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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对禅院一众年纪尚小的少女来说,这更像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消息,她们之中大多都已经见识了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在这禅院深宅中行尸走肉般地麻木度日,她们生在这禅院,跟在母亲身后,被迫早早地学会了木然乖顺地接受一切来自族中男子的命令安排。
可眼下,新任的直哉家主却以雷霆之势,淡淡地告诉她们,这条桎梏在她们咽喉上,看似亘古不变、坚不可摧的规矩与锁链,现在已经出现了转机。
学成之后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不分男女......
她们在心中默默念着直哉家主最后的几句话语,一时间心中有万千情绪,却尽都难以表述,原本先前能够学习咒术相关的指导课程,而不再被当做侍女或是孕育子嗣的工具教导,这已经让她们感到不可置信,现在,家主大人居然告诉她们,她们可以自行选择自己的未来!
“信樱,如果家主大人说的都是真的......”一眉眼间带着几分瑟缩意味的女孩,看着身旁近乎高出她半个脑袋的少女,有些紧张地轻声问道,“那你以后......还是想做咒术师吗?”
只是这位被叫做信樱的少女,却有些失神地看着直哉离开的方向,一言不发。
“信樱?”女孩有些疑惑地又唤了一声,“你是在想什么吗?”
“啊?”这才回过神来的信樱有些愣愣地应了一句,稍稍低头看到身旁的女孩,只随意道了一句,“不,没什么。”
“哦......那你以后是不是想做咒术师?”女孩点了点头,再次小声问道。
“嗯,”信樱静默了片刻,想起方才,站在直哉家主身后的信史,那时同她对上的目光,和微微点头的动作,笑了笑,也像是在对自己诉说一般,将手握在胸前,低声应道,“我要做。”
信樱......同一时间,同样在心中想到自家胞妹的信史,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柔和而浅浅的笑意,这次,我们一定可以......
“信史——”
突然,来自前方直哉的呼喊,打断了信史一时畅想的思绪,回过神来的他晃了晃脑袋,连忙抬头看向直哉,朗声应道,“家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你在想什么,还不快赶紧跟上,”直哉不痛不痒地斥责道,眼见着信史马不停蹄地凑到了跟前,才继续道,“现在的时间几点,政/府的人说什么时候过来?”
“是,家主大人,现在时间将近中午,十一点四十三分,快到您用午饭的时间了,”信史躬身应答道,“至于政/府那边,他们派出的代表事前告知我们的会面时间,是今日的下午三点。”
“是吗,”直哉听后想了想,“以防万一,你去把之前整理好的所有会谈要用到的资料,都拿到我房间里,我再过目一遍,顺便再去把我父亲叫过来,今天的会谈,他也必须在场。”
“是,我明白了,家主大人,”信史应道,但随后,又有些担忧地看向直哉,犹豫道,“但是家主大人,您的午饭......”
“让厨房的人随便做两个清淡的菜就行了,一起送到我房间里。”直哉不甚在意地打断道,“先把要做的事处理完了再说。”
信史听后,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恭敬应道,“是,家主大人。”
————
“禅院直哉......”
某处昏暗阴森,满是臭味弥漫的城市下水道中,一面色苍白,身形佝偻,相貌平平的男子,躲在昏黄的灯光下,嘴中正莫名其妙地低声念着直哉的名字。
样貌普通、乃至称得上丑陋的他,若说唯一的特别之处,便是那条几乎贯穿他整个额头的伤痕,只是不知为何,这伤痕像是没来得及愈合完全,又或是重新裂开,在两边太阳穴的位置,沿着针脚,绽开了几分让人有些头皮发麻的浅粉肉色,随着肉丝的缝隙,似乎还隐隐可见森森的白骨,甚至在其中,还有米粒般大小的物体,不停地蠕动着。
而在他脚边,还时不时窜过几只毛皮稀疏、一身水渍的灰斑老鼠,发出叽叽喳喳的嘶叫,连同他沙哑的声音一起,在空旷的下水道中顺着流动的臭水沟,悄悄回荡。
“你可真是,害得我好苦......”男子近乎是咬牙道,而他枯枝般看似无力的手,却狠狠地将一旁满是墨绿青苔的墙面,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裂痕。
第102章
男子正是已然在短期之内数次更换了身体的羂索。
大约是身体更换的频率太高, 眼下他所选择的身体,已经全无‘质量’可言,甚至连额前的缝合线,也歪扭不堪, 与之相连接的头盖骨和皮肉, 也呈现出一副仿若水肿翻绽一般的扭曲感, 且不知是下水道的关系, 又或是别的原因, 还隐隐能闻到些许淡淡的带着腥味的恶臭气息。
可以说, 羂索眼下的状况, 不是一句狼狈就能简单概括的。
也不知五条悟是如何说动的政府,以调查为名, 涉入咒术界,将所有额前带着缝合线的人,都以配合调查的名义,统统‘请’到了警视厅中,而咒术高层的人,竟也像是被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一改从前的强硬, 对于政/府的骤然插足, 居然难得一致的一声不吭,沉默配合调查。
想到这里, 羂索就不禁狠狠咬牙, 握紧了干枯好似树杈一般的手,发出阵阵骨节摩擦的咔咔响动。
他虽在咒术高层有一些个安排, 却也不是将其完全掌控, 毕竟如今的咒术高层即便在他眼中看来, 也实在称得上一句愚蠢狂妄。
尽管他也正是因此才能如此轻易地渗入其内部事务,暗箱操作多次。
可咒术高层中那些人无穷无尽的贪念,若是一个不小心处理不当,有时却也会反噬他自身,乃至影响他的全盘计划,往往这种时候,他都会事先将人暗中除去,或是直接占用其身体,以此来享用双重的利益。
但眼下的情况,却已经容不得他继续这样操作。
在御三家之中,羂索皆安插有一些个眼线,因此他自然晓得,如今五条家与禅院家的大动作。
禅院家自是不用多提,自从在禅院直哉那里吃过瘪以后,羂索便大大加强了对禅院直哉的警惕与关注,将他在禅院宅中的所作所为,命人竭尽所能地统统调查了个清楚,自然也知晓了,禅院直哉在禅院宅中的一系列变革。
无论是驱逐长老,清理门户,又或是对禅院上下制度的一系列行云流水游刃有余地革新,都让羂索不得不怀疑,这位年轻的禅院家主,是否真的只有表面上看上去的区区十三岁?
而他一直重点关注的五条悟,不知是否因为同禅院直哉关系亲密的的原因,不仅将禅院直哉的处事风格尽数学了去,还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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