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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更好地收集情报,万俟疏下令成立东厂,命花景楼担任厂督。从此花景楼正式负责对外事务,将权力拓展到宫外。东厂直属于皇帝,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其职能范围之广、权力之大少有匹敌,花景楼从此开启权倾朝野的开端。
花景楼城府深厚,手段毒辣,凭借东厂这把利刃,很快天下便没人敢妄议他,就连大臣见到他也得毕恭毕敬的。花景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人在背后叫做暴君的鹰犬。
实际上花景楼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评价他的,但他不在意,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万俟疏,只要能够铲除万俟疏的敌人,保证万俟疏的权力,让夏国局势稳定,他愿意背负恶名。
而且正是有暴君厂督的名头压着,才叫人不敢管他们的关系。如果万俟疏是个明君,他要做贤臣,那句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叛经离道的,但他摆明了自己就是个只听皇帝命令,不管是非对错的佞臣、酷吏,反倒没人能把他怎么样了。
东厂的府衙是在皇宫外面,但距离很近,一般来说既然花景楼在外面领了事务,应该给他在宫外置办房产。另外以往有地位的太监都有手段攒钱,会在外买房子田产,甚至还会过继孩子,就是为了弥补被阉的遗憾。但花景楼只是买了个三进的宅子安置母亲,买了丫鬟小厮伺候着,自己还是住在宫里。
他的父系那边还是有些人的,但他不打算过继个孩子到自己名下,他对传宗接代没有什么执念,而且他和母亲落难的时候,那些亲戚都没有管他们,他可不想让那些人蹭他的光。不过他还是顺着母亲的意思,把嫂子娘家那边一个失孤的孩子过继到大哥的名下。
至于万俟疏那边,虽然他上头已经没人了,几个太妃安安静静待在后宫里根本管不了他,但他是皇帝,子嗣事关国家,大臣对他一直没孩子急得要命,可又没办法,而万俟疏却淡定的不得了,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继承人。后来大家都想开了,大不了从宗室里过继,以前又不是没有先例。
而万俟疏仍然坚信花景楼能生孩子,每日勤耕不辍,有时候要狠了,花景楼就要跟他发脾气。但他没有万俟疏脸皮厚,熬不住万俟疏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所以基本上坚持不了多久又被按榻上为所欲为。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怀宝宝就可以完结了。
我好想写强取豪夺啊!被强行保养的艺人
第50章 蚕食天下的暴君(六)
初夏的天气含着燥热,稍一活动就出汗,叫人很不舒服。如果能有清闲的活还好些,不然实在难受。御膳房里开了火,热的跟蒸桑拿似的。御厨擦了擦汗,一刻不敢懈怠地盯着蒸笼。一般这种看火的小事都是交给帮厨的,但这薄荷糕是给花景楼准备的。现在谁都知道花景楼是万俟疏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有人都仔细伺候着,不敢有一丝懈怠。
一个鹅蛋脸的宫女走进来,问道:“督主的薄荷糕可好了?”
“好了好了。”御厨掀开蒸笼,一股蒸汽散出,里面是一盘浅绿色半透明的糕点,切成菱形的小块,放在荷叶边的盘子上,看起来就甜糯可口,清凉美味。他取出薄荷糕,摆在托盘上,又从旁边的木盆里取出一个瓷碗。瓷碗里盛放着紫红色的杨梅,被木盆里的冰水镇得凉丝丝的。
现在是杨梅刚上市的时候,最为新鲜。宫女端起托盘快步走向乾清宫,她要在杨梅热起来之前送到。
花景楼叫人在屋檐下面摆了一张躺椅,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手中拿着一卷书,不过没有认真看。旁边一个宫女正为他打着扇子,送来阵阵凉风。薄荷糕和杨梅摆在了他手边的矮几上。他微微揭开眼皮,捏了一颗杨梅送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水进入嘴中,让他微微露出满足的笑容。
万俟疏结束手头的工作,问到花景楼的位置,便缓步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了花景楼悠闲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只敞着肚皮纳凉的猫咪。
盘子里放着一堆杨梅核,看样子吃了不少。万俟疏有些奇怪,花景楼喜欢甜的,而且他对酸味很敏感,一个果子别人觉得挺甜的,但他就能吃出酸味来,所以他一贯不喜欢酸甜味的水果,所以怎么会突然喜欢上杨梅了?
“你可真悠闲。杨梅好吃吗?”万俟疏在太监端来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好吃。”花景楼往万俟疏嘴里塞了一颗杨梅,眼睛亮亮的:“怎么样?夏天吃这个很舒服。”
万俟疏嚼了嚼,酸甜的果汁溢满口腔,十分消暑。“是挺好吃的。”
花景楼又夹了一块薄荷糕送到他嘴边:“这也很好吃。御膳房新来的那个厨子做的点心都很好吃。”
万俟疏弯起眼睛:“那是该赏。”他吩咐下去后打量了下花景楼,然后忍不住说:“我感觉你最近饭量变大了,吃一盘子点心还能吃下饭。”作为一个已经穿越了好几个世界的人,他很快想到一个可能。“你请平安脉了吗?”
按规矩每十天请一次平安脉,花景楼的身体一直很好。不过怀孕这种事靠把脉月份浅的时候难发现也正常。他都那么勤劳耕耘了,是该有了。
“没有啊,这不没到时间吗?”花景楼懒洋洋地回答。
万俟疏赶紧命人去找太医。花景楼莫名其妙,他不就吃得多了点吗?用得着找太医吗?“你是不是嫌我胖了?”他越想越生气。他的确最近胃口有些大,但他消耗的大呀!每天消耗得也多啊!又要费脑子处理各种事务,解决政敌,又要习武。
“没有没有。”万俟疏伸长胳膊把花景楼搂进怀里,花景楼扭了扭,没能把他甩开。万俟疏亲亲他的脸颊:“就看看,没事也得个心安,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没过多久,太医背着医箱一路小跑着过来,额头上渗出细汗,诚惶诚恐地请安。太医最怕的就是给皇上之类的人看病,动不动就要掉脑袋,用药又不敢用重了,保守的法子又不一定效果好。他负责花景楼的问诊,别人都觉得他被重用,但他觉得脑袋拴在裤腰上。花景楼本来就是治小儿夜啼的恐怖存在,在他跟前效命就够胆战心惊了,要是出了点事情,万俟疏也要把他砍了。
他仔细回想上次平安脉的结果,花景楼的身体倍棒,没事啊。这样一想他心稍微安了点,大概是磕磕碰碰什么的,或是万俟疏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弄伤了,不是他的问题。
万俟疏说道:“起吧,快来看看。”
太医恭敬地过来,给花景楼把脉,把了一会儿,脸色突变,又重新把了一次。他不敢相信地看了花景楼一眼,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医术太差。
万俟疏见状急忙问:“怎么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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