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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年,由此和它产生了什么特殊联系,才让你会有这种感觉也说不定。”
而听见他俩对话的影子点点,大概是能理解话里的意思, 晓得两人谈论的主角正是自己, 一时间似乎因此兴奋了不少, 扑腾着它那不算翅膀的翅膀, 在直哉的肩膀上蹦来蹦去, 就好似真正的点点那般, 亲昵地蹭着直哉的脸庞。
不过, 不同于点点那毛茸茸中透着几分温暖的触感,没有完全成型的影子,依旧带着如同史莱姆一般滑溜溜的凉意,虽然并不算难受,乃至对直哉眼下有些发热的身体来说,还算得上是恰到好处,但它终归不是真正的毛茸茸,这种湿滑冰凉的触感,总会让直哉莫名感觉到有些诡异的违和。
“估计是吧,”直哉一面应着五条悟的话,一面试图将影子推远些,好让其不再蹭着自己的脸颊,却被影子误以为是在同他玩耍,开心地和直哉的手玩起了躲避游戏,不时还用它的‘鸟喙’戳两下直哉的掌心,弄得直哉有些发痒,只能无奈收回手道,“现在就是不晓得,到底该怎么让它变成真正的‘式神’了。”
“唔......”五条悟看着影子玩耍一般地不断轻啄着直哉的小手,眯了眯眼,忽然间,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来不及多想,就立马迫不及待地对着直哉分享道,“诶你说,能不能用‘雕刻’的方法来帮助你的影子完成下一步的变化?”
“雕刻?”
“对呀!”
大概是越想越觉得可行,五条悟眼中的神采明显多了几抹兴奋的光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比作为当事人的直哉,还要激动几分,从衣领里逃出了一根红绳,而下面系着的,正是直哉在他生日前,亲手雕刻给他的那枚墨玉的衔尾蛇。
“就像这个一样,”五条悟将吊坠托在掌心中,上门还残余着些许他的体温,他注视着直哉的眼睛,嘴角勾起,语气中透着几许高昂,“还有之前你送我的那匹木狼,如果你能用影子雕刻出来的话,四舍五入不就是玉犬了!”
直哉闻言一愣,他根本没有从这方面考虑过,毕竟影子这样软趴趴好似史莱姆一般的触感,同他平日里时常雕刻的那些木材玉石之类的坚硬材料,实在相差太多,故而他有些犹豫道,“先不说怎么雕刻,用什么工具雕刻,它这样——”说着,直哉戳了戳影子点点,只见他的指尖刚一触碰到影子,被触碰的那处便仿若棉花似的,立时凹陷了下去。
“会不会太软了一点,软绵绵的,根本没法雕刻啊。”直哉叹了口气,“我又没学过雕豆腐。”
“啧,我说过吧,它也就当着你的面才装得乖一点,”五条悟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在医院的时候,你昏迷不醒,它变得刀刃那可是比钢还要硬,再加上它天生的韧性,浪费了我好几分钟的时间,才重新接近你。”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试着让它改变一下硬度,变得适合雕刻?”直哉想了想,觉得似乎可行,点了点头道,“应该可以试试,但这样一来的话,雕刻用的工具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五条悟闻言一笑,拍了拍胸脯,“我先去把你原来用的那些工具找过来拿给你不就好了。”
“普通工具对影子能起作用吗......”直哉有些怀疑。
“总得先试试嘛,不行的话,到时候再想其他办法。”五条悟站起身,紧紧地抱了一下直哉,不过很快就将人放开,随后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我这次回东京那边的公寓,也不知道你家真望他们回去没有......你有什么想说的话,或者要嘱咐的事,需要我带给他们的吗?”
原本被五条悟突如其来抱了一下弄得有些莫名的直哉,在听完对方的话后,微微一怔,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到底只是摇了摇头,吞下了未尽的话语,转而道,“不用了,之前......都嘱咐过了,已经没什么好再说的了,而且我还带着手机,等我这边的事做得差不多了,再和他们联系也是一样的,免得他们担心。”
“行,那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五条悟点了点头,话音落下,人便消失在了直哉面前。
随着五条悟的离开,房间中再次安静下来,而直哉坐在原地,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五条悟拥抱他后,尚未完全消散的温暖,也正是这点暖意,让他不再畏惧周遭的沉寂与昏暗。
从前,他原本只是打算稍微帮助一下五条悟,避免对方被封印后,导致东京乱象......想到这儿,直哉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臂膀,试图留下几分五条悟紧紧拥抱他后所残存的触感,待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后,整个人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自嘲似地轻轻摇头,抿唇笑了笑。
可现在,却是五条悟帮助他越来越多,他抱着并不算纯粹的目的去同对方交好,换来的却是对方一颗滚烫的真心——虽然有时候太没距离感,以至于差点把他烫到。
“合作共赢吗......”
想到五条悟仿若开玩笑一般说起的‘联姻’,直哉细细思索了片刻,随着时间的推移,咒术高层只会愈发自大腐朽,咒术界的规矩几乎全凭他们这群老不死的的切身利益和喜怒制定,平民咒术师得不到任何保障,乃至还会因为咒术高层的随意忽视而失去生命,尽管他开设了事务所,也想过要招入普通的平民咒术师,但对比起咒术高层的所作所为,恐怕还是杯水车薪。
但若是五条家与禅院家联合,以他的事务所为基点,拉拢所有深受其苦的平民咒术师,以此插手整个咒术界的话,那撬动整个咒术高层,似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乃至,他们还能同政/府方面联系,直哉眯了眯眼,据他所知,政/府似乎一直试图干预咒术高层,只是苦于咒术高层那群人在这方面做的滴水不漏,让政/府方面几乎找不到一丝可趁之机。
有了前世二十余年普通人生的直哉,如今的眼界自然不会只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咒术界,在咒术高层之上,应当还有这个国家的律/法。
无论咒术师自身能力再如何强悍,他们也是人,也是这个国家普罗大众的其中一员,同样应当受到律/法的约束与保护,既然如此,咒术高层那群老不死的凭什么就能够跳脱法/律之外,以自身喜好憎恶,肆意对他人定罪,并执行制裁,甚至处以死刑?
或许,之后他可以找机会,让真望试着联系一下政/府,在法律上,官方承认他们事务所的合法性,而政/府也可由此为切入点,正式着手于咒术高层的整治。
不过这些都还想要仔细考虑,直哉按了两下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心想到,毕竟政/府也并非慈善机构,真要同对方合作,当然不止是嘴上说说这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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