五条悟只想了想,便笑着对一众政/府相关的工作人员如此提议道,语气中的风轻云淡,就好像在讨论午饭吃什么一样平常,“只是把头盖骨打开看看而已,不会多做额外的事,负责手术的医院、手术费用和一切事后补偿,都由五条家全权负责,当然,如果你们还是不放心的话......”
随着五条悟的话音落下,一侍从模样的男子,低眉恭顺地躬身走到他的身旁,双手奉上一把样式普通的小刀,低声道,“家主大人,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行,谢啦,”五条悟大大咧咧地将小刀接过,又侧头看向了另一边的真望,抬了抬下巴,询问道,“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真望点了点头,只见她怀中捧着一木盒,神色间同五条悟一样,从容自若,淡淡道,“您随时都可以开始表演。”
“那就好......哦,对了,虽然已经说过一次,”五条悟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再度看向真望,脸上嘴角依旧挂着嬉笑的弧度,眸底却透着几分命令似的严肃,“这件事不许告诉直哉,知道吗。”
“是,五条悟少爷。”真望神色不变,仍是淡然应答道,“我保证直哉少爷不会知晓这件事。”
一旁一众负责对接的警署人员和政/府工作者,对二人没头没尾的对话不明所以,只大约听明白了这段对话中的另一个人——直哉,似乎对两人接下来将要做的事,并不完全知情。
“组长,这个‘直哉’,究竟是谁啊?”有级别较低,对咒术界之事尚不完全清楚的随行工作人员,忍不住小声询问道,“怎么感觉这两个人都很,呃......该怎么说,好像很‘怕’他一样?”
被询问的年纪较长的男子,斜睨了他一眼,抿着坚毅而严肃的下唇,低声解释道,“他们说的,应当是咒术界御三家中,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哉,是由京都那边在负责对接,至于其他的......你别多问,好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哦哦,是,我明白了。”被瞪了一眼的工作人员咽了口唾沫,看出了组长的态度,知晓这之后的事,已经超出了他职责之内所能了解的范围,连忙站直身体,不再多问。
却见对面的五条悟正拿起小刀,朝着众人展示道,“看好了,这只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
说完,五条悟笑了笑,就在众人迷惑不解,这跟调查额前拥有缝合线之人究竟有什么关系之时,却见他稍稍卷起了自己的袖口,以迅雷之势,手起刀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了一条长而深的伤口。
“五条家主,你这是......?!”一旁的负责对接的政/府工作人员,见此情形,不由得瞪大双眼,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道,“快......快让准备的医护人员赶紧过来!这里有——”
“不用这么麻烦。”却见五条悟毫不在意地打断了工作人员的呼喊,任由手臂的伤口流血不断,白皙而结实有力的臂膀,与鲜红流动的血液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旁的侍从则拿出早已备好的瓷瓶,小心接住了五条悟手臂低落的血液,以防落入他人之手。
“真望,可以了。”伸着手臂,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胳膊的五条悟,朝向真望颔首道,“开始吧。”
随着五条悟话音的落下,早已准备多时的真望,也终于打开了她手中所捧着的木盒,只见其中却是由一玻璃瓶所盛放着的,类似于兰草模样的小株植物,其细白的根须,正浸润于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之中,而青翠的叶片上,在日光的映衬下,隐隐可见一缕缕银色丝线,闪烁其中。
这正是直哉那盆折鹤兰所抽芽分株而出的幼苗。
历经多年悉心照料,如今的折鹤兰已然可以稳定抽芽,约莫每半年可以从走茎上生出一两株幼小的植株,这些幼小的兰草,到了合适的时机,都会被真望仔细取下,以水培的方式置放,再分送给事务所的各位,至于多出来的,便放在事务所中继续喂养。
而今天这株,便是特意拿出来,为了此刻使用的。
只见真望将玻璃瓶中的折鹤兰轻轻靠近了五条悟的伤口,估计是感受到了血腥味的侵袭,兰草的叶片微微抖动,不多时便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莹绿色光芒,叶片随着光芒的亮起,不断舒展拉长,缓缓凑近了五条悟的伤口,将其一点一点地慢慢包裹覆盖,直至将伤口完全遮住。
随即,叶片上的缕缕银线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连一旁观望的众人,也不由得眯起了双眼,等到光芒渐渐消散后,覆盖住五条悟的那片叶子,竟转眼就变得枯黄,但在叶片之下的伤口,却也完全没了踪影,甚至连一丝丝血痕也没能留下。
“这、这是?!”
一旁的一众工作人员显然惊呆了,即便他们之中的确对咒术界的奇闻异事有过一些浅显的了解,也知道在这咒术界中,有许多科学常理所不能解释的灵异之事,可纸上的资料叙写,和真正的亲眼所见到底是不同的,后者所给人带来的无比震撼,绝非是前者的几组字词描述能够轻易替代的。
“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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