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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了,太宰治才开始苦恼地准备解决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孩。
花梨用湿漉漉的眼眸凝望着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太宰治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
看来是不想放手。
“害怕的话,”被柔软的小孩子抱住有一种怪异的不适,为了解救自己的大腿,太宰治只能舍弃自己的手,“那拉着我的手。”
果然,花梨听了之后就放开了他的腿,转而目标明确地拉住了他的两根手指,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贴近着他,他们慢吞吞地往巷口走,带着鼻音问他:“太宰哥哥,爸爸的照片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了呀?”
这个问题……太宰治不想回答。
他担心这个孩子会因为他口中冷漠的回答而再次哭泣,湿哒哒的泪水糊满她的脸,到时候哄起来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为此他只能撒谎道:“这个嘛,也还有机会吧。”
他不知道小孩子居然这么好哄,只不过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那个孩子就停住脚步睁大眼睛望着他,巷口处的暖黄灯光更加柔化了她的脸,那双天蓝色的眼睛盛满了喜意,这个年纪还不懂得欺骗,她固执地认为大人的话是正确的,于是毫无底线地选择相信了他。
她用袖子擦掉了眼泪,一下子又恢复成了元气满满的模样:“好哦!”
真……好哄。
而在这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的关头,国木田已经跑回来了。
他还有些气喘吁吁,不懂得为什么太宰治看到他时宛如看到救星一样,将花梨推给了他:“交给你了。”
国木田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将花梨一把抱起托在臂弯,和太宰治走在回去的路上时,想起不请自来的中原中也,他才反应过来一样问起:“那个家伙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男孩子,”太宰治停顿了一秒,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可能有什么值得黑-手-党拉拢的吧。”
国木田恍然大悟:“难怪我刚刚找不到他……是我大意了,让他溜走。”
“那个家伙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太宰治这个时候还不忘奚落中原中也,“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事情是,以后要抓到他会更难了。”
“回去找社长商量对策吧。”
国木田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时间太晚,他们共同做出第二天再商谈此事的决定,并且,花梨已经安心地在国木田怀里睡着了。
今天晚上也让她不太好过。
翌日花梨还没醒,福泽社长就收到了太宰治对昨晚事件的总结,为此,他们开了一个小会,在她找到家人之前,就让她暂住在这里。
问起是否有异议,没有人对社长的决定有任何不满。
不过一个孩子而已,而且乖巧不闹事,那他们也没有必要将这么小的孩子从这里赶出去流落街头。
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在沙发上打瞌睡的花梨,福泽社长做最后的总结:“过两天等乱步他们回来,提醒他们这件事情。”
至于那个男孩——
回到办公室的福泽谕吉打通了森鸥外这位作为黑-手-党首领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福泽阁下,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森医生,我觉得昨晚的事情有必要谈一谈。”并不吃森鸥外假装不知情这一套,福泽谕吉直截了当提了出来,不给他回避的机会,“那个男孩对你们有什么用我不知道,但他拿了一个孩子的东西。”
“啊……”森鸥外靠在椅背上叹息一声,“如果是十二岁以下的萝莉,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正经人福泽社长似乎受不了森鸥外这个爱好,张开的嘴又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希望能归还她的东西,这是我的诉求。”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侦探社还有孩子?”森鸥外发出疑问,转移了话题。
想到昨晚如果中原中也见过花梨的话,肯定会告诉森鸥外,福泽谕吉也不废话,护犊子一般回应道:“嗯,是新来的一个孩子。”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的笑声。
福泽谕吉等待这他的回复,毕竟中原中也能蹲守在那应该是早有准备,或许已经抓到了那个男孩也不一定。但福泽谕吉无法从森鸥外的话语里听出任何有用的讯息。
“那您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呢,”森鸥外终于露出了马尾,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听说那个孩子很乖啊,如果可以的话,到我这里做客两天应该没关系吧。”
听到这话的福泽社长加重了音量,警告一般喊着他的名字:“森医生——!”
“我又不会吃掉她,”作为主导者的森鸥外手里夹着一支笔灵活地转动着,他慢条斯理地和福泽谕吉谈起了条件,先是叹了口气似是很为难,“听说她在找自己的爸爸是吗,母亲也去世了,真是可怜的孩子。”
福泽谕吉的脸色已经严肃到没人敢和他主动说话的地步了。
“这个交易你们并不吃亏吧,我只是觉得可爱所以想要认识一下而已,毕竟如果说照片上是她父亲的话,也算是我认识的人呢,福泽阁下。”
这一重磅消息落下,将福泽谕吉都震得半晌没开口。
森鸥外都认识的人……吗?
社长不由得需要重新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但如果将孩子送到黑-手-党手里,他并不是很放心。
这是一个让他两难的事情。接受了花梨的委托他们自然是要替她寻找到她父亲,但是唯一能交换到照片的条件是让花梨去森鸥外那里,尽管他知道森鸥外不会对她做什么,但依旧放心不下。
他不知道那会不会是让花梨陷入另一个漩涡的陷阱,漫长的等待中,福泽谕吉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手背青筋凸起,他凝视着沙发上的花梨,终于张开了口:“我拒绝。”
花梨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福泽社长把她招了进去。
花梨以为是要她帮忙做什么事情,打起精神站在他身旁,像个等待将军授命的小士兵抬起了头。
然而,面前的银发男人不过是看了看她略显浮肿的眼睛,指着办公室里的沙发让她去睡。门外的国木田和太宰治在搬运文件,时不时路过沙发,在他看来文件掉落的可能性并不小,还是在他这里更安全一些。
他并没有提起照片的事情。
而花梨窝在沙发上睡不着,但犯困地打着哈欠,处理事务的社长看着她时不时更换睡姿,低沉问道:“是睡得不舒服吗?”
即使不喜欢麻烦别人的花梨,在他这般犹如父亲关爱的口吻下也松懈了下来,听到他的话诚实地回答:“有点凉。”
毕竟是秋天了,皮沙发的确冰冰凉,福泽谕吉这才想到了这一关窍。
他沉吟着,最后提出一个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会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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