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那个时候在和我生气,故意不走在我旁边,和看犯人一样,边倒退边看我。
余恪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看路吗,因为我怕你摔了,都在看你脚下的路。
齐泠眉微微上扬,看余恪似乎记得比他清楚,我没生气。
余恪没回答,回以定定的视线。
看来是有这回事,齐泠轻哼一声,把话题拐回来,那你知道我怎么联想到的吗?
余恪如果知道,一定把苗头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齐泠忍不住笑起来,因为你磕到嘴巴了,我记得流血了,肿了好多天。
余恪:哦。该不会以后每次齐泠都会在这样的场合想到这种东西吧,那还真是令人绝望。
他说出一件陈年往事,有点无奈的样子,你应该庆幸我那个时候没有压到你,不然可能就是我们两个一起痛。
那场意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余恪恰好记得挺清楚的,其实那个时候他是可以摔在齐泠身上的,不过那个时候齐泠完全呆住了,脸上茫然而怒气未消,三年级的时候齐泠像个豆芽菜,余恪怕给他压坏了,也怕他本来就生气,这一出之后更生气。
于是自己调动起腰上所有的肌肉群,硬生生坳到另一边,成功实现脸着地。
然后齐泠就不生气了,本来也就是写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们现在都不记得原因,不生气是因为眼睛里面眼泪打转,怕他摔死了。
齐泠随意道:我不怕那个,就是你摔得好惨。
先生们,这是你们购买的拍品,请问是自己提走还是快递?接待的声音插入两人的对话。
齐泠压低了声音说:放开了,我去付钱。
他们竞拍的时候是没有付款的,要等到全部拍下后一起结算,毕竟是义卖活动,没什么人会打肿脸充胖子,没什么必要,而且义卖的商品也是由参与者捐赠的,进来参加的客人能够收到邀请函也就已经事先证明了经济实力,所以义卖方倒也是非常放心。
余恪本来想说用他的卡,但还是没有说,在齐泠离去的时候拿起刚才两人用过的那张扑克把玩起来,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那他根本不会带人来这里,其实他的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齐泠希望他们是什么身份。
余恪收回飘散的思绪,起身决定到门口等齐泠。
所以余总什么时候有空见我?齐泠的「爸爸」齐旬正陪着一人坐在沙发上,笑容不太熟练,毕竟以前没有他讨好别人的份,现在为了公司,在他看来这样已经算是忍辱负重。
秘书微笑着公事公办敷衍,不好意思,总裁现在不在公司,我会通知他您来过。
齐旬的嘴角抽了一下,这已经是他第五次来余家的总公司找余恪了,他们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最终还是决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反正如果齐家的公司落到了旁人手里,对他们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秘书在第一次得知到齐旬的来意后,也是无语了一阵,只见过想要将项目谈成的,没有见过自己家的项目快要谈成,却主动来搅黄的。
当然他通知是做到位了的,只不过余恪一直没有给出回复,秘书也就只能拖着。
总裁突然去了分公司坐镇,当初走的时候就引起了一阵暗潮汹涌,各种揣测的都有,什么是因为总公司的管理者有人让余恪不满意了,这是在下下马威。
只不过这个下马威属实有些久。
秘书还听到一个说法就有些迷信,说余恪是分公司的风水独特,养出了一个狐狸精,把总裁勾引去了。
这种离谱的言论,还不如是第一个。
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动静,让秘书也不禁担心他们总裁不会不回来了吧?
齐先生,我们马上就要下班了。秘书微笑。
这是要赶人的意思,齐旬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哼了一声起来,他也不乐意待在这里。
齐旬出了余氏的总公司的时候,显示是一位私家侦探发来的。
他点开,既然一直逮不到余恪,他也不是那种手段干净的人,自然就采取了一些不干净的方法,他找了私家侦探去查看余恪的下落。
结果现在看来这个侦探效率还不错。
齐旬将模糊的图片放大,里面赫然有余恪和另外一个人正在从一栋建筑物里面出来。
建筑的坐标是在C市,所以真的只是出差没回?
齐旬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自己打消掉了,他对着大图许久没有动,总觉得余恪身边的另一个人影有些眼熟的样子。
他将图片转发给了他现在的老婆。
还没等他问,对面已经发来一条消息,你给我发这个干什么,那小子和谁在一起你关心?
齐旬瞬间醒悟,余恪旁边的就是他儿子。
他一直对齐泠不太上心,导致现在针对性的回忆都困难无比,齐旬看着照片,看来齐泠和余恪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上不少。
可是之前让小儿子去找人帮忙的时候也没有成事。
齐旬转念间又觉得正常,齐锡能成事才奇怪,看来得他亲自出马。
齐旬不禁恼怒地皱眉,他可是齐泠的爸爸,现在反而要去求儿子,他愠怒了一阵不会自己憋着,反而把怒气撒向了他儿子,先是打电话骂了齐锡一顿,说他啥也干不好,顺便要了齐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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