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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何种模样,“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只是一个咒力平平的术师,或者该叫你诅咒师?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么,在死之前,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说这番话时,五条悟的声音一直带着几分轻快雀跃的意味,单论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同面前的人颇为自来熟地友好闲聊,直到在说最后一句话时,五条悟的语气陡然一沉,压低了声线,周身更是瞬间朝着面前的人,汹涌出仿若海啸般无形的威压,冰蓝璀璨的眸底,犹如深渊一般,直直盯着眼前的人。
而其在奶茶身上的直哉,眉头却愈发紧皱,心中莫名有些不安,看着小青明明已经将面前的陌生诅咒师缠了个严严实实,绝对无法脱身,却仍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虽不能像五条悟的六眼那样直接看穿一个人人的咒力与术式,但他的式神,却能通过与之接触,隐隐感知几分深藏的咒力波动,并将这种感觉及时传达给他,借此以防备敌人的突袭。
眼下,因着小青的缘故,他分明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咒力正在偷偷运转,可却又不像是攻击,是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咒力运转的方向,好像......是在以那人的脑袋为核心?
这是什么原理?直哉眉宇间蹙起的沟壑越发隆起,而那人也似乎将咒力运转进行到了最后阶段,虽有无下限和自己的小青双重保险,但直哉到底还是担心这人会使出什么不一样的攻击方式,于是他当即大喊道,“悟,小心!”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五条悟立马从手中发出了一记咒术[苍],似乎是顾忌到留个活口问话,随着光束的消失,五条悟的这记攻击仅仅只是贯穿了那人的腹部,并没有过分伤及要害,而那人也如预料一般,软了身形,随着小青将缠绕的身体松开,缓缓瘫倒在草地上。
然而,无论是骑在奶茶身上的直哉,亦或是就站在那人面前的五条悟,此刻脸上的神情,却并没有轻松哪怕半分,反倒愈发凝重,只因眼前的这位他们尚且都不晓得名字以及来历的疑似诅咒师,伴随着身形的倒下,却早已经没了呼吸。
可他们两人都十分清楚,五条悟所发出的那道攻击,对这人而言,根本不足以致命,更加令直哉疑惑的是,尽管只有短短不过两秒的时间,他却依然模糊感受到,那人已经将咒力的运转成功完成。
但这也正是令直哉最为不解的地方,既然运转已经完成,那为何却没有产生任何一丁点动静?一时有些想不通的直哉啧了一声,决定还是先关心一下另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他拍了拍奶茶,轻声问道,“怎么样奶茶,还能闻见诅咒的味道吗?”
而被直哉轻轻拍了拍的奶茶,则垂下脑袋,翕动这鼻子仔细地嗅闻了一番,约莫过去半分钟的时间,才重新抬起头,低低地叫了一声。
“已经没有了,是吗?”直哉确认道,看着奶茶点了点头,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能稍微放松了一些,虽然没能搞明白这个诅咒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至少眼下已经救下了理穗姐,至于其他的,都可以再慢慢调查。
“直哉,要回去了吗?”五条悟踢了踢瘫倒在地的男子,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转头问道,“看样子这人是真的死了,虽然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莫名其妙的。”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得知诅咒已经消失,暂时放下心来的直哉,从奶茶背上跳下,走到五条悟身旁,蹲下身,近距离地观察着这个已经死亡的诅咒师,而一旁的小青则为了能让直哉看得更清楚些,缠绕着身体将男子托起,并用尾尖,勾起了男子一直牢牢带着的帽子,露出了那人,带着缝合线的额头。
“诶?”五条悟见状,也好奇地蹲下身,看着眼前露出额头的男子,乃至还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在那额头之上的一圈狰狞地缝合线,奇怪道,“这人是做过开颅手术吗?难怪要把帽子戴得这么死,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藏起来一样。”
说者无意听者听者有心,五条悟的那一句‘把脑袋藏起来’,看着眼前已然没了气息的男子,以及那条莫名令他觉得有几分眼熟的缝合线,直哉从中渐渐察觉出一丝异样的味道。
犹豫了半晌,向着脚下的影子伸出手,摊开了掌心,而影子也很快响应,伸出一条条影子藤蔓,将一把保存良好的黑金匕首,稳稳当当地放在了直哉手中,随后便重新退回了影子里。
“你想干嘛?”五条悟看着直哉的举动,一时有些疑惑道。
这把匕首他认得,是甚尔那混蛋从前送给直哉的咒具,对方平日里惯用的武器也是这把黑金匕首,除此之外,便是练习用影子凝成弓箭,只是一张弓所需要的拉合力以及弹性,直哉尚还不能完全调试好,故而弓箭也暂且只是在试验中用得比较多,“他确实已经没气了,还是说,你想补刀?”
“不是,”直哉皱着眉头应了一句,抽出匕首银白的刀刃,对着男子的头颅比划了一番,随后将手腕稍稍抬起道,“我想拆开他的缝合线看一看。”
闻此,五条悟挑了挑眉,倒是没有阻拦,直哉能察觉到的,他自然也能够感觉一二,他直觉面前这个男子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疑点——即便他的六眼告诉他,这个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自从有了直哉这个例外,他对自己的六眼,也不是百分百信任。
这世上,并非没有能够隔绝六眼的存在。
随着直哉手起刀落,男子的头盖应声而下,其过程快到直哉不禁一愣,乃至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为什么,他会感觉刀刃好像并没有砍到实处一样,都没用多大力气,反倒有种落空了的感觉,就好像这个头盖,原本就是裂开没有愈合的一样。
“......直哉,”一旁的五条悟,却比他更快一步发觉了头盖之下的另一个诡异之处,眉头扬起,“这个人,他好像没有脑子?”
直哉:“......”若非先仔细看了一眼头颅内的状况,他还以为五条悟对着一个死人爆了粗口。
原来,在头盖之下,本该有大脑组织存在的颅腔之中,却是一片空荡。
“这可就奇怪了,”五条悟啧啧了两声,眼中的好奇与疑惑更胜,“我轰的地方明明是肚子,也没有把他的脑子给轰走啊?这是什么新的术式吗,还是某种诅咒......嗯,直哉,你说呢?”
“......或许,”直哉有些犹疑不定地看着男子空荡荡的颅腔,抿了抿唇,道出了一个好似玩笑一般地猜想,“他的脑子抛下身体,呃......逃跑了。”
“哈?”五条悟当即就扭过头看向直哉,眉头一高一低,眉宇间所透出的,是一脸‘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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