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年把核桃酥全塞进嘴里,笑容灿烂,“是我的荣幸,谢谢师父。”
我宋希年,从今天起,就是反打太极的第二代传承人,致力于将此拳法发扬光大。
*
今天上午,所有实习生要以学术报告的方式,对自己的实验课题进行汇报。
宋希年回到宿舍,最后检查实验课题和PPT,与马骁一并来到报告厅。
见宋希年紧张,马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风格啊,放心,这次的优秀学员非你莫属。”
宋希年做出的plingfrig实验课题,已经轰动了整个研究院。
与其说紧张,不如说是兴奋,这是宋希年人生中,独立完成最成功的实验项目。
宋希年扬起嘴角,“嗯。一起加油。”
他和马骁的上台顺序排在末尾,便坐在了靠后的位置。
主持人站在台前,客套话结束后,他依次邀请几位科研专家入席。
宋希年对这类环节兴趣不大,他低头翻看自己的科研报告。
主持人介绍到场嘉宾,有些宋希年听说过,但大部分都不熟。
“最后,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沈震源教授。”
台下传来些窃窃私语。
“哇靠,沈教授都来了。”
“上几届学长说,他从来没出席过这个活动。”
“他这种水平。确实没必要看咱们啊。”
“证明咱们是不一样的!”
与生在医学世家的马骁不同,宋希年对这些专家了解不多,但沈教授名字他也知道。是个在遗传学领域有极高声望的教授,宋希年这次所研究课题,也是遗传学方向。
宋希年合上论文报告,视线顺着前排移动。
在那个瞬间,他竟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演讲台正前方,一名身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与清晨六点在公园侃侃而谈的老人,融合成一人。
有的人一直在掌控大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
*
报告会圆满结束,宋希年以最高分,获得了最佳实习生的称号。
散会后,到场人员陆续离开。宋希年独自在报告厅默默等待,直到他追上了身着白色练功服的老人。
尽管犹豫不决,他还是叫出了那声“师父。”
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来一样,沈教授婉拒身边簇拥的人,表情严肃转过身。
宋希年这才后悔,这声“师父”是否叫得有点不分场合。他的师父是教他打太极的老者,却不一定是医学界的沈教授。
此刻的沈教授和清晨打太极的大爷,判若两人。
宋希年尴尬到不知该如何收场,沈教授先开口了,“课题做得不错,没给我丢人。”
原来沈教授会正常说话。
见对方态度放缓,宋希年紧张的神经也逐渐松弛。
“都是受您的提点。”宋希年鞠躬,“沈教授,谢谢您。”
“怎么,师父刚叫一声就不认人了?”沈教授绷着脸,还很凶。
“您、您真让我当您徒弟吗?”宋希年怀疑自己在做梦,他听马骁说,沈教授从不收徒。
“我只收过你一人,你还想赖账?”
宋希年激动摆手,“没有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臭小子,少油嘴滑舌。”沈教授眼角弯出褶皱,冲他摆手,“过来,跟为师走,拜会你未曾谋面的师母。”
宋希年:“……”
这尴尬的口气,怎么又出现了。
可事发突然,即便沈教授强调不用准备,宋希年还是带了一束鲜花过去。
沈教授前些天提到,师母前两天和他抱怨,说一辈子没收到过鲜花。
沈教授就住在研究所旁边的别墅,距离公园只有几百米的直线距离。
师母是个和蔼的老人,做了一大桌菜招待他,会让宋希年想起过世的奶奶。
师母夹了一块肉到他碗里,“年年啊,跟这老头子打太极很累吧。”
这几天,沈教授没少和夫人提到这个聪明的青年,虽然他没亲自观察实验进展。但宋希年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关注中。
宋希年摇摇头,“不辛苦,师父帮了我很多。”
师母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欣慰不已,“不枉他等了十年,才等出这么一个你。”
宋希年眨了眨眼,“真的十年都没人愿意陪师父打太极吗?”
看来老爷子是真惨,以后要多陪陪他。
沈教授笑得合不拢嘴,“是没人能完成我的实验课题。”
“啊?”
“plingfrig是我提出的。”
“不过啊,你也是唯一愿意陪他打太极的人。”师母慈眉善目,“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这份肯定让宋希年受宠若惊,“是我的荣幸,我会更加努力的!”
沈教授难掩欣慰,“今晚的医学峰会,不妨与我共同出席。”
是这医学界最顶尖的学术研讨会,当天会有很多该领域的翘楚参加,是每个研究学者向往的地方。
可是,他昨晚刚答应谢璟辰,要回家陪他吃晚饭的。
见宋希年不答,沈教授道:“不愿意?”
师父难得有心邀请,而且这场峰会来之不易,不是想去就有资格的。谢璟辰向来支持他的学习,等等撒个娇,肯定能获得谅解。
“想去,我特别想去!我期盼很久了。”宋希年激动万分,“师父,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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