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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晏还是听了个大概。他不敢想象父母突然离世会带来怎么巨大的痛苦，再孤独地与这样的苦痛并行十年。
    像是逐渐被那些回忆压垮，楚霜额头慢慢靠在了姚晏的肩膀上。而他也回拥着她，轻轻拍打楚霜的背部，心里对她的怜爱更甚。
    二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没多久，楚霜抹抹眼泪抬起头：“说点开心的，这是我爸妈养的狗狗留下来的项圈。”楚霜说着拿起了项圈在姚晏的颈前比划，笑了。
    姚晏一开始觉得楚霜想换个轻松的话题，但她脸上的笑容与往常挂在脸上的完全不一样，并不是哭过的原因。
    虽然差别不大但他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
    也许是因为楚霜彻底地向他敞开心扉吧，姚晏也为她开心。但同时也在心中疑惑：难道之前约会的时候她都没有真正开心吗？
    心中的小纠结在女孩柔软的唇亲上来的那一刻无影无踪。
    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姚晏的初吻，十分短暂一触即离。姚晏看她，想用眼神确认些什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姚晏抬手扶着楚霜的后脑勺吻了上去。笨拙地学着电视剧里的亲吻，想要伸出舌头撬开女孩的唇却惊喜地发现对方早已准备好了。
    专注的男孩并没有发现脖子上悄悄被套上了项圈，但现在洗完澡将要回到床上的姚晏发现了。
    “这是什么？”姚晏对着镜子，摸着脖子上疑似项圈的东西，这是他被摁在椅子上吹头发时，楚霜给他戴上的东西。酒红色，吊着骨头一样的吊牌。
    好眼熟，令他想起了那个暑假曾在楚霜家看到的那个。只不过与之相比，脖子上这个十成十的新以及吊牌上刻的文字长短也不太一样。
    “乖狗狗要带好项圈，为了防你走丢，除了名字我还在上面刻了主人的电话号码哦。”楚霜笑盈盈地把狗链扣了上去，扯着姚晏回床上。
    很难形容此时他心里的想法，只知道右脚被锁上的那一刻，他又勃起了。
    Day-1（一）蒙眼灌肠
    唤醒姚晏的是清晨窗外的鸟叫声，清脆响亮。
    “早安。”姚晏看向声音的来源，坐在长沙发椅上的女朋友或者说…他的主人。
    楚霜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和包臀的黑色西装裙，打着同色系的领带在沙发上捧着一本没有封皮的书。看着脖子和颈窝处昨天“沿路”种下的吻痕、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蕾丝胸罩、在心里描绘藏进拖鞋里的被半透明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姚晏觉得下身正处于晨勃的性器更硬了。
    加上昨天从浴室出来之后他们又用女上位做了一次，他总共射了四次。还有余力，但后续楚霜的拒绝令他有些小沮丧。不过失落的心情被今天这阵仗一扫而空，姚晏期待又有些害怕。
    可能因为昨天晚上吃了药，烧退了大半，室内的温度也被空调调节到了不会让人感觉到燥热或寒冷的程度。
    “先喝水吧。”楚香霜开口示意旁边床头柜上摆着水杯和今天的早饭，和昨天一样的白粥。
    姚晏拿起碗小心翼翼地问她：“又是粥吗？”
    楚霜挑眉笑着反问他：“我箱子被塞满了没地方放狗罐头，要我现在让人送吗？”
    听到狗罐头三个字姚晏的身体瞬间僵硬，肉棒在被子底下跳得更欢快了。迫使他一边用喝粥掩盖脸上的神情一边悄悄调整位置。可惜他忘了身上盖着的是一层空调被，这让他的动作以及想遮掩的东西在楚霜眼里愈发明显。
    她笑了笑，继续看书，嘴上没点出事实而是像转移话题一样提起另一件事：“你知道一只新狗狗到了家应该怎么做吗？”
    “怎么做？”
    “第一，打疫苗。”楚霜合上那本没有名字的灰皮书，“第二，让他熟悉新家的环境拥有安全感。当然，因为这是你家所以我们可以直接来到第三个步骤——训练狗狗定点上厕所。”
    “我们？”
    “对啊，我们。”最后两个字被加重并拖长，姚晏看着楚霜脸上的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得出来从昨天醒来之后，楚霜每一个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这让姚晏的心情非常复杂，感到满足的同时又怀疑是不是在床上换任何一个人她都会开心。
    “吃完了吗？”
    姚晏表示吃完了之后楚霜托着托盘出房间，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坐着。
    房间里已不像昨天醒来时昏暗，他的脑子在吃过药之后也比昨天感冒时清醒许多。卧室里除了地上两个摊开的一大一小行李箱和正对着床脚已经被清空的桌子，变化不大。
    哦，还有自己脚上锁链和脚铐。
    姚晏抬起右脚晃了两下又俯下身仔细观察，发现这和手上的手铐一样都是需要用钥匙打开的。不像昨天那两根短的尼龙材质的带子，可以用手轻松解开。
    那么，钥匙会在哪呢？
    姚晏也不是真的找钥匙，草草环视一圈推测应该在他够不到的行李箱里面时楚霜回来了。
    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透明塑料瓶。楚霜把它放桌子上之后走到她的行李箱里翻找着什么。
    姚晏看着她从箱子里拿出眼罩和系着皮带的白色骨头形状的物体，他们一起看过视频但从来没有浏览过或者在现实中用过道具。这也导致姚晏对性爱道具的认知只有av棒，根本不认识她手里的东西。
    眼睛被蒙上，听觉、嗅觉和触觉变得更加灵敏，他又回忆起昨天中午被楚霜口醒的那一幕。
    “张嘴咬住。”
    姚晏乖乖听话，他感觉有应该是硅胶材质的东西塞进了嘴里。本来还可以自由吐出但随着楚霜拉紧脑后的皮带，牙齿变得不能被自己支配。
    耳边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他感觉右脚恢复了自由。
    “坐起来别动。”
    视觉被剥夺之后看不见楚霜的笑颜，他才发觉她的声音含着一丝…冷漠？总之姚晏不太喜欢。
    静静等待了一会耳边又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不过这次是在他的耳边。脖子上从戴上就没有解开过的项圈重新被扣上了狗链，向前的牵扯感使他整个上半身向前倾。然而胸上突然抵上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制止他的动作。
    是…楚霜的脚。
    裹着黑丝的脚趾在姚晏布满汗珠的胸膛上滑动最后落在粉棕色的乳头上。楚霜右手牵着狗链另一只举着相机拍照，抓住眼前的风景。
    把脚放下，她拿着相机摇了摇链子用哄人的语气说：“走吧。”
    姚晏感觉到脖颈处的拉扯感，嘴上卡着圆柱体一样的东西说不了话，只能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楚霜。在他住了几年的卧室里，即使双眼被蒙上他也确定这是往房间里的浴室方向走。
    浴室门、洗漱台，马桶。
    “你知道寒假的时候来你家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你的房间肯定被装修这里的人关过人或者什么东西。”楚霜领着姚晏在马桶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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