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恿一个直白的冲动。
她踩着扎脚的杂草走过去,环住季桓的腰。将侧脸贴在裸露的脊背上。
“季哥哥。”
姜晏的手,再次摸索着探入绫裤,虚虚握住里面的茎身。
季桓行动不便,单手拎着衣袍,被这么拥抱抓握,腰身登时麻了。他其实能够提前躲避,可是为什么没躲呢?
在迟来的茫然中,季桓喉结滚动,桃花眼蒙上浅浅的雾。
钻进绫裤的手,犹如带着温度的小蛇,缠绕住他的性器,磨蹭,滑动,动作生涩地揉捻敏感的铃口。
颤抖的孔隙吐出稀薄的黏液。
身后的少女轻声呢喃。
“季哥哥……你的这个……好沉呀。”
嘭。
季桓脑内的理智之线断掉了。
09 共沉沦
崖底实在太安静了。
空气微冷,树绿草深。
衣裙凌乱的少女紧紧贴着身体僵硬的青年,纤细手指缓缓描摹他腹部的线条,另一只手钻在绫裤里,来回捋动。早已兴奋的肉棍将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若是仔细辨别,还能瞧见那处浅淡洇湿的痕迹。
“季哥哥。”
姜晏的呼吸洒在季桓的后背上,“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你看……这里沉甸甸的。”她的手指滑到根部,缓慢抚慰着丝绒质感的囊袋,“里面攒了好多呀,流出来一定很舒服。”
娇气又金贵的侯门之女,正在用她花瓣般柔软的嘴唇,说些无比糟糕的下流话。
季桓手里的袍子快要攥烂了。
他好像问了句“你想做什么”,或者是“你约莫疯了”,而姜晏加重了手里的力气,满不在乎地与他调笑。
季哥哥明明很喜欢。
季哥哥都不推开我。
我没想做什么嘛,之前惹你生气,现在帮你弄出来,你就把那些小事忘掉好不好?我其实也不愿意伤害季哥哥,只是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
季桓再问,她就丧失了耐心,放开即将泄精的肉棍,将自己的衣裙扯得更松,露出圆润莹白的肩膀。
“烦死了,你怎么这么麻烦?”
姜晏踢了下脚边的草,然而她皮肤娇嫩,被锋利的草叶割到,白皙的脚背立即显现一道红痕。
“我家的人肯定很快就能找过来。”她瞪着转身的季桓,“你非要揪着那点儿事不肯忘记,到时候我就告诉他们,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趁着孤男寡女相处的机会,剥我衣裳,摸我身子,还想奸污我。”
季桓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所以,为了让我不追究你杀我这件事,你情愿毁了自己的清白?”
姜晏歪歪脑袋,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我们之间,如今还有清白可言?”
的确没有。
季桓硬生生给气笑了。
他早就跟着姜晏变成了不正常的疯子,此刻干脆放弃了最后的逻辑,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仅凭单臂将人压倒在倾斜的岩石上。
“对,我们没有清白。”
季桓咬住姜晏白玉似的耳垂,牙齿狠狠磨了一下。比往常更潮湿、也更轻佻的声音钻进她的耳道:“既如此,不若做个彻底。”
他扯掉了她腰间的绸带,凌乱破烂的衣裙随即散开,露出里面绛红色的薄绸亵衣。姜晏有些冷,稍微往后退了退,但季桓的手已经覆上来。
他拽住亵衣边角,用力一扯,半边胸脯就变得毫无遮掩。不甚饱满的右乳跳出来,像是尚未苏醒的幼鸽,微微晃动着,一点樱红缀在雪白间,可怜又可爱。
姜晏轻轻呀了一声。
她并不感到害怕,不如说,即将和季桓幕天席地交合的事实,反而给她带来了某种奇妙的亢奋感。
她已经不是单纯又无知的姜五娘了。
死后重生,在灵净寺与陌生人媾和,因误会谋杀季家郎失败,前途未卜道路稀烂,回洛阳不知要面对多少风雨暗箭。而且,还会和宿成玉相见。
这个时候的姜晏,已经送过宿成玉几片绢帕,收过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拉过手,说过话,一起放过写着情诗的河灯。
一想到要再见到宿成玉,姜晏的心口就仿佛烧起了火。
这股火,让她宁愿在歪曲泥泞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最好能把不相干的人也拖进来,陪伴她,讨好她,与她同疯癫,日夜共沉沦。
季桓是个很好的选择。
睡了他,他便是她的共犯。先前的谋害行为不再是麻烦,对了,他还可以帮着寻找并处理寺庙里的男人……
“你……”
姜晏话未出口,被季桓的嘴唇堵住了。
他揉捏着她柔嫩的乳,修长手指陷进软肉里,虎口的薄茧压着敏感的奶尖。惯常调笑的唇舌,强硬地撬开姜晏微张的牙齿,攫夺空气与声音。
“不要叫。”
他的嗓音沙哑又色情。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垂着,发颤的睫毛掩住纷乱情绪。
“五娘害怕,我也不会停的。”
10 “晏晏。”(600珠加更)
季桓幼年居于吴地,父亲季慎之升任御史大夫,在洛阳安置家业。他便随父搬迁,从此认识许多王侯贵胄,世家子弟。
初次见姜晏,是在清远侯的生辰宴上。
那时的姜晏,还只是个雪捏的玉团子,娇里娇气的,多走几步就喊累,非要奶娘抱着背着。季桓在灯火里望了一眼,恍惚以为她是天上的仙童。
也正是那场宴席,季桓认识了宿成玉。宿氏早已日薄西山,尚且稚嫩的宿成玉却丝毫不见局促,微笑着同每个人交谈,不卑不亢不喜不伤。
宴席正酣时,姜晏踮着脚拉扯铜灯底部的穗子玩。奶娘一个没看住,她拽翻了灯,眼见滚烫热油即将泼到脸上,临近的宿成玉奋不顾身扑过去,用脊背挡住了所有的伤害。
那场事故,让宿成玉皮肤溃烂,整整半月直不起腰来。
姜晏年纪小小便记住这温柔坚定的少年,从此追着宿成玉跑,怀哥哥怀哥哥地叫。
宿成玉乳名阿怀。
季家与姜家交好,清远侯姜成山更是和季慎之称兄道弟。因此,季桓也从姜晏这里得了个“哥哥”的称呼。
“怀”与“桓”念法相似,但终究是不同的。
这些年,季桓和宿成玉志趣相投,常有往来,自然知道宿成玉待姜晏的心思。
此次他去长安办事,顺便护送姜晏探亲。出发前,宿成玉郑重行礼,嘱托季桓沿途照顾好姜晏。
“弟欲与五娘结亲。”
宿成玉如此说道。
季桓心思通透,如何不知道,这话既是剖白,又是提醒。
提醒他勿要对姜晏有逾矩之举。
然而,就在这场护送即将结束的时候,在洛阳远郊的山林里,季桓碰了姜晏。
他亲她,牙齿咬着她的舌尖,逼迫她说不出话来,细细的津液顺着嘴角染湿脸颊。他揉她,毫无阻碍地握着掌心都拢不满的乳儿,将嫩红的奶尖捏得充血硬挺。
曾经的玉团子变成了又娇又作的少女,被他压在岩石上,喘都喘不利索,嘴里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脏发痒。
“季……唔……”
姜晏想说话,被季桓捂住了嘴。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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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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