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微见他面色不善及时转移话题:县令那边采购的糯米似乎要到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骆时行大概是被气蒙了,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糯米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哦,他们盖房子要用到。
程敬微都转移话题了,他也不好再揪着说,主要是人家说了没有那个意思,他非要说人家有那个意思,听上去怪胡搅蛮缠的。
骆时行哼了一声说道:那明天我们过去一趟,顺便给他们上户籍。
之前在县衙的时候大家都忘了这件事情,回来之后才想起来。
不过这么一说,骆时行才发现这几天好像在频繁给人上户籍,只希望不要再多了。
他怕人越多,程敬微的心就越大,再来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这日子就不要过了。
第二天,骆时行跟程敬微两个人去了县衙,其他人都留在了家里,薛家兄弟带着王安同去检查三合土的原料有没有问题。
萧善诗则是留在家里学习骆时行教给她的新记账方法。
不得不说,如果不看性别的话,萧善诗的学习能力甩薛家兄弟八条街。
截止到骆时行出发,她已经能够熟练运用阿拉伯数字计算十位数以内的加减法了,而薛家兄弟甚至连阿拉伯数字都还没完全记住,做题更是想都不用想。
骆时行对这两个学渣已经绝望,不打算指望他们,还是让萧善诗来吧。
这一次他们两个去县衙绕了一点路,为的就是不从县城走,就算这一次骆时行没穿祭司服在他已经扬名整个瓯雒族的情况下,认识他的人不少。
前两天那一架打得真的是惊天动地,据说现在瓯雒族的人提起他们的祭司首先第一个印象就是:年纪不大,长得好看,但贼能打。
好看跟贼能打几乎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揍人那么利索,一看就知道没少打架,这可见就让大家太好奇了,所以哪怕见到他要行礼都要来多看他两眼,而他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围观!
不过这样微服私访的架势也有不好的地方,他们过去的时候差点没能进得了县衙,因为县衙的守门的衙役没认出来他,这就很离谱了!
后来还是骆时行挽袖子的动作让他们太过眼熟,想起了那天被揍的哭爹喊娘的那家人,这才利索地把人给放进去。
阿勒真听了之后大笑说道:那是三长老侄孙的小舅子,有些不认人,莫要生气,下次你穿祭司服来他就认识了!
好家伙,这亲戚关系够远的,再多两层关系骆时行可能就得穿回去跑超市门口摇一摇才能明白了。
不过,阿勒真自己家都在用长老的亲戚,那他们选长老家的人护送萧善诗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骆时行坐下之后抱怨说道:有脸盲症的人你让他看大门,为的就是赶客吧?
阿勒真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脸盲症的意思,十分得意说道:对啊,我这办法不错吧?
而且还因为那人是长老家的亲戚,一般人不敢硬闯,哦,骆时行这样的除外。
不过,他这个义弟是不是越来越暴力了?怎么动不动就要打人呢?
骆时行当然不是越来越暴力,他还是很讲道理的好吧?
只不过是他发现瓯雒族大部分人都比较崇尚拳头大的人说话算数,他不过是从善如流而已。
当然这个就不用跟阿勒真说了,他在要求给家里那几个人上户籍之后,阿勒真一边让魏思温去登记一边说道:你们过来不仅是为了这个吧?还有糯米吧?正好账目也在魏翁那里,一起看了吧。
骆时行起身看了一眼程敬微,程敬微跟他说道:你去找魏翁,我跟大令谈一谈。
骆时行脚步一顿,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就走了。
阿勒真倒是比较纳闷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程敬微低声说道:大令,我和猞猁狲打算将盐矿上的账目交给萧三娘。
阿勒真有些诧异:萧三娘?是之前那个小娘子吗?你们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她可以吗?
程敬微说道:她的算学基础不错,比中原大部分人都要好一些,又在跟着猞猁狲学习,算账是没问题的。
阿勒真有些诧异:中原一位小娘子都会算学?
程敬微解释道:她应该是比较特殊,家里有教过,所以我们才要交给她。
阿勒真点头说道:盐矿既然已经交给了阿弟,那就他说了算,不必告知我。
程敬微腼腆笑了笑说道:我们尚且年幼,有些事情处理不周全,您又是猞猁狲的义兄,自然是要跟您说一声的。
阿勒真听后深深觉得程敬微虽然看上去不好接触,但还是很上道的,便含笑说道:你说得对,有什么为难都可以跟我说,我来帮你们解决。
他倒也没有说大话,反正在北带县这一亩三分地,他几乎能够解决所有骆时行遇到的麻烦。
程敬微心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立刻说道:的确有一些事情,萧三娘再怎么说也是位小娘子,独自出入盐矿不太方便,薛家兄弟年纪还小,王安同还在一点点学习,都不适合跟她一起走保护她,所以我们想找两个人保护她出入盐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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