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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神, 到时候出了差错该怎么办, 我也不想你出事。”
“明白吗,悟?”最后,直哉双手按上了五条悟比他宽上一些的肩膀,动作间带着些拜托和十足的安慰意味。
五条悟侧过头, 撇嘴沉默不语。
对直哉话中的道理, 他自然十分清楚也很明白,未满十岁的他, 却即将坐上五条家家主的位置, 背地里不知招惹了多少暗恨与忌惮, 即便他本人不将这些杂碎放在眼里,可他背后的整个五条家却不行。
最后,他只能发泄似的,猛地一把抱住直哉的腰身,将头埋在其颈间,嗅到那股淡淡清新却又熟悉的皂角幽香,沁人心脾,这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烦躁情绪。
被整个抱住的直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地缓缓抱了回去,轻轻拍打着五条悟的后背,笑道,“好啦,不会有事的,不是约好了么,还要辛苦你在东京等着我呢。”
“......知道就好,你到时候可别迟到爽约,不然我可不放过你。”半晌,埋在直哉颈间的五条悟这才闷闷不乐道,“就知道跟个老妈子一样,成天碎碎念。”
“是是,我是老妈子,所以才会整天到晚担心你嘛,譬如你的蛀牙,你的体重和你的眼睛,这些我都在担心。”直哉故意带上了调侃的语气,想要稍微活跃一下气氛,但话里所说的,也的确是他常常在念叨的。
约摸真是心理年纪大了的缘故,忍不住爱啰嗦,平时尚且还好,但看着年幼且只在他一人面前露出几分真实活泼性情的五条悟,就总是不自觉会多关心一些,仿佛戴上了某种不得了的滤镜,对待某只白色人形猫猫,他总愿意更多些包容和关照。
硬要找个理由的话......好像对五条悟多照顾些,就能弥补他曾在禅院幼时岁月所缺失的那些东西一般。
尽管这根本不可能。
直哉也觉得自己矛盾的很,明明一开始,他只打算将同五条悟的交好视作一场合作,并不想与之有过深的羁绊纠缠,可奈何前世父母融化了他心中的坚冰,他早已不再是从前那样,对待任何人都可以视若无睹、目空一切的性子。
对待日久相处的甚尔与真望他做不到,对待‘死缠烂打’,唯独在他面前有几许小任性的年幼版五条悟,他同样做不到只将其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合作对象。
甚至,一想到将来会在涉谷事件中封印五条悟的狱门疆,直哉暗了眸色,原本他只是想将这个消息在他成功离开禅院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随便告诉五条悟就好,可现在,他不想这么轻易对待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直哉拍了拍五条悟的后背,想让人把他放开,却听见五条悟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小声嘀咕,“哼,等我以后创造一个不会蛀牙、也不会长胖的术式,看你到时候还怎么管我。”
直哉:“......”难不成反转术式就是这么被五条悟琢磨出来的?
“可以了,该放开我了吧,知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直哉失笑,又拍了拍五条悟的后背,“你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嘁,明明你自己力气也不小,”磨磨蹭蹭赖了片刻,五条悟到底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直哉,随后认真地直视对方的眼睛,苍蓝色的眸子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告诉我,我在东京等你。”
“嗯,我还等着你带我在东京好好玩一趟呢,毕竟是你的地盘嘛。”直哉逗道。
“那当然,你就放心吧,到时候不让你玩到脱层皮下来,我都不叫五条悟。”五条悟挺起胸膛双手叉腰,笑得特别张扬。
“那我可得好好期待一下了。”直哉弯了眉梢嘴角,笑着调侃,非常配合五条悟高昂的性子,也算是侧面让对方能感觉安心些。
“那我走了,你万事小心。”最后,五条悟再次叮嘱了一句,挥挥手,下一秒便不见了踪影。
偌大的庭院霎时间安静了下来,而在一旁等候多时,已经平缓了气息的真望,这才缓缓走上前来,低声问道,“少爷,接下来您有什么安排。”
末尾时,眼神中多了一丝锐利。
三年时间,真望的成长也是飞跃式的,自禅院扇羽翼被剪除大半、身体残废后,她已然完全隶属于直哉,不必再受禅院扇的威胁。
与之相对应的,她的才能也终于不再受任何拘束压制,如饥似渴地疯狂吸收学习着一切,只为能给予直哉少爷最佳的助力,让其在禅院的日子能够风平浪静些,不受半分不必要的伤害,专注心思谋划一切。
“明天的调查,我已经和父亲说了,会同甚尔一起去。”直哉淡淡道,神色中再没有半点方才面对五条悟时的柔和,只有运筹帷幄的冷静,“毕竟禅院没有术式的男人都该去躯俱留队,我也算提前适应一下。”
真望听后,心中咯噔一声,她自然晓得直哉少爷想做什么,尽管明白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她不该阻拦,但到底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担忧,“可是少爷,咒灵终究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我担心......这中间或许会发生什么意外。”
“真望,你错了,”却见直哉笑了笑,“是一定会发生意外。”
“我明白!我的意思是,不可控制的意外,或许会危及您的安全......”真望十分担忧,尽管目前消息只是说疑似特级咒灵,且有甚尔君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意外这个词,本身就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机遇往往和风险是并存的,风险越大,机会也就越大,”知道真望的想法,直哉耐心安慰道,“我当然知道这很危险,但只要成功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禅院,并且今后很长时间内也不用担心遭受到禅院的威胁,比起所得到的结果,这点过程算不了什么。”
“而且,不是还有它吗。”直哉指向房间内的折鹤兰,它也十分应景地摇摆了一下枝叶,逗得直哉有些发笑,“到时候还要辛苦你准备好一切,接应我和甚尔。”
“......是,少爷,届时我会将车子停靠在村落背后的方向,等待您和甚尔君。”无奈,真望只能俯首应道,垂下的发梢,掩盖了她此刻脸上的神情。
作为女人,在禅院不受半分重视的真望,如今因为全权照顾直哉的缘故,更是跟随直哉的院子一起被禅院边缘化,形同空气,无论做什么几乎都无人在意,毕竟禅院的大多人都同禅院扇一般,自觉得女人翻不出什么花样。
这长年累月的轻蔑,却给了真望一丝可趁之机,借此机会在外暗自经营,且时间越发长久,不仅在最短时间内学会了驾照,更是在五条悟的零花钱资助下,购得一辆以低调大容量为卖点的面包车,以作备用。
当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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