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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现在的他能轻易做到的。
光一直站在这儿懊恼也没什么用,赶紧想办法解决才是最重要的,五条悟举目四望,尚未开发到极致的六眼不断搜索着周围的各种信息,无论是人还是物,入目所及,现下皆掌握在他眼中。
很快,六眼便为他寻到了其中的一丝空隙。
他勾了勾嘴角,迈步走向了那处不易被人发觉的角落中,而来往匆匆的行人过客,又怎么会去关注一个陌生小孩的去向行踪。
只是,待前往京都的新干线缓缓驶进站台时,却见五条悟不知何时早已隐匿在了排队张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眼下这段时间正值临近中午的小高峰,乘坐新干线的人群挤满了站台,他身着外表看着平平无奇普通非常的卫衣,又借助兜帽的遮挡,隐藏了发色,乍一看上去,就是一普通小孩的模样,且因为身高的缘故,混杂在拥挤的人群中几乎寻不到他的身影。
而待搭上了新干线之后,五条悟便十分自然的去往了卫生间里。
这个时间点的客流量,车厢内基本不会有空余的位置让他享受,更是为了躲避乘务员的巡视盘查,因此他只能暂时屈居在卫生间里的座便器上。
新干线内部的卫生间有人定时打扫,换气扇也一直敞开着,角落里还放着柠檬味的固体空气清新剂,内部装潢以白色和浅棕为基调,简洁明亮,尽管并没有窗户,却不会让人觉得压抑狭小......但是,就算这些优点全部加在一起,都不能改变这就是一个厕所的事实。
五条悟蹲坐在座便器上,越想越憋屈,要不是为了禅院直哉,他哪里需要遭这种罪,小心翼翼地躲在这里,无聊到透顶。
“啧,烦死了......”没了外人和家族的管束,在这个小小的隔间中,尚且年幼的神子渐渐有些原形毕露起来,不再如同家中一般刻意压着自己的脾性,那些藏在骨子里的肆意妄为犹如抽芽的嫩叶,借着短暂的机会,疯狂享受着外界自由的空气。
尽管这自由只是暂时的,还特别......呃,狭窄。
中间这漫长的两三个小时他要怎么打发呢?总不能一直干坐在这儿什么也不做吧,五条悟微微撅着嘴,有些没趣地想到。
然而,时间不过刚过去十来分钟,五条悟便有些受不了了,无聊透顶是他此刻心中唯一的感受,甚至他还不能随意移动。
“无聊无聊好无聊......”
“怎么这么慢啊,不是都说新干线超快的吗?怎么还不到啊......”
独自出门乘坐新干线的那点子新鲜感,终于在此刻消耗殆尽,他无力地靠回了座便器上,只觉得被关在狭小卫生间中的自己实在憋屈,不禁再次叹了口气,默默低声嘟囔道,“希望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禅院......”
————
而京都禅院宅中,正悠闲吃着零嘴的直哉,却在此刻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还好及时憋住,这才没把嘴里的零食残渣给喷出来。
只是却因此憋红了眼眶,看着有些可怜。
“少爷,您感冒了?”一旁的真望适时问道,赶紧抽来纸巾递给了对方。
直哉咽下下嘴里的东西,接过纸巾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有些哑着嗓音道,“不知道,可能因为天气的原因,有点着凉吧,不碍事。”
经过数天的休养,直哉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起码不会再出现稍微走个一两步都会肋骨阵痛,浑身无力的情况了,饮食胃口也较之前几天要好了许多,总归有往日里体术训练的底子积攒着,身体素质本就不错,又是处在活力最旺盛的孩童时期,因此恢复力相当出色。
“就是心里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搞不懂。”直哉吐槽道,喝了口热乎的麦茶。
通常来说,日本人的习惯是喜欢喝冰凉的水,无论春夏秋天,但直哉却因为前世父母的影响,这个冬天总喜欢给自己来几杯热水或是热茶,最近因为受伤的缘故,他还特意嘱咐真望替他采买了些枸杞,专门用来泡水喝。
当然,他也极力向甚尔和真望推荐过枸杞泡水的好处,却不曾想,遭到了两人难得的一致推拒。
两人都说是不习惯那种奇奇怪怪说不上来的味道,真望还好,只是十分礼貌地婉拒了直哉的好意,并表示少爷自己享用就好,不够了她会替少爷补上。
可以说是非常贴心。
不过甚尔就十分不客气了,好不容易在直哉期待的眼神中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小口,结果刚喝下去不到一秒,就立马吐了出来,皱着眉头恶心道,“这是什么玩意,你想毒死我?”
看着甚尔连喝了几大口凉白水,咕噜咕噜地漱口漱个没完,一副好像恨不得把舌头给漱洗个通透的夸张模样,直哉不禁有些自我怀疑,有这么难喝吗?明明就只是带了一股淡淡的甜味而已。
想到这儿,他默默又喝了几口,砸吧着嘴细细品尝,枸杞微微的回甘在嘴中弥漫,轻轻咬开泡软的枸杞,仿佛多汁的浆果在嘴中炸开,同样带着浅浅的清甜。
明明就很好喝!
“发生什么......可自从禅院扇的那些属下被处理之后,最近一直都很安静。”真望应道,突然想起什么,凑近直哉耳畔低声补充了一句,“对了少爷,听外面的人说,您父亲......家主大人最晚后天就会回来。”
“嗯,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最近清闲太久,人都有些变迟钝了。”直哉随意地摆摆手,有些无所谓道,“回来就回来呗,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据说,家主大人这次会从旁支带个女人回来......”真望略有些迟疑地说着,看向直哉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上了些许担忧。
直哉听后微微一顿,须臾后,嘴角却稍稍扬起,语气来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开心,“是吗,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最好是他能彻底放弃我这个嫡子,自己再努努力,重新生一个。”
真望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哉的神色间虽然看似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有一片冷冰冰的淡漠。
“别那样看着我啊真望,我说的是实话,”回过神来,眼见真望的神情越发担忧,直哉不由得有些好笑地安抚道,“其实这也差不多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我父亲刚坐上家主的位置才区区几年,族里的老家伙们可都还盯着他呢。”
“眼下我这个嫡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废物’,那些老家伙估计早就以此要挟他了,虽说要像我叔父那样,直接胆大到觊觎家主的位置是不大可能了,不过借此机会分权夺利,或是给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要些位置、安插进几个人手,这些还是有可能的。”
直哉懒洋洋地撑在被炉上,跟着甚尔训练相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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