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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别定制、独一无二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手机。
“我跟真望一样,都觉得小狐狸特别适合你,所以就想着干脆给你特别定做一个啦。”
将手机赠给直哉时,五条悟双手叉腰自信非常,仿佛坚信直哉一定会喜欢,紧接着又掏出他自己那部已然焕然一新的手机,展示道,“你看,为了配合你的新手机,我还特意把自己的手机也送去重新涂装了一下,是白虎哦,怎么样,很适合我吧。”
只见五条悟手中拿着的,是同直哉的按键手机一模一样的款式,只是机身上的花纹相应地都换成了白虎的样式,搭配对方那一头亮锃锃的白毛,倒也的确适合的很。
眼下,直哉的手机里只存了三个人的电话,五条悟、甚尔和真望,只不过在五条悟的强烈要求下,直哉不得不将他的名字在通讯录中的位置,手动改到了顺位顶置第一,又设置了特别来电铃声,做完这一切之后,才让对方满意下来。
说起来,在鼓捣这些乱七八糟的设置时,直哉整个人是一头雾水,好半天也弄不明白这些按键具体都有哪些功用,为此还被五条悟狠狠地嘲笑了一番,说他果然是被禅院锁久了,人都关傻了,就连这么简单方便的东西都用不会。
听得直哉当时就想把手中的板砖往他脸上一砸——即便会被无下限挡住。
前世用惯了触摸屏的智能手机,现在突然回归复古,他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适应过来,老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两下那块小小的屏幕。
同真望告别后,直哉独自一人搭上了轻轨列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中华街、善邻门旁。
因为时间尚早的缘故,中华街上只依稀有两三个人在闲逛,较之他们上次来时看上去冷清了不少,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晨曦在透过五花八门的特色招牌匾额后,毫无保留地洒在了干净的街道上,为这份难得的冷清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意味。
明德老师的店铺尚还没有开张,直哉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要上前去敲门,担心因为自己来的太早而惊扰了老师的清晨的好梦。
就在他徘徊不定之际,店铺的门却在下一刻被轻轻推开,只是率先从门内出现的,却是熟悉的扎满了糖葫芦的木墩。
“老师,”直哉下意识用华文喊了一声,立即上前帮忙扶住有些歪倒的木墩,继而道,“我来帮您拿。”
“啊,是直哉啊,你来的真早,”看见门外的小孩,林明德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同样用着自己更为熟悉的华文应道,“来了怎么也不敲门,到了多久了,有没有站累着?”
“不会,我也是刚刚才到,”直哉接过木墩后轻松举起,左右看了看,问道,“老师,这个要放在哪里?”
眼见直哉真能举起来,而且脸色如常,可见这木墩对他而言没有半点重量,一时间林明德不禁有些惊异对方的力气,听了他的询问,这才回过神来,笑着指了指店铺橱窗前方的屋檐下,“就放那儿吧,小心点儿,别摔着自己。”
直哉依言放了过去,随后拍了拍手,同林明德一起进了店铺内,只是不同于上次来时的自然,或许是多了一重关系的缘故,且背包里还放着即将被‘批改’的作业,他难免生出些拘束感,老老实实地跟在林明德身后,几乎寸步不离。
却见林明德来到了上次拿出玉蝉的木柜前,埋头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掏出一串钥匙,从上面取下了取中一把,随后转身递给了直哉,温和道,“来,这个给你,下次再过来,可别傻傻地就杵在门外边了。”
看着被轻轻放在掌心内的钥匙,直哉有些愣怔,看着面前老者和蔼的面庞,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师,您就不担心我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吗?”
闻言林明德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会吗?”不待直哉回答,又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况且我这里除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外,也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了,有谁看得上?”
“直哉,我不愿同你说那些虚话,我只说一样,你的雕刻功夫,在我见过所有你这个年纪的同龄人中,几乎已经是最好的了,甚至超过了许多成人的水准,就连我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只不过在给我的师傅做学徒,捡捡边角料罢了。”
顿了顿,林明德又继续笑道,“咱俩之间,不止是你向我拜师,也是我想要收你这个徒弟,我的手艺已然退步许多了,脑子里空有知识经验,正愁不知道要教给谁呢。”
“老师......”直哉愣怔了片刻,陡然握紧手中的钥匙,嘴唇嗫嚅,最终坚定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林明德点点头,拍了拍直哉的肩膀,将人带去了工作室。
进入工作室内,其中同上次相比,多出了一把稍小一些的椅子,还特意放了软绵的花布坐垫,林明德让直哉坐上去后,这才面对着他坐下,轻声问道,“对了,上次交代你的作业,完成了吗?”
直哉连忙点头,将自己雕琢了将近一周的木雕从背包里拿了出来,揭开素布,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林明德面前,“老师,您让我选自己最喜欢的动物,我雕了一只玄凤鹦鹉。”
“嗯,我看看。”林明德接过木雕后,从胸前的衣兜中,掏出了一副叠好的眼镜,将其展开后缓缓戴上,微微眯着眼,就着素布,动作轻柔地来回翻看直哉的作业。
而直哉,也终于在时隔多年后,再次体会到了何为处刑前的‘煎熬’,有些坐立不安地等待着老师的最终评价。
“很不错,一些羽梢细节的地方都注意到了,看得出来你的确很喜欢玄凤鹦鹉,”终于,半晌过后,林明德悠悠点头,看向直哉询问道,“是家里养了一只吗?”
“......是的,曾经养过。”顿了顿,直哉还是应道,不过却也有些好奇,“老师是怎么看出来的?”
“硬要说的话,也只是一点感觉罢了,算不得什么,”林明德笑着摆摆手,“上次我瞧你雕的那只蝉虫,虽然精细,却也少了几分蝉虫的灵韵,想来也是因为你见得少,未曾真正见过几次蝉虫的缘故,但今日这只鹦鹉却不同,我从它的眼睛里瞧见了鹦鹉该有的鲜活灵动,这很好。”
“其实所谓灵韵,并非什么玄妙的东西,重在眼睛的表现,”林明德将木雕轻放在桌案上,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徐徐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华国画龙点睛的故事,同这个差不多是一个道理。”
“我知道这个故事,”直哉点点头,有些犹豫道,“所以老师,是因为我对眼睛的处理不够吗?”
“是,也不是。”
林明德摇了摇头,眼中带着明亮,像是指引一般,向直哉娓娓叙述着,“雕刻活物不同于雕刻花饰纹样,单单只是将所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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