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一听,鼻子都要气歪了。这老头跟自己究竟有什么仇?卫寒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侮辱过他家女性家属,这种事情也要往自己头上扣。
“放肆!”
余之荆平时都是一副有话好说的样子,但是事涉卫寒他就不淡定了。余之荆大怒,指着萧然道:“卫寒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污蔑他?”
萧然梗着脖子道:“臣与卫寒并无仇怨,臣只是就事论事,在场有不少大人都可以作证,科举前确实有不少考生去卫府送礼。”
“去卫府送礼卫寒就需要被打入大理寺吗?”余之荆气得一张脸通红,“朕就不信所有考生就给卫寒一人送了礼,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所有被送过礼的大臣都要下狱?”
“臣没有这个意思,卫寒与其他大人不同。”萧然看着余之荆,颇有誓不罢休的架势,道:“臣相信其他大人的品性。”
“你!”余之荆指着萧然,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卫寒冷冷的瞧了萧然一眼,道:“丞相大人的意思是,下官品性不良所以这种科举舞弊的事情下官必定有参与咯?”
“哼!”萧然轻蔑的看着卫寒道:“你有没有参与你自己清楚。”
卫寒笑了一下道:“丞相是先帝在世时就依仗的国之栋梁,想必做事不会不讲道理不讲证据的吧?”
萧然侧着身子看卫寒,“是又怎样?”
“丞相之前也说了,这考题就只有京兆尹礼部侍郎和皇上知道,其他人皆不知晓。”卫寒双手负于身前道:“我想请问大人,下官该如何泄露考题?莫非下官会穿墙术还是下官有透视眼?”
“噗嗤……”
“哈哈……”
不知是谁笑了两声,萧然铁青着脸四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卫寒又道:“丞相大人既然连有什么考生来我卫府门前送礼这件事情都知道,看来是注意下官很久了。既然如此大人不会不知道下官与京兆尹和礼部侍郎平素并无往来,难道丞相大人是说是皇上将考题泄露给下官的?”
“你休要血口喷人。”萧然指着卫寒厉声道:“老夫何时有这么说过?”
“哦,就是说下官并没有机会得到考题,这样的话就更没有机会泄露考题。”卫寒突然大声道:“既然如此丞相大人有什么理由当众污蔑下官?丞相大人为官多年,我想请问大人恶意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你……”萧然忍不住后退一步,他指着卫寒双手颤抖,心脏砰砰直跳。
“好!”余之荆听得兴高采烈,差点就跳起来为卫寒喝彩鼓掌了。不过他忍住了,得意的看着萧然道:“丞相还有何话说?”
萧然转身道:“皇上就算卫寒并没有参与舞弊之事,但他也不适合审查此事。”
“为何不能。”卫寒拱手道:“科举舞弊之事本就应该由我刑部负责,下官与此事嫌犯京兆尹礼部侍郎非亲非故,平素也无来往无需避嫌,请问丞相大人下官为什么不适合审查此事?”
余之荆问道:“是啊,为什么不适合?”
“这……”萧然哑口无言,只得道:“此事太过于重大,卫寒他不过一黄口小儿……”
“臣有话说。”刑部尚书拱手道:“皇上,卫员外郎在刑部任职已有数月。这些时日臣对他的品性能力多有了解,他做事有条有理且目光独到,臣以为卫员外郎完全可以负责此事。”
“哈哈哈……好。”余之荆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道:“这件事就交由卫爱卿办,爱卿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朕全都准许。”
此处就这么定下了,下朝之后文武百官一起往外头走。萧然和几个老臣走在一起,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卫寒。卫寒想了想走过去道:“今日早朝大人对下官颇有微词,不知下官可否问一句,下官可是在哪里得罪了大人?”
“哼。”萧然鼻孔朝天不看卫寒,道:“老夫自为官以来,似你这等只会溜须拍马结党营私假公济私之人不知见过多少,只要老夫在朝一日就绝没有你们的好日子过!”说完他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卫寒还保持着拱手的姿势,李翰走过来抱怨道:“这老匹夫是越活越糊涂了,大人您千万不要生气,这种人早晚没有好果子吃。”
卫寒伸手理了理袖子,不在意道:“我还不至于和他置气。”
李翰松了口气道:“这就好,生气对身体不好。”
“切。”卫寒撇了撇嘴道:“那老家伙老得都快死了,我年纪轻轻的和他生气岂不是太亏了?”
“呃……”
卫寒得了余之荆的旨意,可以选择谁协助自己。卫寒第一个就想到了百里疾,一来是他对百里疾绝对信任,二来是百里疾用起来也顺手。
百里疾在宫外巡视,就见卫寒气势汹汹的走出来。他迎上去道:“大人,王府的浴池修建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看看?”
卫寒脚下不停道:“有事情要做,带上你的人跟我走。”
百里疾表情一凛道:“遵命!”
卫寒先去了那名考生家,一路上把事情都跟百里疾说了。那名学生名叫张华,家中并无在朝为官之人,世代从商所以在大荣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商人。
卫寒带着人来到他们家大门口,百里疾道:“门口的狮子这么威风,这家人也真是钱多了把胆给养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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