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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随即才迟钝道,“哦哦,你说这个?”从兜里拿出了装着圆丸的小玻璃瓶。
“啧,就是这玩意?”
甚尔毫不客气地将东西拿了过去,恢复了平时懒散的模样,随意地看着,不过他想起直哉方才所说这圆丸的作用,倒是有了几分好心情,愉悦问道,“确定要给你那位好叔父吃下去?”
明白对方这是准备答应他了,直哉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嗯,他的这份心意我就不勉强了,还是他自个留着吧。”
甚尔闻言哂笑,“那你还挺乖。”
直哉脸不红心不跳,看对方掉头准备离开,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了出来,“甚尔,你想大闹一场吗?”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好像只是在谈论一件极其普通的事。
原本已经迈出房门一只脚的甚尔身形一顿,回头看向了直哉。二人的神情在此时达到了惊人的一致,冷漠疏离,以及眼中几分隐忍的疯狂。
玩了玩手中的玻璃瓶,甚尔哼笑一声,转身慵懒地靠在了门框上,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有什么提议吗,小少爷。”
“三贺日这样的大日子,想必到时候大家一定都会很忙,咒灵的豢养场或许会出现人手不足的情况,你到时候有空的话就去搭把手,可以吗?”直哉皱着眉,好似真为此事忧心一般。
如果不是他的语气不这么不慌不忙的话。
“要是你能因此立下些功劳,说不能还能申请成为躯俱留队的队长,升职加薪。”说着,直哉看向了甚尔,带着十足的信任笑道,“不过,只要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吧。”
对此,甚尔只是勾了勾带着伤疤的嘴角,没有说话。
“哦对了,还有,”想起什么,直哉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条,“这个给你,忌库的出入使用许可。”
甚尔挑眉,这下眼中倒是真生出了些许意外,“你老爹给你的?”
直哉理直气壮地点点头,“我年纪小,拿件趁手的武器练练手防身也是十分合理的事吧,所以前段时间就向他提了一句。”
“既然你作为我的体术老师,那让你帮我挑选几件合适的咒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话虽是疑问句,但直哉的语气里却带着满满的笃定。
原本还因为先前那些复杂情绪心烦意乱的甚尔,此刻倒是真心实意地高兴了,忍不住就胡乱薅了一把直哉的软发,“哈,臭小子,这种好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不想太早告诉你......”直哉小声嘀咕。
不过这次,甚尔很大度地没有在意,一把抢过直哉手中的许可证,展开看到上面清清楚楚盖着的家主印章,满意极了,连对直哉的态度都好了许多,“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对甚尔态度转变之快非常不满的直哉,碍于对方的战斗力,只能小小地翻个白眼,嘱咐道,“你千万要记得,三贺日期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东西‘送’回去。”
直哉指了指甚尔手中的那个小玻璃瓶。
虽说的确是想大闹一场,但直哉也并非这么不管不顾的人。即使三四级的咒灵的确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但架不住数量优势,加上到时候众人忙于筹备宴席,根本不会有多少防备心,对咒灵的出现必定猝不及防。
因此,需要一位能吸引大多数火力的好靶子。就让他好好看看,他这位叔父到底有多强,直哉十分好心情地想着。
甚尔自然也明白,这点小要求,他还是很乐意答应直哉的,尤其是对方还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此时此刻,他已经开始遐想该挑选多少咒具了。
“行,我知道了,没事我走了。”甚尔挥挥手,明显已经迫不及待,立马就想奔赴咒具库。
“嗯,你去吧,别忘了我说的话。”知道对方心急,直哉也不再阻拦,只是轻声最后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甚尔。”
静默片刻,甚尔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没有其他意味,似乎只是单纯的心情好,连平日里冷寂的眉眼都犹如柔和了几分。
那一瞬间,直哉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不过很快,甚尔便转身离开了,只是将一直握在手里的木鹰,揣进了兜里。
第16章
十二月三十一日,既是甚尔的生日,也是大晦日,而当夜便是传统的除夜。
不过直哉对此倒是没多少感觉,毕竟前世的习惯只将今天当做普普通通的跨年夜而已看些跨年晚会,仅此而已。
不过人总是很容易被周围的气氛所感染。
即便直哉自己不怎么在意,但奈何身边有个对此事特别上心的真望,况且禅院也是个十分恪守传统的家族,族中侍从早早便忙碌了起来,其阵势,比他五岁生贺宴会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吵闹的很,直哉闷闷不乐地想,越发爱懒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了。
临近新年,他也该放假了,体术训练什么的,可以暂时放一放,劳逸结合嘛。况且甚尔现在满脑子都是咒具的事,也没多少功夫搭理他。
他只需要懒洋洋地窝在房间里,烤着被炉,剥剥桔子,吃吃煎饼,偶尔侍弄一下花草,偷得浮生半日闲。
说起来,虽然前段时间他给折鹤兰施了些肥,不过大约是冬日里少见阳光的缘故,长势并不明显,不过幸好,没有再出现黄叶干枯的迹象,他也算松了口气,安心了些。
不过眼下,直哉倒头趴在暖炉上,暖烘烘的热气炙着他的小脸,困意就顺着这股热浪不断冲击着大脑,眼睑仿若有千斤重,随时都有可能垂下,就此酣然入梦。
若不是他还念着一点要醒着度过跨年夜的仪式感,一直死撑着精神,此刻怕早就昏睡过去了。
原本直哉也并没有如此疲倦,奈何禅院向来有除夜祈福拜神的习惯——由禅院家主与族中长老引领众位族人,以辈分和地位排作次序,先后去往禅院祠及其神社中祭拜祈福,祷告来年安康顺遂,家族兴盛。
其过程严肃繁琐,三叩九拜繁文缛节,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而直哉作为禅院嫡子,更是被当做表率,身着极为拘谨正式的深色纹付羽织,将他死死套住,期间还有无数双眼睛在他身后盯着,巴不得瞧出一点错漏来。
虽然他倒是无所谓,但被各种各样意味不同的眼神盯得久了,难免有些心情烦躁。
晚饭更是有着琐碎众多的用餐礼仪,筷子都还没怎么动,规矩倒是先上了一堆,到最后直哉自己也恍惚了,不知道嘴里吃的是食物还是所谓的仪式,简直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实在是前世自由自在了太久,回来承受这些海量冗杂的所谓传统,真是太难为他了。
与其如此,他倒宁愿跟着甚尔训练一整天,累到倒头就睡,也比走这些烦杂无聊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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