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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的嫌疑人。孤左右无事,使了点小手段,让那狱卒把家底都兜给我听了。”
“孤一听说这被冤枉的是个熟人,救你心切,连忙把他剥得一干二净混进来救你。”
铁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铁牢的门缓缓向外滑开。
裴向云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感激涕零,反而十分认真地问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师父他……是否仍平安?”
喀尔科气极,将那簪子收回怀里,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小狗怎的听不懂人话,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作者有话说:
小王子:你有病啊?
狗子:师父QAQ
第95章
江懿连续两个晚上都没睡,陪在仵作身边等着验尸的结果。
随同他一起的还有个刑部侍郎郭禄。
他前一夜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刚暗喜于和丞相搭上了关系,还没高兴多久,丞相的学生便因为疑似杀了人被关进天牢了。
郭禄看着那少年满口胡言地说自己与丞相大人不认识,暗自心惊,回去一宿没睡好觉,第二日醒来后就被通知了要他随同一起去看仵作验尸。
郭禄顶着一双黑眼圈,讪讪地与江懿打了个招呼:“江大人可安好?”
江懿瞥了他一眼,淡淡应了一声。
郭禄问完便有些后悔了。
亲学生被当成杀人凶手捉进去,这心情能好才怪。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倒是也没别的法子再补救,只又讪讪地笑了笑。规矩地站在江懿身边。
那仵作年龄不大,但大抵当差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被两位大人围着看如何验尸,面上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更何况死的人是十五皇子的王妃。
仵作先是检查了梅晏然的脸,将那根簪子拿起来问道:“这簪子是她生前还是……”
江懿低声道:“是死后十五皇子给她戴上的。”
那仵作「啊」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将那枚簪子原封不动地插/回了少女的鬓间。
他仔细地查看了一圈梅晏然的尸身,将衣袖与衣领挽起来,抬头道:“王妃大抵是在昨日戌时左右遇害的。”
江懿眉心一动,连忙追问道:“为何这样说?”
仵作将梅晏然的手擎起来给他看:“江大人您看,尸身的手呈放开状。依着《洗冤录》中所言,「辰戌丑末手掌舒」,而昨夜发现尸体时不到戌时三刻,故而下官推断王妃的身亡时间是戌时左右。”
他说完这些,又将少女的袖口微微向上挽了挽,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王妃的手上受过抓挠伤,这是伤口留下的痕迹。”
江懿依言绕到桌案的另一边,与他一同仔细端详起少女那截手腕来。
那手腕靠近手掌的地方留有三道抓痕,已然因为梅晏然的身死而发紫发青,周围隐隐有些许淤血的痕迹。
这抓痕倒是有些眼熟,像是……
江懿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背那几道被霄飞练抓出的痕迹上,眸色骤然一黯。
像是被狸奴抓出来的痕迹。
“王妃生前也应当与人发生过肢体的冲突……”仵作没发现他陷入了沉思,继续道,“她的衣袖不知在何处被刮到,丝线抽了出来。脖颈上有勒痕,口鼻处没有泡沫状的血迹,应当是死后被人丢进池塘中的。”
江懿微微眯起眼,将仵作说的话依次记在了心中。
仵作汇报完,小心翼翼道:“这是目前能看出来的线索,至于其他的……下官还要进一步检查,只是不知十五皇子那边……”
从前也并非没有过皇亲国戚意外死亡。只是这些达官显贵们似乎很排斥仵作剖尸验尸,从来都只让他草草走流程检查完,而后直接下葬了事。
“十五皇子那边我去问他……”江懿低声道,“除了这些呢?现下还能看出别的吗?”
仵作有些为难地叹息一声:“恕下官无能,实在是看不出再多的东西了。”
江懿放在桌沿的手微微收紧:“麻烦你了。”
仵作连忙向他行礼:“江大人说的什么话,属实折煞下官了。”
江懿没空与他掰扯这些虚的礼节,转身与郭禄道:“你可知道前天晚上元夕大宴的节目时刻安排?”
郭禄愣了下:“什么节目时刻安排?”
“就是那些歌舞演出的时刻……”江懿蹙眉,“那些刺客是何时来殿中表演的?”
若按照仵作所言,梅晏然是在戌时左右遇害的,那只要证明裴向云在戌时仍处于清平殿中,他身上的嫌疑便不攻自破了。
郭禄显然不知道他要那节目时刻有什么用,但仍帮着联系了礼部的同僚询问此事,得到的消息是那琵琶舞姬登台的时刻恰好是戌时。
也就是说在梅晏然遇害的这段时间里,裴向云一直与自己待在清平殿中,甚至还去保护了洪文帝免于成为刺客的刀下亡魂。
江懿心中压着的阴霾松了几分,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声。
仵作将方才的验尸结果写在了一张纸上,由江懿带去给洪文帝交差。
郭禄全程只帮着跑了个腿,眼下有些心虚地跟在江懿身边,小声道:“江大人,以下官连年办案的见解,您的学生恐怕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江懿前一晚没睡,眼下头疼得很,连带着眼眶也一同发涩发胀,听了他这说了和没说一样的宽慰话,扯着唇角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借郭侍郎吉言。”
郭禄舔了舔唇,胆子大了许多:“下官那晚上实在是吓坏了,但看江大人的学生傲骨铮铮,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君子,当真是学生随了老师……”
江懿在丹凤门前停下,客气地与郭禄行了个礼:“郭侍郎还有其他的事吗?”
郭禄愣了下,摇摇头。
“那本官就暂行离开了……”江懿柔声道,“今日多亏郭侍郎帮忙,改日本官必亲自上门答谢。”
郭禄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还闹了个红脸,而后看着那人衣袂飘然地向远处而去。
可江懿去面见洪文帝的过程却并不顺利。
今日当班的太监不是上次那小黄门,而是大内总管福玉泽。
福玉泽一身蓝灰色的袍子,上面绣了金丝云纹,十分雍容富贵。
手中一柄拂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臂,懒洋洋地看向江懿,明摆着没将他太放在眼中。
前朝不是没有过权宦当道致使亡国的例子。洪文帝也并不想受宦官摆布在,只是福玉泽自十三岁进宫起便是先帝的贴身内侍。
如今天子换了也并未动摇他在宫中的地位,反而因为知道许多深宫秘辛,人脉甚广,寻常官员都要敬他几分。
江懿看见他便面色一沉,却仍依着规矩与他问了好。
“咱家今日瞧着江大人这脸色,倒是不如前几日好了……”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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