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沛航在心里把柳姨的话翻过来倒过去念了好几遍,冲到最后一面玻璃展柜,把最后那张照片拿下来。
照片上叶知秋不知哪里不顺心,丧眉搭眼,叶沛航搂着他,用手在他嘴角拉扯,逼他露出一个笑。
叶沛航把照片翻过去,上面的日子笔记还很新,是今年的二月四号,叶知秋和乔楚名的亲子鉴定出来的那天。
叶沛航越翻脑袋越疼,分明不在记忆中的事,看到照片却又历历在目,仿佛照片是打开记忆的大门。
叶沛航脑子嗡嗡响,气血上涌,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再继续看,情感上坚持要看到底,叶沛航继续往后看照片,好似要找回失落的一切。
“哎哟,”柳姨终于发现不对,叶沛航飘飘忽忽站在储藏室,身形晃悠,似是站不稳,摇摇欲坠,本来就没什么气色的脸,这会儿活像生了大病,病怏怏的,刚见面时叶沛航的眼睛还是正常的黑白分明,现在已然布满了红血丝,瞠目欲裂。
柳姨慌乱地扶着叶沛航,储藏室没有桌子和凳子,柳姨撑着叶沛航往出走,门外长廊里有沙发,“你脸色怎么这样啊?”
叶沛航心脏跟着抽抽,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死死扣着柳姨的胳膊,强硬地转动僵硬的身体:“柳姨……这几个月。”
叶沛航眼睛红了一圈:“你怎么一句都没跟我说过呢?”
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柳姨一怔,“我……”柳姨想了老半天,“诶?我是觉得奇怪来着,就算抱错,也不能这样对小秋啊,但是我……”
柳姨喃喃自语:“我还想找你们聊聊,”柳姨茫然:“我、没说过吗?”
叶沛航声音沙哑:“这几个月,一次都没有。”
不止柳姨,管家来得更早,管家也没提过一言半句。
柳姨越想越奇怪:“我好像说过吧,没有吗?我应该说过的啊……”
柳姨慌乱地看着叶沛航,似是问叶沛航,又似乎在反问自己:“我怎么不说呢?”
叶沛航剧烈地咳嗽起来。
“哎呀,”柳姨把叶沛航强行拉出来,“快快快,先坐下,你是不是低血糖啦?”柳姨关切地问。
叶沛航张嘴,动了动,想说不是,喉头却一片干涩,他徒劳费力,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叫车,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柳姨起身,才走了没几步,听到身后有重物倒地的声音,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发出巨响。
柳姨一回头,发现叶沛航从走廊的软沙发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跪趴在地上,“怎么摔了?”柳姨急匆匆过来扶他:“怎么坐都坐不好呢?”
叶沛航抓着柳姨的手,一开口,吐出一滩血。
叶沛航看着地上的血,晕晕乎乎地合上了眼,身体沿着柳姨的身体滑到了地上,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高大的金融中心,西装男坐在金融中心最顶层的办公室,独占一整层,一面墙都打成了落地窗,从他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帝都。
西装男的办公室完全中式风格,细看和贺闻昭的审美品味有些像,博古架并在一起,上面点缀着看起来颇有年份的古董摆件,书桌对面是满满当当的书架,书皮颜色整齐统一,显然从未打开过,只起装饰作用。
西装男的桌子上摆着从乔楚名那里拿来的表,上面的数字显示28.
“28……”西装男在脑海中换算了一下数据,“叶沛航差不多要醒了。”
西装男喃喃:“不妙啊,不妙。”
办公室的门打开,另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进来,瞧见西装男,兴趣来了两分:“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中年男人径直走到老板椅旁,西装男识相地把位子让出来,乖乖地站在一旁,等中年男人坐定,才坐在中年男人腿上,头靠在他胸膛:“怎么,惊喜吗?”
中年男人的手从他衬衫下摆伸了进去,“刚从片场回来?泽睿。”
西装男李泽睿轻轻点了点头,仰头在中年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
李泽睿起身,在中年男人面前转了个圈:“我的新戏服,好看吗?”
中年男人的眼光变得幽深,喉头动了动:“好看……”
李泽睿脱掉西装外套,只留一件衬衫,他脱衣服时眼睛直勾勾盯着中年男人,斜他道:“盯着看什么?转过头去。”
“好,”中年男人咽了口唾沫,目光始终在他腰上打转,嘴上应承了,眼睛却诚实地从未离开一分。
——
此刻,叶知秋还在家里躺着休息,虽然和青果娱乐约定了解除合同谈赔偿事宜的时间。
但叶知秋属实不想看见叶家人的脸,叶家一次次无脑给他使绊子,他烦不胜烦,干脆全权委托给甘韵,让甘韵去谈。
甘韵早有从青果娱乐辞职的打算,这会儿乐得愿意为了叶知秋去和未来的前东家刚。
叶沛航人在医院,没来,只是昨晚之前就决定按最大数额赔偿,已经通知了法务。法务按叶沛航的要求痛痛快快和甘韵定了赔偿金,一分不少。
作者有话说:
作者干了个蠢事,把另一本文的更新发到了这里,VIP章节不能删。
既然如此QAQ给你们个二更感谢在2022-06-22 08:37:33-2022-06-22 11:3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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