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挂彩了,他愤恨地咒骂道:“嘶……真晦气……个臭娘们,下手唯实歹毒,亏得先前打赏你那么多筹码,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身后有人说话:“哎呀……我看这位赌友好生狼狈,可是最近运道不佳啊?”
马郎中诧异地寻声回首,只见不远处的灌木丛后面走出来两个年轻公子。
定睛一瞧,正是刚才在赌坊里一直站在自己旁边的两个年轻人,押注的时候还同他二人搭过讪,探讨如何押注,不想被二人无视了。
那么方才自己在赌坊里的一举一动,这二人想必一定是看在眼里,这会子跟出来怕是来嘲讽自己的。
马郎中输了钱本来就气不顺,眼见的被两个年轻后生言语调侃,一下子更恼了:“你俩才运道不佳呢!说到赌钱,两个黄口小儿懂个屁,也敢在你马爷爷面前班门弄斧。”
谁知那两个年轻后生不惧他幅暴跳如雷、张牙舞爪的样子,对他满口蛮横无理的话语也不恼怒,依旧笑颜和煦的走了过来。
首当其冲的是位个头高挑,身形清瘦的公子,只是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另一个模样俊秀,气度不凡,看起来甚是持重稳妥的样子。
这俩人正是尾随而至的何青青同柳烟寒。
何青青对马郎中略一施礼,言语恭敬地说:“这位赌友老前辈莫要恼怒,晚辈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说你运道不佳又不是有意讥讽于你,方才在赌坊您确实输了,这总是事实不假吧!”
“我……我……”一席话说得马郎中是哑口无言,可任凭哪个赌徒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运势差,这无异于同你说,算了,你没这个赌命,以后也是十赌十输翻不了本的,干脆就此罢手别玩这赌钱的勾当了。
一想到如果以后不能耍钱,这跟要了他的老命没什么区别。
第二十九章 衰病
马郎中涨红着一张老脸,梗着脖子固执拧巴地说:“是输……是赢,关……关你们两个半大小儿什么事儿,就是输了爷输得起,大不了下次连本带利赢回来,爷们的赌技不是吹的,只是你们不曾见识过罢了。”
眼见着马郎中这么一副撞了南墙还死不回头的模样,总幻想着自己下来还能靠着赌运翻身,柳烟寒就是一阵牙酸心苦。
她焦虑地在一旁对何青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再想想办法劝解他回头是岸。
“……”何青青只是对她淡然一笑,继续不急不躁地和马郎中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一看前辈您就是钻研赌技,耽于赌道的好手,可既然是赌钱,大家不都是奔着赢钱去的,前辈您有没有想过,您都这么刻苦研究赌技了,为什么还一直输钱呢?您不觉得奇怪吗?”
“这……我……”,这话直接将马郎中问了个无言以对,虽然不想承认自己运气背,但事实他的确一直在输,输得连个子儿都不剩。
见他一副无话可说的倒霉样儿,何青青便故作玄虚地说:“其实吧,这全是因为前辈您有病。”
此话一出,柳烟寒是听得一脸茫然,她不知道何青青为什么不就此好生规劝马郎中弃赌从善,还故意说他有病。
那马郎中听了更是立马脸都黑了,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年轻后生嘴巴这么毒,居然当面咒人有病。
他老大不乐意的板起一张脸,气呼呼地责问:“你这年轻人说话好生恶毒,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当面咒我有病?”
说到激动处,更是拍着胸脯,自报家门:“实不相瞒,我本人正是郎中,行医问诊我比你在行,我自己的身体有病没病,岂有不知,还容得到你这么个外行胡说八道?”
“哎呀……”也不知何青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竟然佯装浑然不知一般,毕恭毕敬地对马郎中揖手施了一礼:“原来阁下竟然是位郎中先生,晚辈失敬,不知作何称呼啊?”
“嗯哼……”,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了恭敬话,马郎中当下心情好转。
他端起一副长者的姿态清了清嗓门:“也不怕告诉你们两个年轻人,本人姓马,在杏林界也是叫得上名号的医者,人称疮疖圣手……”
说着还故作姿态地正了正衣襟,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方才在赌坊里有失仪态的样子。
“今日算了,没心情同你们这样的晚辈置气,以后说话行事注意些分寸,可不是人人都同我一般好脾气的。”
看着眼前这个老男人,得意忘形的样子,何青青心下咂舌:“这会子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个郎中来了,刚才在赌坊里像个泼妇一般同一个牌姬为了点赏钱打得死去话来又是怎么回事?”
但她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地说:“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了……”
说着又突然话锋一转:“只不过晚辈方才所言之病与马前辈所言之病,并非一事,此病啊、非彼病……”
说到此处,何青青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笑着不说了。
平生最恨人话说一半藏一半,马郎中一下子急了:“什么此病、彼病的,有话好好说,别在那儿打哑谜……”
“您啊,这是——衰病。”何青青说这话时,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精光。
“衰……衰病……”将这话在心里咂摸了一下,马郎中感觉特别不得劲,左思右想也没想到这究竟是个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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