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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 分卷阅读207

分卷阅读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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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望。大家觉得张戎是大将军,严肃又古板不好相处。
    而江懿虽然年轻有文化,可到底又是大燕的丞相,身居高位,似乎比张老将军更难相处。看来看去,就一个关校尉最亲切没架子。
    关雁归受尽了追捧与赞美,如今一朝沦为阶下囚,看着江懿的目光中含着无尽的怨恨。
    江懿于地牢幽幽灯火下看着他半晌,唇角微翘,露出一个冷笑。
    关雁归或许只觉得自己毁了他一辈子的谋划,可于江懿来说,他险些毁了自己两辈子的故土。
    “关校尉……”他低声道,“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关雁归的下颌依着他的意思被卸掉了,眼下只能发出语义不明的气声,显得格外狼狈,唯独一双带着怨憎的眼死死地盯着江懿。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
    江懿撩了衣袍,缓缓在他面前蹲下身,隔着囚笼看着他:“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慢条斯理地将上辈子发生的事说给关雁归听,却将其中关乎「重生」的字眼拿去,听起来就好像他洞悉了关雁归的所有计划一样。
    江懿看着对方的脸色从憎恨变为惊惧:“现在你觉得自己输得奇怪吗?”
    他向囚笼中伸手,捏着关雁归的下颌将他的下巴装了回去。
    关雁归眸中发狠,刚要咬舌自尽,下颌却又被人扳住了。
    “不要不听话……”江懿眯起眼,“是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不是让你自杀的。”
    关雁归的呼吸急促,半晌后忽地笑了:“江大人,你应当很久之前便想这样高高在上地与我说话了吧?”
    江懿挑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可我还是要送给你那句话……”他闷咳了几声,双眸中闪着怪异的光,“你以为你算到了一切,甚至知晓我或者乌斯的全部计划,但你也有算不到的东西。”
    “你这段时日是否觉得身体疲惫,经常心悸咳喘,甚至睡梦中被梦魇魇住?”
    江懿心中一动,面上却仍不露声色:“关校尉有何高见?”
    “你中毒了。”
    关雁归轻声道:“是乌斯的毒,只有我们有解药。汉人的大夫看不出,我却是能看得出的。”
    “若是没有解毒的药,你也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江大人可算到了这一点?”
    作者有话说:
    狗子:我不是故意的qwq
    第139章
    江懿捏着他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半晌,面上却并未出现关雁归所期待的惊慌或震怒。
    他动了动唇,正要说什么,却听江懿轻声道:“原来是这样。”
    关雁归悚然而惊,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却只在他眸中看见了一片平静。
    “难怪那日看见宣贵妃时觉得眼熟。”
    江懿微微眯起眼,恍然:“原来是觉得和你很像。”
    关雁归瞳孔骤然一缩,几乎咬着牙道:“你在威胁我?”
    “不是。”
    江懿勾了勾唇角,带着几分安抚道:“只是在和你聊天而已。或许你愿意告诉我,你和宣贵妃是什么关系?姐弟还是兄妹?”
    关雁归死死地咬着牙,一双眼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一句话也不说。
    “不说么?”
    江懿仍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咬舌自尽:“你随意,反正我有的是方法知道。”
    “你真的能活到得知真相的那天吗?”
    关雁归的眼中不无恶毒,似乎想到这件事,眼下受的屈辱与苦难便能不值一提。
    江懿垂眸:“依关校尉高见,鄙人还有多久好活?”
    “这谁又说得准呢?”
    关雁归的声音很轻,却宛如不怀好意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你会一直被病痛折磨着,慢慢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衰弱,终生活在这种恐惧之中。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哪天死,但又确切地知道自己一定会死……我先一步去阎罗地狱,我在那里等你。”
    似乎因为大势已去,关雁归如今露出了他被隐藏在温柔表象下的獠牙,蠢蠢欲动地想给敌人最后的致命一击。
    “你们给圣上下的也是这种毒吗?”
    江懿忽地笑了,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挺好的,至少我知道他身上中的是何种毒物,也不至于无头苍蝇般地四处寻药了。”
    关雁归等了半天,以为江懿会逼问自己解药在何处,又或许会动私刑,却全然没料到他半个字没提身上中的毒。
    “你……”
    关雁归下巴被他扳得生疼,连带着声音也有些不稳:“你不怕死吗?”
    “不怕。”
    江懿心道自己多少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与旁人相比,看待这些自然要更通透几分。
    “在我死之前,收拾个把奸细不是问题……”他看着那双满是仇恨的眸子轻声道,“至于关校尉您,通敌叛国并非小罪,自求多福吧。”
    他说完,顺手又将关雁归的下颌卸了。那人痛苦地翻倒在地上,头似乎撞在了囚笼的栏杆上,「哐」地一声响,听着格外心惊肉跳。
    江懿却再未回头看他一眼。
    帐帘轻轻发出「沙沙」的响声,将他倏地从思绪中拽了出来。
    不知是否因为尚有些在意关雁归说过的话,江懿蓦地察觉几分心悸,不由得蹙了眉,向帐帘的方向望去。
    一道跌跌撞撞的黑影隐于帐帘之后,似乎有些踌躇不前。
    江懿与那黑影隔着一层帐帘对望片刻,轻声道:“谁?”
    “师父。”
    那人的声音中有几分颤抖,鼓足了勇气微微提高了些许声音:“师父,是我。”
    江懿挑眉,还未说话,裴向云便掀了帐帘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尴尬的少年士兵。
    外头不知何时下雨了。
    陇西三月的春雨冷意刺骨。别处春天都是越下雨越暖和,偏生陇西一下雨便带着刺骨的寒风,一路冻得人骨缝都发寒。
    裴向云不知是背上的伤口疼,还是被冻得难受,一张脸白得发青,双唇哆嗦了半晌,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江懿看着他那目光便知他寻自己有事,颇为头疼地叹息一声:“来找我何事?”
    裴向云闷咳了几声,侧过脸对身旁的少年道:“谢谢你,你走吧。”
    “当不上裴校尉一声谢!”
    那少年慌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裴校尉您,您好生休息,可千万别与太医讲起是我将您带出来的。”
    他说完后又向江懿行了一礼:“江大人,叨扰您请见谅,属下这便走了!”
    他像是从未与这般地位的人对过话一样,害怕惶恐得厉害,说完话后低着头便一溜烟地走了。
    江懿看着他觉得好笑,待那少年真的离开后才慢条斯理地将目光落回裴向云身上,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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